“你們已經(jīng)被我包圍了,誰敢動我就先宰了誰。”林軒提劍而來,一人威懾一眾年輕強者,讓他們都不敢異動。
林軒注意力放在為首的陳燁和蕭雲(yún)誌身上,眸光閃爍,不知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兩人隻能強裝鎮(zhèn)定,可麵對林軒,他們沒有一點安全感,還真怕這家夥一狠心真的把他們?nèi)彼懒恕?br />
想想林軒以前的作為,這種事他不是做不出來!
時間在緩緩流逝,林軒一語不發(fā),對眾人來說更是煎熬,媽的,要殺要剮你倒是給句準話啊,就這麼吊著我們很折磨好吧?
“其實我可以全殺了你們。”林軒平靜的說,反正已經(jīng)徹底撕破臉皮,他也不怕再得罪他們背後的勢力。
聽林軒這話,眾人小心髒都咯噔一下,有的幾乎要被嚇尿了。
“但我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殺戮太多實在非我所願。”林軒又說。
眾人沉默看了一眼地上的三具屍體,他們要重新定義善良的概念了,不過林軒這話是不是要放他們一馬?
“我打算放過你們。”林軒肯定了他們的猜想,不等他們高興,立刻又說道:“不過有條件。”
果然如此。
陳燁太了解林軒了,這家夥一向無利不起早。
“賠償吧。”林軒抬眼一一掃過,“除了陳燁和蕭雲(yún)誌,每人給我一個億,我放你們離開,怎麼樣?這個買賣很劃算吧?”
久久無人迴應(yīng),林軒眼神立刻冷了下來,“看來諸位都是要錢不要命,好吧,我尊重你們。”
說著,林軒提劍,寒光爍爍,殺意傾軋而下,實力較低之人都是悶哼一聲,胸口壓抑,幾乎喘不過氣來。
“林軒,我們不是不願意給錢,而是暫時沒帶這麼多錢。”一個短發(fā)少年出來解釋,誰出門會隨身帶著一個億?這不是為難人嘛。
唔。
林軒一想有些道理,撤迴殺意,“我這人很好說話的,我給你們?nèi)鞎r間去籌錢。”
唿。
有人暗暗鬆了一口氣,又看見林軒讓沈劍心把紙筆拿來,“把欠條寫了,按上手印,然後你們就可以走了。”
勢比人強,眾人根本不敢反抗,隻能照做,很快林軒手裏就是一摞沉甸甸的欠條,一張一億,那就是十八億了,這可不是什麼小數(shù)目。
想著,林軒小心的收了起來,又看向陳燁兩人,說實話,這兩個家夥是禍害,林軒很想一人一劍送他們歸西,可心中有些顧慮。
倒不是怕惹怒了蕭家和天雲(yún)門,而是這兩個家夥一直在晏城行動,對局勢有不小的影響。
秦安琪又在布局辦大事,如果在這裏把這兩人殺了,林軒怕會破壞她的計劃。
殺或者不殺,一時有些糾結(jié)!
陳燁和蕭雲(yún)誌也忐忑異常,他們的小命都攥在林軒手裏。
“你們每人給我五億,我放你們一條生路。”為了秦安琪,林軒選擇留活口。
兩人聞言都明顯鬆了一口氣,五億巨款對他們來說雖然不少,但和性命比起來那就有些不值一提了。
錢沒了可以再賺,但命沒了,那可就是真的沒了。
“我同意。”蕭雲(yún)誌咬牙說。
“我也是。”陳燁也妥協(xié)。
“那就來寫欠條。”林軒說,監(jiān)督兩人把手印按好。
做好了一切,陳燁和蕭雲(yún)誌一臉憋屈,可在林軒麵前完全不敢發(fā)作,隻能鐵青著臉轉(zhuǎn)頭離開,可還沒走幾步就感覺到強烈的危機襲來。
兩人都是實力不凡,下意識的出手進行反擊,可麵前一道虛影一閃而過,他們都是打空,隨之被一人一掌擊中,都是吐血而退。
“林軒,你什麼意思?”蕭雲(yún)誌咬牙說道。
“你想反悔?”陳燁也忍著劇痛說道,沒想到他們都寫了欠條了,林軒還是對他們出手!
“我這人向來說話算話,但你們應(yīng)該是誤會了,留你們一命和打你們一頓,這本身就不衝突。”林軒平靜的說,提劍再次殺來。
“欺人太甚!”
陳燁兩人都是憋著火,眼看林軒如此咄咄逼人,都是再次出手,三人大戰(zhàn),有勁氣四散開來,可很快陳燁兩人就被壓著打。
噗。
蕭雲(yún)誌被林軒一劍刺穿,踉蹌退了三步,鮮血流了一地。
失去強援,陳燁孤身對戰(zhàn)被林軒一掌擊退,胸腔凹陷下去,骨頭不知斷了多少根,痛楚之下,他臉色猙獰,隻是實力差距太大,隻算無能狂怒。
“你們可以滾了。”林軒擺手說,他的確沒有殺人的意思,不過這兩人要想完全恢複,沒一兩個月是完全不可能的!
兩人眼裏都是怨恨,心裏的火不敢發(fā)泄,相互攙扶著離開,看那狼狽的背影,沈家父子看了心裏別提有多痛快了。
之前他們一直被蕭家人欺辱,各種刁難,甚至要強娶他女兒,哼,你們想過會有今天嗎?
不過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罷了!
“沈叔叔,感覺還好吧?”大局得定,林軒迴神幫沈迅料理傷勢。
“好,感覺前所未有的好,哈哈哈,林軒,今天你還真是讓我們開眼了,果然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沈迅哈哈大笑,他心情好,完全不顧身上傷勢如何,看來是這段時間太過壓抑,如今揚眉吐氣,心情大好。
林軒怪異的看了他一眼,心道,可不要瘋了才好!
一邊的沈劍心更是滿臉崇拜,這個大哥實力高深莫測,他跟定啦。
“這是什麼情況?”風(fēng)韻柔婉的婦人從內(nèi)廳走來,滿眼狼藉,還有一地的鮮血,顯得觸目驚心。
但畢竟是神秘勢力出身,這點小場麵劉惋儀倒不至於失了分寸,她奇怪的是為何不見蕭家的人,按理說他們應(yīng)該早來了。
“蕭家的人灰溜溜的走了。”沈迅笑著說道。
“走了?為什麼?”劉惋儀還是一頭霧水,蕭雲(yún)誌盯上雪柔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得手在即,他怎麼可能說走就走?
“有林軒在這裏,蕭雲(yún)誌之流當然不敢放肆。”沈迅又說。
林軒?
劉惋儀聞言看向了那陌生臉龐的年輕人,她曾不止一次的聽兒女提起林軒,居然真的這麼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