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瑤和穆陽聞言並未說話,隻是默默地把兜裏的龍令都掏了出來放在桌子上,三張玉石打造的龍令看起來完全一樣,如此已經(jīng)能夠說明一切了。
林軒認(rèn)真的想了想,當(dāng)時葉鵬給他龍令的時候笑容的確有些奇怪,還有就是白澤他們對自己的態(tài)度,不問緣由的言聽計從,一個臨時工不可能擁有這麼大的權(quán)利。
被坑了。
林軒心說,他自認(rèn)聰明絕頂,也坑人無數(shù),沒想到如今被人反坑,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
“有這個在手裏,我是不是就成了龍?zhí)藐坛欠植康奶弥髁耍俊绷周幵俅未_認(rèn)道。
嗯。
易瑤點點頭,看著林軒的眼神很異常,他二十出頭的年紀(jì)就混到了龍?zhí)锰弥鞯奈恢茫嫠闫饋硎鞘飞献钅贻p的堂主了。
“葉先生對外也是這麼說的。”穆陽也補充道。
“真會給我找麻煩。”
林軒塞了一塊青椒牛肉,開口問道:“二位,你們知道那老頭子有沒有什麼孫子或?qū)O女之類的嗎?”
“為什麼這麼問?”易瑤很奇怪。
“有的話我去把他們打一頓,出出氣。”林軒氣唿唿的說。
易瑤和穆陽則是麵麵相覷,這家夥有點賤啊,打不過葉鵬就想著打他孫輩。
“有嗎?”林軒又問道。
兩人想了想,沒聽說過葉先生娶妻生子的消息,隨之搖搖頭。
“那特別重視的人呢?比如弟子之類的。”林軒看來是鐵了心要報複葉鵬了。
“弟子的話倒是有。”穆陽說著怪異的看了一眼易瑤,又問道:“你打算真的打她嗎?”
“對。”
“那對方是個女孩子呢?”穆陽又說。
“女孩子嘛……”
林軒感覺打女孩子的確不太好,說道:“那就泡到手娶迴家,讓她洗衣做飯,累死她。”
唔。
穆陽臉色漲得通紅,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連她旁邊的易婉也忍俊不禁,這家夥看起來和自己一樣的年紀(jì),口氣倒是不小。
泡到手然後娶迴家,說得輕巧,誰能做到?易婉心說。
“為什麼都是這種表情,我可是認(rèn)真的。”林軒很堅定的說,沒辦法,打不過葉鵬,隻能動歪心思了。
“那我還真是期待。”易瑤充滿笑意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額。
林軒一怔,立刻意識到了什麼。???.23sk.
哈哈哈。
穆陽則是再也憋不住了,直接放聲大笑,這林軒有意思,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易姐,您不會……”林軒看著就在不遠的那張無暇俏臉,眼神變得有些無奈。
“你猜得不錯,我是葉先生的弟子。”易瑤肯定了林軒的猜想。
“果然如此。”林軒哭笑不得,天地良心,對於易瑤,他今天才見麵,絕對沒有什麼壞心思,方才的那些話,也隻是氣憤之下才脫口而出,也沒有冒犯她的意思,張了張嘴,想解釋兩句。
易瑤卻嫣然一笑,說道:“沒必要解釋,我也是個女人,遲早都要嫁人,如果你真的能把我泡到手,洗衣做飯什麼的,我心甘情願。”
林軒聽出她話裏真的沒有怒意,不得不另眼相看,這女孩胸懷寬廣,的確是巾幗英豪,隻能幹笑兩聲繼續(xù)吃飯。
穆陽和易婉兩人都要笑傻了,敢這麼和易瑤說話的,恐怕就隻有林軒一人了。
就這樣,一頓飯在一種極度怪異的氣氛下吃完了,林軒也告辭迴到了自己的住處,一人躺在床上,心緒卻有些複雜。
他知道龍?zhí)玫乃甴en深,本來想著當(dāng)條鹹魚,混個臨時工騙點工資,沒想到直接成了堂主,身在其位,可以想象,他今後的麻煩事絕對不少。
腦殼疼。
林軒幹脆不去想了,收了龍令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林軒準(zhǔn)時起床,在院子中盤坐吐納,任由內(nèi)勁在奇經(jīng)八脈中流轉(zhuǎn),他耳聰目明,精神狀態(tài)極佳。
九轉(zhuǎn)玲瓏訣依舊停在第二層沒有突破的跡象,林軒倒是一點都不著急,練功嘛,欲速則不達。
白澤也醒了,看了一眼院子裏的林軒,不想過去打擾。
“白大哥,練一練?”林軒卻突然出聲。
“算了吧。”白澤有些心虛,他知道林軒的心情不太好,再者他親眼見到了山頂?shù)哪且粦?zhàn),林軒實力深不可測,他自認(rèn)不是對手,與他練一練,那豈不是找死?
“沒事,簡單的切磋幾招而已。”林軒說著便已經(jīng)飄了過來,一掌拍出。
到了這時,白澤已經(jīng)沒有拒絕的餘地,隻能舉拳迎了上去,他是硬氣功的高手,一拳之威狂猛霸道。
砰。
拳掌撞擊,卻無勁氣發(fā)散,原來是林軒一觸即退以四兩撥千斤,白澤還未反應(yīng),便整個人在一股巨大力道之下向前飛了過去,直接摔了個狗吃屎,灰頭土臉的樣子。
“你想打我一頓就直說,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白澤狼狽起身,沒好氣的說道。
“誰讓你騙我的?”林軒笑著說。
“我也有難言之隱。”白澤無奈,那是葉鵬的交代,他作為手下隻能無條件的服從。
“林軒,其實堂主這位置沒你想的那麼燙手,平常沒大事的時候還挺清閑的。”白澤勸解說。
林軒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他可還沒忘記諸葛烈是怎麼死的!
也不知道這時候拒絕還來不來得及。林軒想著,突然發(fā)現(xiàn)門口來了一個熟人。
“你來幹什麼?我現(xiàn)在沒工夫搭理你。”林軒沒好臉色。
嶽清聞言臉色陰沉,這家夥還真是好大的架子,居然敢這麼和他說話,不禁內(nèi)心火起,說道:“我來是想請你和我去一個地方。”
“沒時間。”
林軒直接拒絕,這家夥一看就是不懷好意,也懶得和他糾結(jié),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你怕了?”嶽清的聲音又傳來,這次是激將法。
“你說是就是了。”林軒隨意的擺擺手。
這家夥沒脾氣的嗎?嶽清滿心無奈,但他都答應(yīng)那幾個家夥了,如果沒請到林軒,他豈不是很丟人?那所謂的好戲也無法上演了。
想著,嶽清咬咬牙跟著林軒進了房間裏,握拳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