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迴到R國的酒店,白瑾從未有過的感歎,睡在酒店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席夢思大床軟而舒適。</p>
她享受的在床上滾來滾去,半晌她才掙紮的從大床上爬起,準備洗漱一下,好好休息,補個覺。</p>
她剛走進浴室,房門緩緩的從外麵打開。</p>
霍占梟過來送還白瑾的手機,如今從亞麻羅群島迴來了,也該物歸原主了。</p>
他在房裏轉了一圈沒有看到白瑾的身影,直到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他才意識到白瑾在幹什麼。</p>
霍占梟臉色微紅,打算放下手機就出去。</p>
可發現不小心摁錯了按鈕,手機已經開機。</p>
正在他準備關機時,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p>
來電顯示沒有備注名字,可霍占梟莫名覺得,這個打電話的人應該認識白瑾,而不是打錯了。</p>
他隻猶豫了五秒鍾,就果斷接通了電話。</p>
他剛接通電話,就聽到對麵女生尖細的嗓音傳來。</p>
“白瑾,我看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出去這麼多天,竟然連電話也不接,你不怕我停了你母親的醫療嗎?”</p>
女人趾高氣昂、恐嚇命令的聲音令人不悅。</p>
霍占梟仔細辨認這個聲音,一項記憶力很好的他,很快的識別出來,這個女聲是白宛如?那天在白家見到的的“侄女”。</p>
霍占梟沒有吱聲,他在等著電話那端的人繼續說話。</p>
可是白宛如似乎很機警,她聽不到對麵迴話,果斷的掛斷了電話!</p>
“接通了,但是電話那麵沒聲,電話那端的應該不是白瑾。”白宛如掛斷電話,一臉嚴肅的看著身邊的男人說道。</p>
“她們到底去了哪裏?白瑾走之前沒有聯係你嗎?”男人皺眉問道。</p>
白宛如白了他一眼:“我還是通過你才知道她去了R國。”</p>
這白瑾膽子越來越大,竟然敢不吱會一聲,就玩消失,真不怕自己斷了她母親的醫療?</p>
這種掌控在手心裏的螞蚱,想蹦出的感覺可太不好了。</p>
男人捏著眉心,略顯疲憊地說:“我總覺得不大對勁兒,他們隻是度蜜月,為什麼兩個人都會聯係不上?”</p>
“不想被人打擾?”白宛如猜測著說。</p>
男人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這白宛如真是越來越沒腦子,霍占梟他們這時候離開,目的一定不那麼單純。</p>
剛才白宛如說,接電話那端的人不是白瑾,那很有可能就是……霍占梟?</p>
看著,男人緊皺的眉心。</p>
白宛如嫵媚一笑,上前摟住他的腰,撒嬌道:“好啦,別瞎猜了,你不是找人查了他們的IP屬地嗎?IP屬地總是造不了假呀!”</p>
“一會兒白瑾,迴過來電話,你說話注意點。想辦法打探打探他們的去處,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男人不放心的叮囑。</p>
白宛如微有不耐:“有什麼可問的?就算他們沒在R國,可是能幹什麼去?”</p>
“以你做事的手段,一切線索早就清除了,他們又能查到什麼?”</p>
白宛如對他的話,深感不以為意,隻認為他是想的過多,聽風就是雨。</p>
“我說的你隻需要做就好,還有我們隻是協議關係,請你注意你的行為。”男人厭惡地推開白宛如,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裝走了,倒貼上門的女人,他可不稀罕!更何況是這種臭名昭著的!</p>
白宛如再次被他嫌棄的推開,她感受到了深深的恥辱。</p>
他憑什麼嫌棄她!</p>
坊間傳聞,她初中時候就勾引同學的父親。</p>
嗬嗬,沒錯,確有此事!</p>
可是這都非她本願,誰能想到是她的好父親逼迫的。</p>
母親早早就去世,隻留下父親和繼母扶養她。</p>
她在白家生活的如履薄冰,繼母看她不順眼,對她想盡辦法排擠,時常對父親說,養個賠錢貨有什麼用,什麼都不能做,以後還得倒貼錢!</p>
同學的父親是當年的白氏年度最需要拿下的供貨商,但是他性格扭曲,愛好特殊。</p>
白父為了訂單,主動把女兒獻上,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繼母的蠱惑。</p>
當時她跪著求父親,甚至以死相逼,請求父親不要將她送給供貨商。</p>
父親隻說,你一個女孩子,對於白氏企業也就這點貢獻了,若是她不同意,養著她也沒什麼用,讓她離開這個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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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過乞討的生活,她也不願意委身一個老男人,所以當晚她收拾好了行李,準備第二天離開這個家。</p>
可是就這一個晚上,改變了她的一切,當晚她就被迷暈了,等她醒來已經一切都遲了。</p>
那時的她還幼小,不懂得如何反抗,隻是屈從,後來被那個供貨商的老婆發現,鬧到了學校。</p>
從此以後,她“不要臉”的名聲就傳出了。</p>
可笑,她名為白家大小姐,實則猶如一個交際花,經常周旋在各種男人之間,以至於她後來喪失了生育能力。</p>
父親臨死前,隻是象征性的給了她一小部分白氏股份,她恨所有白家人,所以她看不得他們好過。</p>
繼母最終被她賣到了東南亞做小姐。</p>
白振海懦弱無能,毫無能力,當年母親去世時,他信誓旦旦的說會照顧好自己,可是結果呢?背信棄義的人,不配當董事長。</p>
白氏企業明明是她犧牲自己換來的,所以白氏隻能是她的。</p>
白宛如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掌管整個白氏企業,這也是她的執念,不達目的誓不罷休!</p>
白瑾隻比她小三歲,卻生活幸福,憑什麼都是白氏的子孫,犧牲的隻有她一個人?</p>
白瑾你不是清純可愛,惹男人愛憐嗎?</p>
那好,等我掌管整個白氏,將你踩在腳底下,也讓你體驗一番,我曾經體驗過的痛苦,我看你還會不會是現在這副樣子!</p>
想到這兒,白宛如的眼睛裏閃過一抹狠毒。</p>
如今的她麵部猙獰,好似惡魔!</p>
霍占梟靠在沙發上等白瑾出來,從剛才白宛如的語氣裏,他好像打聽到了一些消息。</p>
白瑾的母親在她的手裏,那為什麼上次孫助給他打探的消息沒有這條,甚至都沒有講到她母親的事情。</p>
難道消息有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