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她,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是身上插滿了檢測儀,仿佛隻是睡熟了……</p>
白瑾長的和白夫人很像,隻是白瑾神色更堅毅,白夫人看著更柔弱典雅。</p>
可能因為長時間不見陽光,白夫人此時臉上帶著一絲病態白,鬢角也有隱約可見一些白絲。</p>
曾聽說,白夫人和白振海年輕時感情也較為深厚,但自從白夫人出車禍變成了植物人,白振海雖說對她說不上嫌棄,但也多數時候置之不理。</p>
如今,更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用自己妻子的性命威脅親生女兒,如此薄情寡義的男人也是少見!</p>
霍占梟又看了看白夫人,確定她此時沒事,才轉身離去。</p>
他沒有為白瑾的母親辦轉院,因為如今的情況,折騰病人也不好,還不如就地休養,他將會安排最好的醫療設備為白夫人治病。</p>
門口的人也全都換成了他的人,一天24小時嚴防死守,除了他的命令,誰也進不了來。</p>
他又請了兩個護工,從早到晚的照顧白夫人,這樣也能讓她得到更好的治療。</p>
他料想白宛如和白振海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從他手裏搶人,這個啞巴虧,他們吃定了!</p>
等白宛如接到醫院那麵傳來的消息時,她派人看守的人已經全都被霍占梟控製住了,通通被打了一頓,放迴來了。</p>
同時還讓給背後的人帶一句警告“白瑾不是一個人,她背後站著令A市所有人都聞風喪膽的霍占梟。”</p>
白宛如氣的將手機險些摔碎,霍占梟怎麼會查到事情的真相?</p>
他不是被外界稱為冷血無情嗎?怎麼會這麼偏幫白瑾。</p>
還有,霍琛不是把所有消息都抹去了嗎?</p>
他是怎麼辦事的?怎麼就能被霍占梟發現!</p>
害得自己就這麼平白無故的丟了一張王牌!</p>
這要是讓白瑾知道自己以後還怎麼控製她?</p>
脫韁的馬,跑出去可就再也跑不迴來了!</p>
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要不然自己多年的苦心經營都將打了水漂。</p>
白宛如當即決定給霍琛打電話,兩個人該需要量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了。</p>
當霍琛趕到白宛如的單身公寓時,剛一進門,白宛如就冷嘲熱諷地說:“我還當霍大少爺好手段,原來隻是個紙糊的!”</p>
霍琛關門的手一頓,眼睛微咪,透露出一抹兇光:“白宛如注意你說話的人,不是誰你都能嘲笑。”</p>
白宛如惺惺地閉上了嘴,但是心裏仍舊不屑地想“不是自以為天衣無縫嗎?還不是被霍占梟看透了!也就欺負女人這點本事,怪不得當不上霍家的當家人”。</p>
“當務之急,還是請霍大少趕緊想想辦法。”</p>
霍琛走到白宛如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下,思索了一陣,緩緩地說:“霍占梟既然找到曲萍心,那說明已然全部知道我們的打算,曲萍心這步棋該棄了,如今是想辦法將風險降到最低。”</p>
白宛如看著霍琛依舊運籌帷幄的樣子,真不理解他是哪來的自信?</p>
他們的詭計已經被霍占梟察覺,現在不管再做什麼,還能討得了什麼好?</p>
白白可惜了,自己手中的那張王牌,就這麼成了廢牌,如今再也沒有欺壓白瑾的可能了!</p>
想到這兒,白宛如心裏一陣暴怒,不行,自己不能讓她這麼好過!</p>
此時霍琛原本俊逸的臉,突然多了一抹不符合他模樣的猙獰笑意,他探過身子,衝白宛如招了招手。</p>
白宛如俯身傾耳聽,霍琛竊竊私語幾句,坐迴了原位。</p>
白宛如聽完臉上也露出一抹奸詐的笑意。</p>
對霍琛豎起了大拇指:“這招不錯,若是能成功實行,一定能惡心到霍占梟,也能從此讓白瑾對你感恩戴德,他們兩個人之間也能有多些矛盾。”</p>
她就說嘛,毒蛇怎麼能一點毒性都沒有呢?</p>
霍占梟今天晚上破天荒的早迴家,他一進家門就把自己關進書房,連晚飯也沒吃。</p>
不停的想,自己該怎麼將這個喜訊告知白瑾呢?</p>
直接告訴沒有驚喜,不如讓她自己發現。</p>
可是怎麼才能讓她發現呢?</p>
霍占梟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他從櫃子裏找到一個小木盒,找出一張白紙,對折後撕下一張小紙條,筆尖快速在紙上滑動上麵寫著“立刻去燕山私人醫院,三樓309vip病房,有驚喜!”</p>
霍占梟看了看自己寫的字,行雲流水,慷鏘有力,不錯!</p>
他將寫好的紙條折疊起來,仔細地放進了小木盒中。</p>
他現在都能想到,明天白瑾看到這份生日禮物時驚喜和眼眶含淚的樣子。</p>
這樣一來,自己一定是她心目中的大英雄,救她於水火之中!這也一定是她有史以來,收到最好的生日禮物!</p>
霍占梟懷著美好的幻想安然入睡,這兩天所有的鬱結都一掃而光。</p>
第二天霍占梟特意起了個大早,趁著白瑾外出鍛煉時候,偷偷溜進了她的房間,將木盒放在了她的梳妝臺桌子上,隨後逃跑似的,直奔車庫快速離開。</p>
與此同時,在他離開之後,另一個黑影閃進了白瑾的房內。</p>
在小路旁長跑的白瑾,看到霍占梟一閃而過的豪車,心裏有些詫異霍占梟周六還要去公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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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跑步迴去,卻意外發現霍琛在自己的屋中。</p>
白瑾心裏有些不舒服,這畢竟是自己的屋子,他怎麼能一聲不響就進來?</p>
家裏傭人這麼多,要是被誰不小心看到,又該說閑話。</p>
“大哥,早上好,你怎麼來了?”</p>
霍琛感覺到了白瑾語氣中的疏離,他卻絲毫不以為意,他將手中的木盒交給白瑾:“生日快樂。”</p>
白瑾沒有接過木盒,反而一臉的詫異,他怎麼知道自己今天的生日?</p>
隨後她一臉警惕地看向霍琛,自己明明頂著白宛如的身份嫁到霍家,眾所周知的生日也是白宛如的生日,他今天大張旗鼓的跑來這裏,祝自己生日快樂,難道他發現自己是白瑾了?</p>
白瑾心裏一慌,但還是強壯鎮定地說:“大哥,你說笑了,今天不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已經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