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p>
司燼這個畜生!</p>
他故意的!</p>
陸召差點兒沒憋住笑出來。</p>
司燼這也太壞了,當眾拆臺,不給留一點麵子。</p>
不過看顧行禛被氣到吐血的樣子,也是挺開心的。</p>
寧珩低咳了一聲,緩解了現場的尷尬,笑著道:“土豆絲雞蛋餅很好吃。”</p>
彈幕精彩了起來:</p>
【顧影帝:大型社死現場。】</p>
【顧影帝臉都黑了,是生氣了?不至於吧!】</p>
【我怎麼覺得,火尺大大他是故意的呢?】</p>
【他就是故意的,做人不要心太壞,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p>
【行粉姐姐們酸雞跳腳呢,老陰陽人了,火尺大大剛剛明明話沒說完,就被你家大影帝搶了話,搶了鏡,怎麼能怪火尺大大!】</p>
【吵什麼吵,想吵滾迴你們自家超話去,別在這裏汙染我們純綜藝粉的眼睛。】</p>
【別吵了,大家都是好心,想讓火尺大大盡快熟悉壞境,熟悉這裏的人,火尺大大他有社恐,一次沒把話說完,也是很正常的,大家相互理解一下吧!】</p>
彈幕跳動著。</p>
蘇思悠這邊,也跟著暖場:“那我去準備雞蛋,火尺老師,你需要幾個?”</p>
她私心裏覺得,火尺大大就是故意的。</p>
火尺大大他,該怎麼說呢,就是那種壞壞的,痞痞的,又拽又帥的男生,上學時候的校霸類型。</p>
他絕對不是表現出來的這麼社恐,他純粹就是除了召召之外,不想搭理其他人罷了。</p>
“兩個土豆,三個雞蛋。”</p>
司燼道。</p>
陸召就去拿土豆,還問蘇思悠:“蘇大主廚,一共需要削幾個土豆?”</p>
她不會做飯,就不來廚房湊熱鬧了,洗菜之類的雜活就是她的主場。</p>
“顧老師要做咖喱土豆,需要三個土豆,火尺老師要兩個,一共五個吧!”蘇思悠道。</p>
陸召很快,拿著土豆跟洋蔥出去了。</p>
司燼還是跟個大號的尾巴似的,跟在她後麵。</p>
他亦步亦趨,眼裏隻看著她一個人,走路的時候,那種有些緊張的跟著她的模樣,跟他的身高長相,形成了一種極強的反差衝突感。</p>
就是那種女孩子們幻想中的,有著完美的身材,天花板的顏值,睥睨霸氣,對別人都冷冰冰,不假辭色的男人,在你麵前,變成又奶又乖又黏人的禁欲小奶狗,特別撩人,特別討女孩子的歡心。</p>
全網的女生,看著鏡頭裏的畫麵,就沒有一個敢說,不羨慕陸召,不饞司燼的,恨不能魂穿陸召,跟禁欲社恐小奶狗火尺大大,來一段一百萬字的不可描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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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召蹲下來的時候。</p>
司燼細心的幫她把上衣下擺給塞到了懷裏,才安靜的,拿了土豆,開始刮土豆。</p>
家裏沒有刮皮器。</p>
陸召拿了倆啤酒瓶的蓋子,就一人一個拿著刮。</p>
她的眼睛,落在司燼那一雙幹淨,漂亮,如竹一般,修長清雅的手指上時。</p>
旁邊的攝像大哥,也恰好給了他的手一個特寫。</p>
漂亮。</p>
修長。</p>
如玉般泛著冷白潤澤的光,指甲也修剪的圓潤幹淨。</p>
眼睛都是放大鏡的小音律們,發彈幕了:</p>
【火尺大大的手,跟我律神的一樣漂亮。】</p>
【好看的人長得都是相似的,醜的人才會醜的千奇百怪,雙胞胎兄弟,怎麼可能不像。】</p>
【你們有沒有看到,他小拇指中間骨節,就是掌心那一側,有一顆很小的雀斑,有沒有?】</p>
【姐妹,你看錯了吧!那雀斑,隻有律神才有吧,雙胞胎也不可能連這種身上的小細節,都長得一模一樣。】</p>
可惜。</p>
特寫鏡頭已經移開。</p>
質疑的小音律,趕緊快退迴找截圖了。</p>
“火尺老師,你要學我這樣刮。”陸召看他不會刮,湊過去給他示範了一下,刮的又快又幹淨,忍不住開始自鳴得意:“我三叔他有一次用刀削土豆的時候,把手給削了,打那之後,他就一直用啤酒瓶蓋,我是跟他學的。”</p>
他蹲下來的時候,也比她高了一個頭的樣子。</p>
她湊過來的時候,毛絨絨的小腦袋,就在他的眼前晃啊晃。</p>
她說的什麼。</p>
他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p>
隻知道,她的聲音,軟軟的,帶著幾分雀躍。</p>
她身上的味道,是甜甜的。</p>
讓半天都沒有吃到糖的他,像是著了魔,上了癮,微微斂下的眉眼,都帶上了熾熱的滾燙,喉結不由上下滾動著,渴望著。</p>
鏡頭前,他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壓下心底最深處的渴望。</p>
直到。</p>
土豆削好了,洗幹淨。</p>
迴到廚房。</p>
他把土豆切成絲,在鍋裏放了很多油。</p>
土豆絲放進去的時候。</p>
鍋裏的油,倏地就迸濺了出來,滾燙的油,有一大滴,恰好濺到了他的手背上。</p>
“火尺老師!”</p>
蘇思悠一聲擔憂的尖叫。</p>
陸召第一時間衝過去,緊張的拉著他就往旁邊的洗手間跑。</p>
司燼跟著她的腳步,狹長的眸底,是得逞所願的笑,進去的第一時間,打開了水龍頭,扣住她的腰肢,將她壓在了門後的牆上,熾熱的唇滾燙的壓了下來,滿足的一聲長長喟歎。</p>
是甜的。</p>
甜到了心裏。</p>
比糖,比蜜還甜。</p>
攝像大哥跟上來,還沒進衛生間,就聽嘭的一聲,眼前一道影子迎上來,門被關上了。</p>
陸召緊張的心髒都停止了跳動,又擔心又羞惱,咬牙低喝:“司燼!”</p>
“乖,讓我解解饞。”司燼眼尾都挑起了妖冶的緋紅,聲音喑啞,性感,咬著她的唇,廝磨著:“好甜。”</p>
“你的手……”陸召急了。</p>
“沒事。”司燼堵住了她的話,低低的笑音纏綿在唇齒之間。</p>
他故意的!</p>
不然,怎麼製造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p>
門口的攝像大哥,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不該進去。</p>
衛生間裏,傳來嘩嘩的水流聲。</p>
遮掩了小小空間裏,被人刻意壓製的曖昧氣息。</p>
直到有人敲門:“陸老師,火尺老師怎麼樣了?燙傷藥拿來了。”</p>
陸召高度緊張刺激中,頭皮都在發麻,伸手去推司燼。</p>
司燼卻是扣住她的手,壓在了頭頂,低低的,性感的笑聲在她耳側響起:“他們不敢進來的。”</p>
他話音剛落。</p>
門。</p>
突的被人從外麵推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