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強(qiáng),你一定要和我作對是嗎?我哪裏招惹你了?”</p>
阮清月實在是搞不懂徐少強(qiáng)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偏偏她又怎麼都想不到。</p>
總不會是因為之前自己拒絕他交易的事情吧!</p>
不會吧!這麼大一個男人還要因為算計自己不成懷恨在心?</p>
“我想娶你,真心地,不是利益交換,我發(fā)現(xiàn)我喜歡你。”</p>
徐少強(qiáng)一點為難羞恥的心思都沒有,坦坦蕩蕩的麵對著阮清月,明確的表達(dá)了他心裏最真實的想法。</p>
“你喜歡我?guī)质颤N啊?你說,你喜歡我什麼,我改。”</p>
阮清月想都沒想就把這些話說出來,秀眉緊鎖,朱唇抿著,整張臉就透著困擾兩個字。</p>
“我也不知道,就是幾天沒見你,總是想找個機(jī)會見見你,你真的很特別,特別到讓我睡覺都會夢見你。”</p>
徐少強(qiáng)絲毫沒有覺得這些話說的有什麼不妥,哪怕阮清月的眼神已經(jīng)變得極為不友善,可他還是繼續(xù)說下去,並沒有照顧阮清月情緒的意思。</p>
“那你就別睡覺了,出去出去,我這是婚慶公司,你又不辦婚禮,跑到這裏來幹什麼。”</p>
阮清月氣的整個人都要變形了,就這樣下去,別說是合作了,就連點頭之交都做不成。</p>
“我過來見見你,其實我想要和你合作做服裝也不是因為我看好這個行業(yè),是因為我看好你,你做生意真的非常厲害,眼光又好,出手果斷,我相信你的判斷。”</p>
徐少強(qiáng)根本就沒打算走,也不管阮清月到底在說什麼,反正就是要當(dāng)著阮清月的麵把他心裏想的全都說出來。</p>
“萬一我的眼光不準(zhǔn),賠錢了呢!”</p>
阮清月不鹹不淡的,壓根兒也沒有把徐少強(qiáng)的話放在心上,好聽的話誰不會說。</p>
“賠了就賠了,我家大業(yè)大,賠得起。”</p>
徐少強(qiáng)這一句霸氣的話讓阮清月瞬間嘲笑出聲來。</p>
一個商人跟你說不計較得失,隨便賠錢,就和小貓便成人親口告訴你它不偷腥一樣。</p>
“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p>
阮清月不僅沒有相信他說的話,反而覺得他油嘴滑舌,更惹人討厭。</p>
“我說的是真的。”</p>
徐少強(qiáng)眼看著阮清月對自己最後那點耐心也不見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話她是一個字兒都沒有相信。</p>
“好好好,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出去吧!”</p>
阮清月故意沒活找活幹,起身拿了拖布過來拖地。</p>
“我真的說的都是真話,我都是說真的。”</p>
徐少強(qiáng)還想再掙紮一下,眼看著阮清月把拖布提起來,趕緊跑出去,生怕阮清月被惹怒了,一拖布拍在自己臉上。</p>
阮清月眼看著人真的走了,這才把拖布放下。</p>
“老板,那小子說的是真的,你可以相信他。”</p>
阮清月剛順了一口氣,突然聽見這麼一句話嚇了一跳,迴頭一看是還在剪片子的攝像秦師傅。</p>
“相信什麼啊!那是個商人,沒有任何一個商人會因為女人揮金如土,哪怕他真的揮金如土,恐怕?lián)]霍出來的也不過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我自己又不是不賺錢,何必呢!就算他是真的,我也不會答應(yīng)。”</p>
阮清月將水泥封心,專心搞錢這八個字貫徹到底。</p>
秦師傅沒再繼續(xù)說下去,反倒是饒有興趣的看了阮清月一眼,倒了杯水迴去繼續(xù)幹活。</p>
眼看著到了六點鍾,阮清月這才離開公司,買了點水果點心提著去了醫(yī)院。</p>
剛到護(hù)士站,阮清月就看見了徐少強(qiáng),不由得蹙起眉頭。</p>
“沈潮塵的醫(yī)藥費我們徐氏會全部承擔(dān),麻煩你把沈潮塵在醫(yī)院的所有票據(jù)都給我一份複印件。”</p>
徐少強(qiáng)專心的看著護(hù)士站給的票據(jù),並沒有注意到阮清月。</p>
阮清月聽了一耳朵,心裏很疑惑。</p>
塵哥是在學(xué)校被砸的,和徐氏有什麼關(guān)係,思量了一下,還是決定趕緊去見沈叔叔,把這件事情和沈叔叔說明白。</p>
到了病房門口,阮清月就聽見了沈母爽朗的小聲從門裏傳出來。</p>
“兒子,這迴不用擔(dān)心了,你的醫(yī)藥費都有著落了,好好養(yǎng)傷,學(xué)校那邊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讓你重讀一年,你放心吧!不會耽誤你的學(xué)業(yè)的。”</p>
阮清月聽了這些,伸手敲了兩下門。</p>
“來了。”</p>
沈母的聲音透著高興,門以打開,看見阮清月的瞬間,沈母的尷尬的厲害,臉色變了好幾變,什麼話都沒說,轉(zhuǎn)頭提著滿是開水的水壺走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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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快進(jìn)屋來,塵塵的手術(shù)很成功,醫(yī)生說不會留下後遺癥,修養(yǎng)幾個月就全都好了。”</p>
沈父也高興的很,沈潮塵躺在床上見這阮清月,那潤白俊秀又不失男子氣概的臉微微一紅。</p>
“清月,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來看我了。”</p>
沈潮塵直勾勾的盯著阮清月,沒有絲毫的避諱,話說的也透著曖昧,沈父很懂事的站起來活動了一下。</p>
“我這兩天一直都在醫(yī)院裏麵呆著,消毒水的味道太難聞了,我去透透氣。”</p>
沈父也跟著推門出去,專門把病房留給沈潮塵和阮清月。</p>
“聽說你今天做手術(shù),還是要來看看的,你可是我自己認(rèn)下的哥哥。”</p>
阮清月把水果和點心放在床頭的櫃子上,順便拉了一個凳子過來坐下。</p>
“你能來,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p>
沈潮塵剛要繼續(xù),徐少強(qiáng)手裏掐著一疊的票據(jù)進(jìn)屋。</p>
“沈叔……叔!”</p>
徐少強(qiáng)在屋裏見到阮清月,可是嚇了一大跳,緊接著他就把手裏的票子隨便放病床的邊角一放,興奮又激動的到阮清月麵前。</p>
“你專門跑過來看我的嗎?”</p>
徐少強(qiáng)自作多情的眨著眼睛,恨不得親自上前按著阮清月的腦袋承認(rèn)。</p>
“你們認(rèn)識?”</p>
沈潮塵躺在病床上看著徐少強(qiáng)對阮清月的態(tài)度,看著阮清月的眼神,趕緊開口吧話題岔開。</p>
“是啊!我表弟的婚禮就是她帶著婚慶公司操辦的,婚禮操辦的特別好。”</p>
徐少強(qiáng)這話說的阮清月心裏更堵。</p>
你還敢提婚禮,當(dāng)初要不是因為你跑出來攪局,那就是一場最完美的婚禮。</p>
阮清月心裏憤憤不平,可麵上卻不敢得罪了徐少強(qián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