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北境戰(zhàn)士的戰(zhàn)鬥力,一人可當(dāng)南境五人,權(quán)力和地位,也比南境的兵要高許多。</p>
“嗬嗬,北境怎麼了,不還是大頭兵一個。”林芳芳冷靜下來後,還是接著嘲諷道:“我在外國可沒少聽說,你們北境的戰(zhàn)士,沒有龍國內(nèi)部傳的這麼英勇,嗬嗬,打個綠雉國都要打這麼久,不就是因?yàn)槟氵@樣的大頭兵太廢物?”</p>
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一股淩冽的寒意。</p>
說完之後,從葉良身上爆發(fā)出來的寒意,甚至讓整個樓道的溫度都降了下去。</p>
恐怖的氣勢,如大江決堤,傾瀉而出。</p>
葉良身上的氣場,已經(jīng)完全變了。</p>
麵對著葉良如刀子般鋒利的目光,林芳芳有些心虛:“怎……怎麼了!我……我說錯了嗎?”</p>
“我告訴你,這可是法治社會,你可不能打人!”</p>
“我再給你一個機(jī)會,你重新說一遍,北境的戰(zhàn)士都是什麼?”葉良冷冷地問道。</p>
他的眼神,有一股藏不住的殺意。</p>
讓林芳芳不敢直視他。</p>
最終,她還是扭過頭:“我不了解北境的事情,但是你一定是個廢物!”</p>
“嗬嗬。”葉良冷冷地笑了笑,將爆發(fā)的氣勢收了迴來。</p>
若不是剛才楚柔緊緊地抓著他的胳膊,可能他就已經(jīng)暴起殺人了。</p>
侮辱他,可以。</p>
但是沒有人能侮辱他的同袍!</p>
尤其是那些死去的英烈。</p>
葉良強(qiáng)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語氣變得更加冷淡:“媽,給我三天的時間,我一定能拿到一份邀請函。”</p>
沈秋芳白了他一眼:“你吹牛能不能打打草稿,就憑你能弄到邀請函?”</p>
“如果我拿不到邀請函,我自願離開楚柔。”葉良接著說道:“但相應(yīng)的,如果我能拿到,你就讓我與楚柔在一起,如何?”</p>
聞言,沈秋芳卻是冷笑一聲:“小子,想通了,要離開我家楚柔了,行,我就給你這個臺階下。”</p>
“三天後,要是我見不到邀請函,你就給我滾出這裏,滾出石城!”</p>
“好。”葉良信誓旦旦地說道。</p>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沈秋芳笑得花枝亂顫,扭著屁股便離開了。</p>
“爸爸,你要離開我們了嗎?”桃兒睜大了眼睛問道。</p>
葉良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怎麼會呢,放心好了,我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你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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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說那樣的話!”楚柔責(zé)怪地看了葉良一眼。</p>
“放心好了。”葉良笑著將她抱進(jìn)懷裏,道:“相信我,我真的有辦法拿到邀請函的。”</p>
“我在北境的時候,曾經(jīng)救過一個戰(zhàn)部高層司令的命,他還欠我一個人情,找他的話,能拿到一封邀請函。”</p>
“真的?”楚柔睜大眼睛看著葉良。</p>
“當(dāng)然是真的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葉良笑著道。</p>
“好吧。”楚柔微微點(diǎn)頭:“我相信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