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biāo)赖模俊碧镎宓纱罅搜劬Γ溃骸袄钭栽冢悴灰獊y說話,好端端的,怎麼會嚇?biāo)滥兀俊?lt;/p>
李自在冷哼一聲,道:“請不要質(zhì)疑我的專業(yè),我告訴你,這就是事實,不可能會出錯的。”</p>
“葉哥兒,會不會是你當(dāng)時說了什麼刺激到他了?”</p>
“刺激?”葉良微微皺眉,道:“應(yīng)該不會啊,我隻是正常地威脅他而已,不至於嚇?biāo)赖牟艑Γ麘?yīng)該也沒有什麼心髒病之類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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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正清搖搖頭:“我查過他的病史,沒有這方麵的疾病,不如說他真的非常健康,平時很注意保養(yǎng)。”</p>
“這就奇怪了。”李自在神情凝重:“我無比確定,他就是被嚇?biāo)赖摹!?lt;/p>
葉良微微頷首,笑道:“別人這麼說我肯定不會相信,但你這麼說,我還是非常相信你的。”</p>
“但是,究竟為什麼會這樣?”</p>
“我給一個方向。”李自在沉吟道:“此事,或許與南疆的巫術(shù)有關(guān),恐怕周家的背後,還有更強(qiáng)大的存在。”</p>
“南疆……”葉良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南疆這麼大,要找我義妹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太難了。”</p>
李自在笑著安慰道:“如果能查出來周家背後的勢力,應(yīng)該是能找到她的下落的。”</p>
聞言,葉良點了點頭,拍拍李自在的肩膀道:“辛苦你了。”</p>
李自在伸了個懶腰,笑道:“我還得感激你呢,藥神穀簡直就是一座監(jiān)獄,終於有機(jī)會給我溜出來了,跟你說,這一次出來,沒有個三年五載的,我打死都不會迴去。”</p>
“啊?!”葉良嘴巴微張,道:“你不迴去了?那你住哪啊?”</p>
“你住哪我住哪唄。”李自在笑著道:“反正我不走了,有本事你就讓我睡大街去。”</p>
葉良一陣頭痛,轉(zhuǎn)頭看向田正清,道:“對了,這次還有一件事需要你查一查。”</p>
“啥事?”田正清問。</p>
葉良將剛剛在醫(yī)館中,那個金城日的事情說了出來。</p>
“姚勝不是會胡亂說話的人,他說金城日做了一些骯髒事,很有可能是真的,這種惡人,我們一個都不能放過。”</p>
田正清點了點頭,道:“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查。”</p>
說完,便一個電話打迴青龍山莊。、</p>
都還沒有走到戰(zhàn)部門口,青龍山莊便已經(jīng)迴了電話。</p>
田正清聽著電話另一端的描述,拳頭越攥越緊,額頭青筋不斷突起。</p>
“怎麼了?”葉良問道。</p>
“大哥,這金城日真不是東西!”田正清惡狠狠地說道:“我們查到,他最近經(jīng)常在夜店一條街出沒,專門拐騙一些年輕的女性,先用迷藥迷暈,完事之後還要拍照,用</p>
以威脅她們當(dāng)金城日的固定……”</p>
後麵的話,就算是不說下去,葉良也能明白了。</p>
“更關(guān)鍵的是,他玩的花樣都非常殘忍……有幾個被他禍害的女孩都已經(jīng)因無法接受而自我了斷……其他的,也留下了一些後遺癥……”</p>
葉良的表情變得冷漠:“有證據(jù)嗎?”</p>
“有,他們已經(jīng)給我發(fā)過來了。”田正清說著,給葉良展示。</p>
正是金城日與女孩被監(jiān)控拍到的畫麵,還有在酒店開放的記錄,更有甚者,是青龍山莊黑客黑入金城日手機(jī)黑迴來的照片。</p>
簡直不堪入目。</p>
“她們之中,也有人嚐試過去警衛(wèi)署報警,但沒有用。”田正清接著說道:“他們那個區(qū)警衛(wèi)署的署長,是玄羽門門主的親弟弟,而這個金城日,則是玄羽門門主的私生子。”</p>
也就是說,金城日在警衛(wèi)署有關(guān)係,所以受害者就算是去警衛(wèi)署報警也沒有用。</p>
連警探,都是金城日的人。</p>
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正值美好的少女,被金城日淩辱之後,無處求助。</p>
葉良可以想象到,她們有多麼絕望。</p>
一股寒意,從他身上爆發(fā)出來。</p>
此人罪大惡極,他不得不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