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冷笑了一聲,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覺得我非常好騙?”</p>
石老醫(yī)師愣了一愣,幹笑道:“葉老板這是說什麼呢,我,我們沒有騙你啊!</p>
“嗬嗬!比~良笑著說:“我剛剛好像說過,要讓你求著我讓你幫我澄清來著,你好像忘了這迴事!</p>
聞言,石楠怒了,冷哼道:“小子,你最好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我們父子幫你澄清的話,你就現(xiàn)在給我們道歉!並且把我們的損失賠償給我們!”</p>
“真以為你們能打一點我就怕你們是吧?我能讓你們平安醫(yī)館直接倒閉!”</p>
葉良冷笑著看他,道:“你們還挺囂張的嘛,既然這樣,要不就算了吧,你們不用給我們平安醫(yī)館澄清了,反正你們也一點誠意都沒有。”</p>
石北微微皺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p>
“字麵意思!比~良笑了笑,道:“但是相對的,你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既然如此,就隻能毀滅你們了。”</p>
石北大驚,縮到後麵道:“你想殺人?我可告訴你,這裏到處都是監(jiān)控,殺了我們父子倆,你們絕對跑不出去!”</p>
“你看你,怎麼這麼緊張呢!比~良笑著道:“殺人,不至於!</p>
“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你們要讓我們平安醫(yī)館倒閉,我們就讓你們診所也跟著倒閉。”</p>
聞言,石北和石楠愣了一愣,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p>
“讓我們倒閉?就你?”</p>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石楠捧腹大笑,指著葉良道:“一看你就是個外行的蠢貨,你是不是覺得你們平安醫(yī)館那個什麼醫(yī)師協(xié)會的主 席麵子很大啊?”</p>
“告訴你,隻要我爹想,隨時可以整死那個姓張的老東西,你們平安醫(yī)館算個屁啊,還敢讓我們診所倒閉?”</p>
葉良笑了笑,道:“我確實不算是個屁!</p>
“但是我旁邊這位,別說是你們診所了,就算是整個中藥協(xié)會,他都可以隨手覆</p>
滅。”</p>
聽了這話,兩父子下意識地打量起葉良身邊的李自在,除了眉目清秀之外,並沒有其他任何的過人之處,長得更是像個剛剛進入大學校園的大學生而已,若不是剛剛他展現(xiàn)出來的身手非常敏捷,兩父子根本不會多看他兩眼。</p>
但不管怎麼瞧,兩人都沒有瞧出一絲異樣。</p>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能有什麼權(quán)柄?</p>
石楠冷笑了一聲,對葉良道:“小子,你以後裝逼的時候能不能打打草稿,說話一點邏輯都沒有。”</p>
“你不信?”葉良“嗬嗬”一笑,道:“我就等著你不信呢。”</p>
說完,他拍拍李自在的肩膀,道:“把證明你身份的東西拿出來。”</p>
李自在看了他一眼,心道他出來得這麼急,連醫(yī)師證都沒有帶出來,哪裏有什麼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p>
兩人大眼瞪小眼,在原地沉默了好一會兒。</p>
見狀如此,石楠就更加囂張了,道:“還證明自己身份呢?我們父子倆怎麼也是中藥協(xié)會的高層,你當我們是沒有見識的小鬼?這麼容易給你們唬?”</p>
“告訴你們,今天就算是藥王穀的人來了,也奈何不了我們!”</p>
石北冷笑一聲,點頭認可了自己兒子說的話。</p>
反正藥王穀已經(jīng)封山這麼多年了,也不可能真的有藥王穀的人來,當然是隨便他們吹牛逼了。</p>
但是聽到這話,李自在倒是樂了,笑道:“真的?藥王穀的人來了也拿你們沒辦法?你們中藥協(xié)會這麼厲害啊!</p>
“那是自然!笔駳獾匦α诵Γ溃骸皶r代不同了,現(xiàn)在藥王穀封山了這麼多年,地位早就大不如前,而且我估計他們的醫(yī)術根本就不咋滴,也就他們當縮頭烏龜厲害,要是他們沒有封山,肯定就暴露出了他們的真麵目!”</p>
“怕是那個藥王穀的穀主,醫(yī)術都還沒我老爹厲害!”</p>
“哈哈哈哈……”</p>
聽兒子這麼誇自己,石北非常受用,哈哈大笑。</p>
“你們還真夠不要臉的。”葉良嫌棄地看了他們一眼,道:“李自在,你不如趕緊收了他們吧,我看著膈應!</p>
李自在思索了一下,在懷中找了找,找出一套銀針,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們兩個這麼厲害,認不認得這個是什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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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兩父子同時瞇著眼睛看李自在手上那套銀針,針袋做工非常精致,約莫隻有一巴掌大,卻左右兩邊用純金鑲嵌著金龍金鳳,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p>
針袋中間,繡著一個精致的雲(yún)紋,雲(yún)紋之後是一個草書撰寫的“藥”字,繡工非常精致。</p>
李自在從針袋中取出一根銀針,放到兩父子麵前。</p>
這一根銀針乍看之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細細觀之,卻能看見這根小小的銀針竟然也有雕刻,針尾處仿佛有一隻白鷺騰飛直上,附近更是有天青煙雲(yún),雕工甚是細膩。</p>
要知道,這根銀針細到若是放在陽光處可以完全消失的程度,捏在手上就如同捏著一根頭發(fā)絲一般,根本感受不到它的絲毫重量。</p>
在這麼一根細微的銀針上雕刻,是多麼恐怖的雕工才能做得到?</p>
說這是巧奪天工,都已經(jīng)是低調(diào)了。</p>
石楠是識貨的,自然也無比震驚,但在這個時候她不願丟了麵子,嘴硬冷笑道:“這,這又能說明你的什麼身份?不就是一套好看的銀針罷了嗎?拍賣會上一抓一大把,最多就證明你比較有錢,還能有什麼特別的地方?”</p>
“想憑這個就讓我們害怕,你還差得遠!”</p>
石楠越說越囂張,重新坐迴凳子上,翹起二郎腿道:“爹,我覺得和這兩個人已經(jīng)沒什麼好說的了,讓我來送客吧。”</p>
“爹?”</p>
見石北沒有反應,石楠又喊了一句,可石北還是沒有反應,而是癡癡地看著那根銀針。</p>
石楠瞇了瞇眼,拉了拉老人的肩膀道:“爹,你怎麼在發(fā)呆啊,聽得到我說話嗎?”</p>
“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