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碧珍J點了點頭,道:“你上場,我還是放心的。</p>
說到這,他頓了一頓,小聲在男人耳邊道:“如果有機會,就用你的毒廢掉那個小子,他是個好苗子,不能讓這樣的人留在南洲!”</p>
“我明白。”男人同樣露出一個猙獰笑容,走出場地。</p>
南洲戰(zhàn)部的觀眾席這邊,氣氛頓時凝重了下來。</p>
“是毒師!”</p>
“竟然是他出手……呂傑,你還是迴來吧,如果沾上了他的毒,可不是開玩笑的。”</p>
毒師冷笑,在場中高聲道:“南洲戰(zhàn)部都是這種欺軟怕硬的懦夫?剛剛上場的是個廢物,你們就如此囂張,現(xiàn)在我來了,你們卻抱頭鼠竄?”</p>
“哈哈哈,南洲戰(zhàn)部不過是一群懦夫罷了!”</p>
“不必逞口舌之快!”田正清站出來,道:“你用的不過也是一些下三濫招數(shù)而已,可以,就由我來跟你打!”</p>
葉良道:“單單打沒意思,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下點賭注?”</p>
聞言,陶銳笑了笑,道:“當然要下賭注,這樣吧,就賭我們明年的資金!輸?shù)娜耍獙⒄曩Y金的一半無償送給對方,敢不敢?”</p>
“當然可以!比~良笑著道:“不過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要是敢反悔,我肯定不會讓你好過!</p>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陶銳爽快地道,毒師和刀疤狂人不是一個級別的,有他出手,陶銳不覺得自己會輸。</p>
“長官,要麼還是我來打吧!”呂傑蠢蠢欲動。</p>
“不行!碧镎搴敛华q豫地拒絕,隔著這麼遠,他都已經(jīng)聞到了這個毒師身上那股劇毒的危險氣息。</p>
不是呂傑打不過,而是對方手段老練,就算會輸,肯定也能讓呂傑付出代價。</p>
能穩(wěn)贏的,沒必要冒險。</p>
毒師冷哼一聲,道:“不過是換個人送死而已!</p>
“不要說廢話了,什麼時候開打?”田正清已經(jīng)站到了場中。</p>
“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倍編熥旖枪雌鹨粋陰險的笑,左手不動聲色地摸進口袋之中。</p>
田正清冷笑,雙腳似乎又極其輕微的移動。</p>
瞬間,他的身形如鬼魅般消失不見。</p>
還沒等毒師反應(yīng)過來,一股恐怖的拳風,便已經(jīng)從他頭頂打了下來。</p>
砰。!</p>
一拳,將毒師直接砸進地裏。</p>
可憐的毒師,他一生的驕傲都在他身上藏著的暗器、毒瓶裏。</p>
然而在這場戰(zhàn)鬥中,如此多的道具甚至連出來見見光的機會都沒有,毒師就已經(jīng)被秒殺了。</p>
南洲戰(zhàn)部的觀眾席再次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p>
“哈哈哈,又贏了!我就說嘛,呂傑都這麼厲害,田長官肯定更加厲害!”</p>
“平時都很少見到田長官親自出手,今天總算是飽了眼福啊!”</p>
“太強了,我就說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我們南洲戰(zhàn)部早已今非昔比!”</p>
這一戰(zhàn)的勝利不僅僅讓南洲戰(zhàn)部揚眉吐氣,而且還贏得了潞州戰(zhàn)部的半年資金。</p>
這筆錢,絕對不少了,足夠讓明年的南洲戰(zhàn)士吃飽穿好,身上的裝備也能升級一番。</p>
陶銳咬牙切齒地指著田正清,怒道:“你,你搞偷襲!!你還是個光明正大的戰(zhàn)士嗎?”</p>
田正清笑了笑,“這個人渾身都是暗器,你居然說我搞偷襲?你也是沒誰了。”</p>
“哼,有暗器又不一定要用!”盧勾指著田正清道:“真以為我們潞州戰(zhàn)部的人像你這樣?會用一點花哨的手段很厲害嗎?不過是打了毒師一個措手不及而已,要是再來一遍,他肯定不會輸給你!</p>
“行!”田正清笑了笑,道:“那要不你上來跟我打,給他報一箭之仇!</p>
盧勾見識到田正清剛剛那拳的威力,哪裏還敢和田正清交手,縮了縮脖子,道:“嗬嗬,我不屑與你這種陰險小人打!”</p>
“行了,別廢話那麼多了。”葉良走出來,道:“三盤兩勝,現(xiàn)在你們又輸了,明年的資金,記得給南洲戰(zhàn)部送來一半,這裏這麼多人都看著呢,還有能錄音的監(jiān)控,你別想著抵賴。”</p>
陶銳緊咬牙關(guān),半年的資金少說也有上百億了,而且他潞州戰(zhàn)部每年獲得的資金都比南洲戰(zhàn)部高,說不肉疼是不可能的。</p>
但這還不是最關(guān)鍵的,最讓他憤怒的</p>
是,他們居然輸給了南洲戰(zhàn)部。</p>
就像是被一直踩在腳下的老鼠忽然過肩摔了一般,這對他們來說是不可接受的恥辱。</p>
尤其是,這麼多年來,他們是南境第一個輸給南洲的戰(zhàn)部。</p>
要是今天的事情傳出去,他們以後還要不要在這一行混了?</p>
必須找迴場子!</p>
陶銳板著臉走出來,道:“這點你放心,我潞州戰(zhàn)部和某些小人不一樣,會說到做到!</p>
“但是今天來,我們本來是來向你問罪來的,但沒想到打了兩場,你也還是沒有下場,我算是明白了!</p>
“曆城和虎王門的那些功績,全部都是你混來的吧?也難怪,如果我有兩個這麼能打的手下,收服曆城和虎王門,也不過是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辦到。”</p>
此話一說出口,便引起觀眾席的一片噓聲。</p>
“就知道你要耍賴,是不是又要換成五盤三勝?”</p>
“嗬嗬,我家上二年級的小表弟就喜歡這樣玩石頭剪刀布,永遠都輸不了!</p>
陶銳被一群大頭兵說得麵紅耳赤,怒道:“我不是要耍賴,剛剛的賭約依然成立,我到時定會送來資金!”</p>
“但是現(xiàn)在,我想新立一個賭約,葉良,你親自下場如何?”</p>
葉良挑眉:“你還想跟我比,可以啊,來啊。”</p>
陶銳瞬間被噎住,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戰(zhàn)部長,連一些大頭兵都打不過,怎麼可能下場跟他比。</p>
幸好,葉良幫他解圍:“算了,我都能猜到你要說什麼了,那些借口聽膩了,你說讓誰來比就讓誰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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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狂妄!”陶銳冷哼一聲,道:“大山,你上!”</p>
一聲令下,那名一直在後方閉目養(yǎng)神的壯碩男子微微抬了抬頭。</p>
強大的威壓,立刻便壓了下來。</p>
莫說是那些普通戰(zhàn)士,此時就連呂傑,都被這股威逼壓的有些胸悶。</p>
此人,很強!</p>
比剛剛的刀疤狂人和毒師都要強數(shù)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