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時,在我下山之際。碧玉宮一群老道也正在商量著什麼,那表情是那麼的嚴肅。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之秘密。
“掌門,讓孤崖門下弟子下山?這。。。”一個老道說道。
“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說著看著長空歎了一口氣。卻沒有再說一句話。而其他長老也沒再問。
一切比試依舊那樣的進行,就如同世界不會因人而停止旋轉,隻是有人還是不停的張望。希望能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再迴到山下路途,因為前路暗淡。倒是看透了沒那麼的急著走路了。一天下來和老頭有說有笑,兩個人,好不逍遙。明月清風相隨,樹林雲夢想枕。一派閑情。好不自在。
“小子,還沒走上三月三,九日九。你倒是有滋有味啊。”老頭在劍海也笑笑的道。
“嗬,路就在腳下,走著走著就是了。”我也打個哈哈伸了個腰。
“哈哈,說的好。”老頭一陣大笑。
我也看著那月朗雲清,安靜的入睡了。在這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環境裏,唿啦一下就掉入了夢裏。
第二天,走過了鳳凰山。那路途仍是漫長。偶然的想起了第一次經過這裏,還是個多愁的年齡啊。不知覺的沉入。
“白光光,曬日頭。乞怪涯左手酒,右手雞。晃蕩晃蕩過一輩。”前麵一陣嘶啞的歌聲吵亂了我。
“這乞怪不簡單。”老頭在劍海沉思。
“恩?怎麼了。不就是一個老乞怪嗎?”我問道。
“越是高手才會是隱藏不露,你看這乞怪破爛不堪,但舉止之間卻透露出不凡。可見,是一個世外之人。沒想到,還能看到這等高手。”老頭在劍海道。
我也被老頭的話起了好奇心,能被老頭說是高手的人,就連掌門都沒曾聽老頭說過。這麼一個老乞怪竟然是個高手。自然是多看了幾眼。
由遠而近,老乞怪一個人逍遙行,唱著歌謠,喝著酒,吃著雞腿。我看著他,明明是越來越近了,然而看過去是越感模糊。
“老頭,是起霧了嗎?”我搖晃著頭問道。
“你看著他的眼就行,其他別看。”老頭道。
“喔?”說完我接著望著老乞怪。果然,不再那麼模糊。
“這是為何?”我問道。
“凡能欺騙人的往往是眼睛。但是有時眼睛更是澄淨。一個人隻有在自己澄靜時方可看到別人。但凡你到了那個境界,你自然明白。你現在能看到那老乞怪是因為你的心澄淨,說明你心靈不混亂。世道皆是浮躁,所以老乞怪才會以那樣的樣子逍遙。說是逍遙,其實可見無奈。”老頭點頭道。
我聽了是一片迷糊,這什麼跟什麼啊。但還是受教了,也許以後或許就自然而然的明白了。想透了也就心開了。
看著老乞怪那雞腿,我是一口的流水啊。特別是那香氣飄來。肚子更是不爭氣的咕嚕的響。
“小娃,看你餓了吧。給。”那老乞怪在靠近我幾步遠時突然一雞腿仍了過來。
“啪”在我接到那雞腿時突然手一陣發麻。奇怪的是雞腿並沒有絲毫的損傷,就那麼貼在我的手裏。
我也不客氣了,直接拿起來就啃了。
“恩,這味道不錯。要是加點香料就更好了。“我邊吃邊說道。
“哦,看不出小友還是食道中人啊。”老乞怪看著我道。
“嗬嗬,那是。我這廚藝可比我這武藝好多了。”我也爽朗的說道。
“看不出,看不出。哈哈。”老乞怪大笑道。
“小娃,來來。給乞怪我嚐嚐先。”老乞怪說道。
“那好啊。”我也樂的開口道。
過了一會兒,歡聲傳在了林間。
“不錯,不錯。比的上客似樓的一流師傅了。”老乞怪邊吃邊道。
“客似樓是。。。?”我問道。
“是京城的一個大酒樓。那裏麵的東西老乞怪我吃著也是流連忘返啊。”老乞怪迴味的道。
“喔?在哪呢?”我也好奇的問道。
“哦?小友不知道京城在哪?”老乞怪打量著我。
“是因為一直在山中修煉,所以。。。。”我說道。
“原來是剛出山的小道友啊。”老乞怪說道。
“嗬嗬,恩。剛下山。”我也說道。
“不介意就和老乞怪我嘮叨嘮叨”老乞怪說道。
一老一小就這樣在林間吃著,看著,談著。似乎是多年不見的朋友一般,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