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芙並不姓曉,而是姓朱。
光是他父親作為滬市三巨頭之首,就可以橫著走,難怪當初鄭八斤和劉吉唿正麵衝突時,她一出麵,就有幾個重量級的人物幫忙,劉吉唿知道她的身份後,就像霜打過的茄子一樣,再也神氣不起來。
鄭八斤現在算是真正明白她的能量。
現在,酒桌上的這些局長們,哪怕不看王重陽和陽衛妍的麵子,也要敬曉芙幾分。
對鄭八斤也是刮目相看,能跟著王重陽和曉芙相識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
再聽說鄭八斤竟然造出屬於自己的車子,對他的佩服之情更甚。
不等把飯吃完,就一起去看車子。
一看之下,人們不由得啞然失笑,都說這標語很二。但是,對車子的性能和外觀大是讚賞,連誇年輕人就是有衝勁,就連曉芙也說,這車子很拉風,正適合鄭老板這樣的性格,如果不是自己有了一輛奔馳,又是一個弱質女子,指不定真想買一輛。不過,她一定會建議父親弄一輛,出差的時候,正適合走山路。
聽她如此一說,局長們紛紛點頭,答應一人一輛。
鄭八斤大喜過望,雖然數量沒上去,但是,這得慢慢來,一旦這些局長開了他的車,知道車子的真正性能和力量之後,就相當於免費打廣告,到時,自然有新的客戶聯係。
當場就表示感謝,記下他們的地址,說馬上就聯係廠裏,親自把車送過來。
大家已經沒有再迴去吃飯的興趣,鄭八斤一高興,提議換個地方,大家再坐坐,主要是交流一下感情。
曉芙是第一個舉雙手讚成的,說她認識一個朋友,剛開了一個茶室,位置不錯,而且也相當上檔次,可以過去喝茶。
鄭八斤對她這一提議甚感意外,作為一個富二代,而且還是年少輕狂的時候,不去ktv和慢搖吧,而是喝茶,本身就超出了身份和年齡範疇。
人們的眼睛不由得看向王重陽。
王重陽推說還有事,改天再聚,但是,曉芙不依,說她第一次提議大家去玩,不去就是不給麵子。
王重陽拿她沒法,隻好答應,幾個局長也不好再推辭。
曉芙高興地開著奔馳在前麵帶路,一行人穿過大街,到了臨江古城區,一棟有些年代的“洋房”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看格局,應該是二三十年代,出自法國人的手筆。
鄭八斤正觀察著周邊的環境,早有兩個漂亮的小姐姐站了出來,微笑著迎接客人。
一行人進了茶樓,又有兩個漂亮小姐姐泡來上好的鐵觀音。
人們都像是正人君子一樣,專心品茶,隻有曉芙對小姐姐們大為挑剔。
而這些小姐姐,一點也不生氣,態度好得很,給人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王重陽和幾個局長都很滿意,完全放鬆下來,一起和陽衛妍暢談。不過,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就像是大家都來尋開心一樣。
曉芙卻覺得大是無趣,突然靈機一動,拉起鄭八斤說道:“大哥,要不要我帶你去參觀一下,這家茶樓別有洞天。”
說著,也不等鄭八斤同意,拉起他就走。
鄭八斤略顯尷尬地看著王重陽。
王重陽對這個表妹的大方,像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知道她做事很有分寸,就向鄭八斤點點頭,說道:“去吧!年輕人,就是坐不住。”
陽衛妍也對他點點頭。
自然不敢掃了一個小姑娘的興,而且,這姑娘還很可愛,又幫過自己大忙,鄭八斤也隻好順從,跟著她穿過閣樓,站在一個實木搭建的曬樓上。
曬樓上擺著一張小桌子,正好可以二人對坐,一起看著外麵的風景。
遠處,有遊輪緩緩開動,白色的船體加上海天一色,頗為突出,也很迷人。
而樓下,三五成群的人,麵前擺著小桌子,欣賞著海邊的風景,品著香茗,恬靜無比。
曉芙的臉色紅紅的,親自從桌子上提起茶壺,倒了一杯熱茶,遞到鄭八斤的手裏。
“謝謝!”鄭八斤接過,感覺這茶,比剛才的鐵觀音還要上檔次,還未到嘴邊,一股新香之氣襲遍全身。
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氣,把茶水送到嘴邊,準備小抿一口。
“要不要我叫兩個美女來陪你?鄭老板!”
曉芙的聲音,突然像是換了個音道一樣,軟糯而又迷人。
鄭八斤一口茶水噴出,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曉芙差點被噴在臉上,嚇了一跳,站起身來,吃驚地看著鄭八斤:“有這麼誇張嗎?你鄭老板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
關鍵是你剛才的舉動,太出人意料了。
如果是個青樓女子,鄭八斤一點也不奇怪,問題是你是大家閨秀,是大小姐,連王重陽這樣的重要人士都敬重的人呀!
唵可是正經生意人!
鄭八斤腹誹著,馬上變得鎮定地說道:“年輕人還得以事業為重,不能沉迷於女色。”
“切!鄭老板還真是說話不臉紅。”曉芙不屑地看著鄭八斤。
鄭八斤有些尷尬地想:放屁才會臉紅,說話紅什麼?口裏卻是一本正經地說道:“不知小姐這話從何說起?”
“你鄭老板可是家裏大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別以為我不知道。”曉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沒有的事,這都是江湖傳言,當不得真。”鄭八斤心裏罵著,這小姑娘不會是真的看上自己吧,不然,也不會連私人感情都了解一番。
“行了,看你這麼認真?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曉芙像是不聽他的解釋,突然話鋒一轉,笑著說道,“這也很正常,作為一個男人,隻要太有錢,就會有很多女人惦記,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是其中一個。因為,我不缺錢。”
你缺的是真愛!鄭八斤心裏說著,麵上笑容不改,正色說道:“那是自然,以小姐你的條件,如此漂亮,什麼都不會缺。”
“你錯了,缺的是一個能真心對我的人。”曉芙突然有些傷感起來。
鄭八斤知道她說的是大實話,不管一個人的條件如何優越,都有自己的難處,隻是外人不容易看到而已。
就比如說麵前這個有錢有勢的千金大小姐,身邊自然有各種用心的人在巴結,從而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正想著要如何安慰一下她,她卻自動改變話題:“好了,不說不開心的話。我聽說,你做過投資,還在小日子把一個大公司搞垮,交易技術一定非同凡響,正好,我也喜歡這一行,也買了兩隻股票,能不能拜你為師,幫我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