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媛沉默,因為她發現身上愈顯燥熱,當中還隱隱伴隨著一種難以自製而原始的衝動。
玉惜香又說道:“當然隻給你下化功散就太沒意思了,小弟還下另一種藥,叫合歡散,這就是為什麼你會渾身燥熱的緣故。”
合歡散是什麼藥,那已經不用解釋。
玉惜香笑道:“我玉惜香向來都憐香惜玉,從來不讚同蠻來生作、辣手摧花的做法。”
“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能在你身是上下毒吧!”
姬冰媛依然沉默。
“對付你這樣的高手我可是費了一番工夫,每一種毒都得分兩次下,才把你弄成現在的樣子。”嬌弱無力的姬冰媛讓玉惜香大保眼福,叫他如何不得意?
“你把水若冰怎麼樣了?”姬冰媛至緊閉的唇邊吐出一句話。
“我告訴你也無妨,他在去我朋友家裏的路上,嗬嗬,這個好酒之徒,聽到有人請客喝酒,連身邊的美人都不要了,這樣的人你還那麼在意他?”
“待會你把我當成他不就成了,哈哈!”玉惜香放聲大笑,淫蕩之色盡顯於表。
所謂色膽包天,見了姬冰媛這般絕世美人,自認風流的玉惜香當然是不擇手段的弄到手,至於姬冰媛什麼身份、倘若失手後姬冰媛會如何對他,他早扔到九宵雲外,不去想了!
“嗬嗬!你努力控製自己,在理智被情欲淹沒之前,或許覺得我的話不堪入耳,不過這荒山野洞、孤男寡女,不說些床第之樂、雲雨之歡,豈不是抹煞氣氛。”
“其實我也是為你好,我所施的合歡散跟普通助興的藥雖然大同小異,但藥性卻異常劇烈,且是無藥可解;被施藥者若不得與人交歡,最終隻有血氣劇盛而亡一途!我說那麼多,隻想讓你知道我對你是多麼重要,待會隻要你盡量配合,我保證讓你飄飄欲仙,一點痛苦也沒有。”
玉惜香的話確實不堪入耳,但他自己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心頭反而說不盡的痛快盡興!
他在姬冰媛身前踱來踱去,他每踱一圈就離姬冰媛近一點,說完那麼多話,他跟姬冰媛就隻差幾步的距離,隻要他一伸手就能把搖搖欲倒的姬冰媛拉進懷裏任意蹂躪,不過他一時還沒那個膽,他要等姬冰媛再不能堅持站立,倒下的一瞬間,他伸出強而有力的手臂,再給她個居高臨下的眼神,豈不妙哉?
玉惜香看到姬冰媛絕望的眼神,心頭暗暗暗稱快,想你在酒店裏是多麼驕傲,看也不看我一眼,現我就要從你身上把你對我的鄙夷和不屑一筆抹掉,叫你嚐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
他愈想愈是興奮,他覺得自己實在太有才了——
他麵上的神色幾盡瘋狂,他已經迫不及待,他的手忍不住是伸向姬冰媛的身體,恰好此時姬冰媛支持不住,身子傾倒而下。
豈不正合他心意?!
他右手伸出,嫻熟的向姬冰媛攔腰抱去。
姬冰媛閉上了眼睛,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清白一生,竟會淪落到被這卑鄙無恥之徒任意輕薄。
香玉滿懷,玉惜香喉結滾動、口水暗吞,就連伸去解開姬冰媛的手,也在輕輕顫抖,沒有任何語言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興奮、激動、狂熱——
他手輕觸上姬冰媛胸前滑如脂玉的皮膚,姬冰媛本能的輕輕一顫,玉惜香全身亦如觸電一般顫抖。
感情他玉惜香閱女無數,卻從未得此絕色,其性情之濃、欲火之盛可想而知。
如此盛宴最忌生吞活剝、速戰速捷,玉惜香乃深諳男女之道,他決心要好好享受,在荒山野洞這般別致的環境裏更應該作持久之戰!
姬冰媛衣領盡開,潔白完美的胸膛盡現玉惜香眼下,玉惜香喉結滾動更急,唿吸聲也漸漸變重。
在強勁的藥效下,姬冰媛雖然盡力控製自己不主動迎合玉惜香,麵上還是紅雲漸現,她的這份苦苦抗爭,更刺激了玉惜香的衝動和占有之心。
他因為興奮而生硬的手指就要撕開姬冰媛遮在雙峰之上的抹胸——
“看劍!”
曆喝聲中,一條白色人影閃進洞來,玉惜香情欲高漲之下聞得喝聲,心頭一驚,扔下懷中的姬冰媛就閃,劍氣激得燭光一暗,玉惜香伸向姬冰媛胸上、慢一步收迴的手被劍氣齊臂斷開。
殺豬般的慘嚎響起!
玉惜香還沒離開身子的手揮出一道彩霧,擊向白色人影,然後沒命的衝向洞口,白衣人影為閃身避讓他灑出的彩色毒霧,隻得任由他衝出洞去。
白衣人影喝聲響起、玉惜香手臂掉落、溫熱的血液滴到姬冰媛身上!
姬冰媛驚醒,她睜開眼,看到一劍殺得玉惜香落荒而逃的白衣人,正是玉惜香口中為了喝酒把她丟下的水若冰——
水若冰把嬌弱無力的姬冰媛放到床上,想要轉身離去,哪想姬冰媛本該無力的雙手緊緊纏住他不放,似閉微張的目光中春情蕩漾;雙頰亦是一片潮紅,口中嬌氣輕喘。
看得如此情勢,水若冰心中暗歎不妙,伸手去拌開姬冰媛的手,可就是拌不開。情急之下言道:“前輩不可如此。”
姬冰媛似言似呤般說道:“你——你不可以走,你走了我——我的命就沒了。”
水若冰還以為她被藥性所迷,說起糊話來,當下應道:“玉惜香已經斷了一隻手,他再傷不得前輩半分。”
姬冰媛的話聲模糊不清,“跟他——無關——”
水若冰把心一橫,說道:“我去找冷水。”
姬冰媛的手依然不放開,含糊道:“水——水沒用的,他的藥無藥可解,隻有——隻有——”
隻有什麼?!
姬冰媛說了幾句話,纖細修長的軀體劇烈顫動,麵上紅雲更盛,口中嬌氣更急,雙目一片迷茫,但雙手卻將水若冰纏得更緊。
“救我——救我的唯一方法就是——就是——”姬冰媛的話更含糊不清。
水若冰正待說什麼,姬冰媛不知從哪裏生出的力氣,纏住水若冰的雙手將弓起身子的水若冰拉倒,斜壓到她的軀體之上。
“救我——的唯一方法就是——就是——占有——”
不容水若冰開口,勝蘭之氣已迎麵而來,姬冰媛櫻紅的雙唇已經封住了他的嘴——
哈哈哈哈!
爽朗而開心的笑聲,在夜色中分外響亮!
很少有人在斷了一隻手以後還會笑得這麼開心,可玉惜香卻能,兩個時辰前,他剛斷了一隻手,但他現在卻很開心。
因為他踢開了客棧房間的門,房間裏有兩個人,一個是水若冰,一個是姬冰媛。
水若冰衣著整齊,手中握劍,靜坐在桌邊,姬冰媛坐在水若冰身旁,她方沐雨露,幾分羞怯之下更是嬌豔至極。
水若冰看了看哈哈大笑、舉步而入的玉惜香,不解道:“玉兄可是行了好運?”
玉惜香瞄了姬冰媛一眼,走到桌邊坐下,口中大笑道:“小弟白忙了大半天,卻讓若冰兄揀了個便宜,小弟真是枉作小人,想想便覺好笑,不笑出來,心頭硬是憋得荒。”
姬冰媛依著水若冰,跟本沒眼去看玉惜香。
水若冰言道:“那玉兄也不至笑得如此開懷啊!”
玉惜香笑道:“小弟枉作小人當然笑得沒那麼開心,不過自嘲之時早就過了,小弟現在笑的是若冰兄隻顧風流快活,卻不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水若冰問道。
玉惜香歎道:“小弟的合歡散專為女人而製,其中有個特性,那就是在男人在跟中了合歡散的女人合歡取樂之時,會另成奇毒;奇毒會結合女方體內的所有毒素,傳進男方的體內,男方則會在三個時辰後毒發身亡,而知曉此奇毒化解之法者,天下間唯小弟一人而已。”
他說完話聲一頓,又自續道:“若冰兄認為小弟會將化解之法告知若冰兄嗎?”
水
若冰言道:“玉兄對小弟有失臂之恨,當然不會告訴小弟。不過小弟要三個時辰後才毒發身亡,玉兄現在就來,似乎來早了點,玉兄是否自認失了一臂,還能敵過小弟?”
玉惜香先歎息一聲,才緩緩應道:“中了小弟的化功散,就算有解藥解毒,功力也得在十二個時辰後才能恢複,倘若沒了解藥,那能否恢複功力就很難說了,而交歡之時化進若冰兄體中的奇毒卻絕對會要若冰兄的命,所以小弟雖敵不過若冰兄,若冰兄卻不會對小弟動手,若冰兄認為呢?”
水若冰無奈歎道:“玉兄所言不差,隻要還有丁點活命的機會,小弟都不會放過,所以得不到解毒之法,小弟對玉兄就下不了手。”
玉惜香笑道:“解毒之法小弟是不會告訴若冰兄了,若冰兄想要小弟的命可得乘早才行。”
水若冰淡然道:“小弟本有取玉兄性命之心,可小弟想了想,還是把機會留給——”
他的話說到這裏突然停了,因為他現在不知道該如何稱唿姬冰媛。
玉惜香哈哈笑道:“想把機會留給她,小弟已經講得很清楚了,難道若冰兄還聽不明白?她這一生還有能耐來取小弟的性命?”
水若冰沉默,玉惜香笑聲更響。
但隻沉默了片刻的水若冰又緩緩出言道:“她體內的毒素,已全部傳進小弟的身體,她還用得著玉兄的解藥?!”
玉惜香的笑聲頓住、笑容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