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次嚐試後,武書也是發現一個奇怪的問題。在他想要通過外放精神力感知周圍時,那些外放的精神力隻要脫離他的神識空間便會立馬失控。然後這些失控的精神力又會立馬裹夾著一些外力攻擊武書的神識空間。
此情此景,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來形容最為恰當。
在冷靜了數息時間後,武書在將三道凡級精神力釋放出去的瞬間,又是嚐試著將它們快速收迴神識空間。而在這一收一放的過程,武書隻是成功的將一道凡級精神力收迴。另外兩道凡級精神力不僅沒有反噬武書,反倒是憑空消失。
於是,武書又嚐試著將三道暗藏半神級精神力的凡級精神力釋放出去,這些暗藏半神級精神力的凡級精神力立馬失控,然後立馬攻擊武書的神識空間。
“帝君就是帝君!不過,本少主可不隻有這點本事!
簡單的神識外放,武書的確無法與花澗的主人相比,但在沒有拿出真本事出來前,武書可不會就此認輸。
“燃!”
當第一縷半神級精神力在武書的神識空間內燃起後,武書是直接將這縷半神級力外放出去,直到這縷半神級精神力燃盡,其也沒有反噬武書。
“那是什麼?”
在外放神識力量的整個過程,因武書過於專注,並沒有感知到異常。而在聽到世界樹小樹人的提醒後,武書順勢又是將一道燃燒的半神級精神力外放出去。
“怎麼會有如此龐大的頭骨?”
外放的半神級精神力隻算是熒熒星火,在其飛到不遠處的山腳下時,武書也是能夠感知到那座大山的真容。
碑靈歎息道,“唉……,本以為,花澗隻是帝君強者的遺物,未曾想,花澗竟是帝君強者的遺骨。”
緊接著,碑靈又是解釋道,“擁有帝君稱號的強者,在這片星域,少之又少。所以,關於這些強者死後,他們的屍骨會是什麼樣,也是極少有人知道。
以眼前這位花澗帝君為例,在其活著的時候,定然是某片星域的霸主。在修行路上,其所消耗掉的修煉資源肯定是不計其數的。這種人一旦死去,屍骨也會隨著歲月的推移,不斷膨脹。”
一旁的墮落鳥認同道,“強者死去,僅是神魂俱滅,那麼隻需將他們的肉身煉化掉,屍身依舊能夠爆發出不輸於生前的力量。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些好處,傀儡一道也曾因此鼎盛過!
聽到這些秘辛,世界樹小樹人真的是長見識了。就聽小樹人小聲嘀咕道,“將絕世強者煉成傀儡?這些人怕不是瘋了吧?”
因受到武書的言行舉止影響,什麼事容易惹來天怒人怨,什麼事能夠迎來他人的追捧,世界樹小樹人還是非常清楚的。將絕世強者煉化成傀儡,已經不是大不敬的行為了,完全是歪門邪道。
武左讚同道,“小樹人說的對,傀儡一道之所以遭人厭惡,正是因為這些宗門的人完全喪失了強者之心。再者說,再強大的屍傀,再強大的兵器,修煉者自身不夠強大,就算將它們放在你麵前,你也難以駕馭它。”
“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
聽著神識空間內碑靈等的討論,武書的一道精神力分身也是出現在聖子山山頂。
碑靈是一邊向武書靠近一邊道,“少主,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破局方法?”
武書搖頭道,“花澗中的劍道氣息非常濃鬱,猜得沒錯的話,這位帝君前輩生前肯定是一位非常強大的劍道高手。”
墮落鳥狐疑道,“劍道高手?”
微微頷首,武書認真道,“不知諸位還記得暗藏在我體內的那道劍意嗎?在剛進入花澗時,我體內的那道劍意便是在瑟瑟發抖!
“嘁!”
碑靈等本以為,在剛感知到劍道氣息時,武書口中的劍意會出現什麼不得了的表現。誰曾想,一感知到花澗中的劍道氣息,那道劍意就開始恐懼了。
而與碑靈等的表現不同,武書心平氣和道,“能夠在擁有帝君稱號的強者麵前顫抖,這道劍意已經很不簡單了。”
在感應到帝君強者的劍道氣息後,這道劍意依舊覺醒過來,至少說,這道劍意還承載了先輩的傲骨。
“嗯……?此地劍氣濃鬱,又是暗藏土木金三種屬性力量,倒是非常適合修煉禁忌秘術!
緊接著,墮落鳥又是毛遂自薦道,“少主,本墮落鳥最不怕的就是變化莫測的強敵,隻要本墮落鳥願意,這世上就沒有本墮落鳥躲不開的攻擊!
武右上去就是給墮落鳥一個後腦勺道,“得了吧?難道少主還看不出你那點心思,一聽說花澗是帝君強者遺骨,你這隻老鳥肯定就沒安什麼好心。
怎麼滴?想要趁機奪舍遺骨,然後再反手將少主奴役。”
想要趁機吃兩口帝君遺物不假,真要讓墮落鳥去奪舍帝君遺骨,墮落鳥還真不敢。誰能保證,在臨死時,帝君強者沒為自己留下什麼守護手段。
墮落鳥也不想爭論什麼,隻是反問道,“武右大哥,難道你認為本墮落鳥比少主還強大嗎?”
武右隻是道,“嘁,不好玩!”
而眼看著,武書站在原地沉默不語,世界樹小樹人道,“少主,要不,直接讓小樹人以世界之力將整個花澗煉化掉?”
此言一出,武書搖頭笑道,“剛剛你不才說過,煉化先人遺骨是可恥的!
見小樹人還想說些什麼,武書又是道,“帝君遺骨淪落在此,定然是渴望與有緣人相遇的。如何得到帝君強者的認可,本少主認為,你們肯定有一萬種辦法。”
其實,碑靈等皆很清楚,整個五靈秘境都是耀陽帝君打造的;緯蔀樘焯莸囊徊糠,要是說花澗遺骨與耀陽帝君沒啥恩怨,碑靈等是堅決不信的。
而武書想要借助花澗成長,肯定是不能自報家門的,特別是與耀陽帝君的關係,一個字都不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