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瀟瀟爆發了,在門外變迴人形,闖進頭牌房中猛地奪過她手中的鞭子。睍蓴璩傷
頭牌大驚,修得尖尖的紅指甲顫抖地指向瀟瀟:“你……你竟然敢私闖妾身的閨房?來人,把這個不懂規矩的小丫頭拖下去!拖下去!”
瀟瀟冷笑一聲,在房間裏張開了一個結界,旁人隻能看見房內的情景卻進不來,瀟瀟一鞭子抽在那女人的臉上:“你這賤女人才活了多少年就膩了?敢打我妹妹?你也忒不識相了,就看我妹妹好欺負是不是?個沒娘養的,自己一身賤骨頭就見不得旁人好是不是?”
她罵一句抽一鞭子,罵一句抽一鞭子,專往臉上手上這些露在外麵的地方打,隻把頭牌打得哇哇大叫哭天抹淚,一直到二弟來了為止。
若是換了旁的時候,二弟恐怕還能有點理智,放過自己的同族,偏偏瀟瀟和瑤瑤時運不濟,二弟兄近日裏又看上一位秀色可餐的佳人,方才正要行那傳宗接代之事,被下人一聲吼生生把浴火壓下了下去,於是浴火化作怒火燒了瀟瀟瑤瑤一身。
二弟下令:“拉下去關柴房!餓她們三天三夜!”連個原因都不問,嘖嘖,隻顧著自己的美人兒頭牌去了,可瀟瀟下手決不輕,頭牌此刻臉上手上皮開肉綻,再不複昔日的美貌了,等找來了大夫,大夫卻說這傷能治好,卻肯定得留疤。
頭牌一聽不願意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非讓二弟給她找最好的藥把疤消了,誰知二弟有了新歡不顧舊愛,再說舊愛又是個毀了容的舊愛,二弟不免有些猶豫。二弟這一猶豫,頭牌又不願意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再循環。
往日裏疼愛的時候,二弟隻覺得這美人兒再怎麼無理取鬧也自有一番美感,可現在眼前這滿臉紗布的女子實在稱不上美人兒,倒了二弟胃口,再看這倒胃口的女子做那一番無理取鬧,簡直就是折壽,二弟一想,反正世間美人兒多了是,為何非得花大價錢替頭牌整容?再贖個新的迴來不是更好?於是二弟一甩袖子,再不管這頭牌美人兒了。
唔,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二弟兄這人也是個健忘的,舊愛通通拋腦後,隻天天陪著新歡躲貓貓丟手絹,連帶著把柴房裏的瀟瀟瑤瑤也一並忘記了,不過好在府中尚有好心人,悄悄給瀟瀟瑤瑤送了藥和食物,瀟瀟到沒什麼,瑤瑤也勉強撐過來了,對妖精來說那傷也不是頂要命的,就是臉上那一鞭子抽的太狠,留下個淺淺的疤痕消不下去了,每每夜深人靜,瑤瑤熟睡之時,瀟瀟總要在心裏狠狠罵上瑤瑤幾句,然後自己悄悄的抹眼淚。
一天晚上,瀟瀟忽然夢見了小時候的光景,夢裏聽母親說,九尾白狐的血能治傷,並且不會留下任何疤痕,第二天瀟瀟轉醒,心裏還記著母親說的話,她愣愣地瞧著瑤瑤的臉,決定去找一條九尾白狐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