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媽,放心!
看著女兒笑了,唐梅轉(zhuǎn)身迴的屋。
祝晴雅進入房間,準備看會書。
這些天何東一直早出晚歸,她基本上都習慣了下來。
迴來的早,她沒睡。
迴來得晚,她可能睡了。
倒是一直沒出什麼事情。
她坐在書桌旁,拿了語文書看。
也是為高考做準備。
畢竟沒多長時間了啊。
就是看到書桌邊上放著的那份來自盛市的電報。
想著可不能忘記跟何東說。
……
何東這天趕著牛車迴到家。
發(fā)現(xiàn)房間裏的燈還是亮著的。
想著媳婦兒在等著他,心裏可高興,就想著推門去看一眼。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媳婦兒居然是趴在桌上睡著了。
半邊側(cè)臉在燈光下,打上了胭脂似的,白裏透著紅。
手裏拿著筆。
眉頭皺著。
似是睡前還在被什麼問題給糾纏著。
何東看了眼她麵前放著的英語書。
這玩意兒,別看後世普及到小學階段了。
可在現(xiàn)在,真是新加的一門。
就是高考占比不高。
但要真能拿上個三四十分,也是驚掉人下巴的。
他看了看,覺得不難。
不過現(xiàn)在肯定不能把祝晴雅給叫醒了說這個。
已經(jīng)半夜裏了。
祝晴雅得睡覺。
伸手他想把祝晴雅抱到床上去睡,想起來自己還髒著,出去洗了洗才進來。
香軟的身體入懷,一股子迷人的氣息竄入鼻中。
讓他一天的疲憊似乎都消散了。
隻剩下懷裏的柔軟。
祝晴雅中途醒來,嗅著何東身上熟悉的味道,“你,迴來了?”
她眼睛實在睜不開了。
憑著氣息來分辨。
何東嗯了聲,她更確定了。
由著他抱著上床。
就是躺在床上,發(fā)現(xiàn),這男人根本沒、安、好、心。
“別脫我衣服,困”
“脫了再睡……”
……
雞叫第二遍的時候。
何東習慣性的醒了過來。
旁邊的祝晴雅睡得香甜。
他起身,在她白嫩的粉頰上親了口就起床。
隻是脖子突然被人摟住了。
“這就要走嗎?”
“嗯,迴來,給你做好吃的!
“什麼好吃的?”
祝晴雅難得睜開眼,笑瞇瞇的看著人。
“小饞貓,聽到好吃的,眼睛都亮了!
何東的手指點在她鼻尖上。
語氣寵溺。
祝晴雅笑。
“快說!
有了這幾天的日夜相守。
祝晴雅明顯放得開多了。
摟著他也不鬆手。
何東就抱緊人。
“香一口!
……
何東最後也沒說給做什麼好吃的。
祝晴雅覺得自己可能被吃掉,放開的手。
昨晚,真的折騰的夠嗆。
就是不知道何東明明忙了一天,還那麼有活力的。
她需要好好休息。
何東看她困倦的樣子,到底沒繼續(xù),下了床去廚房。
早餐還是給祝晴雅準備好了。
何東才出發(fā)的。3sk.
昨夜的牛,到了今天明顯狀況好多了。
就是走得慢吞吞。
祝長榮、何貴和雷強都走到大前頭,摘野菜了。
他還在緊追慢趕。
“大黑,我跟你說,聽說過牛排嗎?”
“香煎牛排,用的就是你身上的肉。先把毛給打理幹淨了,切成一塊塊的。然後用刀背敲碎了,醃製十五分鍾,用火慢煎,那香氣,我一口氣能吃十塊!
大黑突然停下來腳步看向他。
何東可是神氣活現(xiàn)的。
哎,就怕你什麼也聽不懂呢。
大黑轉(zhuǎn)頭,就趕緊跑起來。
就是速度有點太快了啊。
何東緊張的抓緊韁繩。
“老兄,你也別太快。撞著人!”
前麵何貴祝長榮看到,可是覺得有意思了。
這會兒路上人少,不撞著人,就怕何東摔下來。
叫你這些年來,從不幹農(nóng)活。
現(xiàn)在被牛欺負吧?
雷強有些擔心的。
但他今天是來幫何貴的活的。
“真不要緊嗎?”
何貴搖搖頭。
“慢慢就好了,誰還沒個第一次。”
等到何東那邊走沒影了。
何貴,祝長榮的野菜也摘得差不多。
出發(fā)了。
想著何東在前麵萬一有點事,可不得了。
……
何東是真沒想到,自己和大黑還真熬過了磨合。
一路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穆氏鹊搅丝h城。
他沒有先過去飯店,而是路口等著何貴和祝長榮。
叫上雷強一起,是想著培養(yǎng)下的。
畢竟現(xiàn)在大河村的買賣是基本上穩(wěn)定了。
其他村落,他也會選擇這樣有擔當?shù)哪贻p人出來帶著村人好好的做下去。
現(xiàn)在地裏的秧苗都在成長期。
像上河村這樣有存糧的人日子還好過點。
大河村那樣沒有的,就隻能指著蘑菇和野味熬著過去。
等到夏天收了稻穀,種的菜也出來了也就好過了。
而從今天開始,他們的蘑菇和野味不會隻供應(yīng)到飯店了。
昨天郵遞員送去的電報,他看到了。
簡簡單單兩個字,已妥。
也不知道是原永明缺錢,還是真的惜字如金。
也就是他何東。
還記得他說過的每個字。
所以這就準備去供銷社了。
飯店那邊上次用大東風運走一車,現(xiàn)在的需求量不高了。
但是後麵村莊上來的蘑菇和野味隻多不會少。
原永明在促經(jīng)濟的基礎(chǔ)上,讓縣城這邊設(shè)立專屬的收購點。
他們隻管送,不管銷售。
其實特別省事。
做起來也是簡單。
當然,跟飯店一樣,隻認他的臉。
原永明怕其他人亂攪合了。
所以,那天他帶著原永明在上河村走了一圈,是真走對了。
哥的人品在那兒。
不信他信誰?
這年頭,有什麼,也沒有有關(guān)係有用。
而未來,這一點占比隻會更重。
跟收購點的人員進行了對接之後。
何東拿出了那份原永明留下來的親筆信。
他們認字。
內(nèi)容是什麼,不在乎的。
畢竟原永明不說,他們也不認識何東。
這字卻是死的。
原永明讓人送到手裏來的。
“東子,這是真的嗎?以後我們收來的蘑菇和野味,都可以往這裏送?這收購價格還給我們多了一毛三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