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有辦法,你相信我,胡大哥,我已經(jīng)有些線索了。”
聽到張安平這樣說,胡言驚詫的看著張安平。
“老弟,你是說你找到了什麼線索?”胡言趕忙抓住張安平的手,驚喜萬分地說。
張安平暫時先沒有說明白,而是讓胡言冷靜一些。
“胡大哥,警方那邊說他們一直是在追蹤蕭成。”
“所以,其實隻要跟他們合作一定會有方向,你要相信警方的能力呀。”張安平抓住胡言的手說。
說到底還是跟警方有關係的,胡言略有些失落。
但看到張安平這樣肯定,而且也是為了自己一直在費盡心思的去找辦法,心中或多或少也是有不少感動。
“老弟,不得不感謝你為這件事情的費心。”
“我明白了,既然我答應你會試一下,那也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期待。”胡言終於鬆動,對張安平肯定地說著。
張安平心中也大大鬆了口氣,隻要胡言肯信任自己,這一切都好辦。
張安平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線索。
張安平和胡言同李軍約見在了一個安靜的地點,一家茶館。
張安平在一旁動作高雅熟練的澆灌茶杯,來迴衝泡茶葉,動作看起來十分好看。
可此時此刻的胡言,哪裏有心思去慢悠悠的喝這些茶,他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快要坐不下去了。
“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難不成把我框騙到這個地方來是為了喝茶的?”胡言急躁的說。
想到和張安平的第一次見麵,胡言都不得不懷疑這張安平的身份實在可疑。
可是張安平的集團和蕭大虎敵對的事情倒是略有耳聞,畢竟胡言一直在盯梢蕭成,這點信息還是能查到的。
可是這會兒看到張安平這樣氣定神閑的,才讓胡言有些發(fā)火。
張安平笑著看了看胡言,十分無奈的搖頭。
“胡大哥,你要是真的不信任,我也不會跟我到這兒來。”
“你要穩(wěn)住心神,這些事是為了你我,也是為了你的妻兒。”張安平很是肯定的說著。
聽到這話,胡言抱頭痛苦的哀叫了一聲。
正好李軍來時就看到如此情況,發(fā)覺胡言的神態(tài)確實過於焦躁。
“胡先生,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聽安平跟我說過了。”
“你盡管放心,我們警方這邊已經(jīng)派人在跟蹤蕭成,想必不久之後一定會有線索,你先不要著急。”
李軍剛到就站在胡言麵前跟他解釋了一下這事情的狀況,就是希望能夠穩(wěn)住胡言的情緒。
胡言看著李軍,覺得他看起來就是一派正氣凜然的人。
“你,你真的是警察?”
由於李軍穿著一身便服,所以胡言才忍不住的問了這句話。
李軍笑了笑,把腋下的公文包放在桌子上,端起張安平調好的茶猛喝了一口。
“胡先生,我看著很不像警察嗎?這是我的警官證,可以看一下。”李軍把警官證放在了胡言的麵前。m.23sk.
看到上麵的身份證明,這次胡言不得不信任。
而張安平則在一旁無奈地搖搖頭。
“李警官,這好茶需要慢慢品的,你看你這火急火燎的。”張安平說。
李軍也不想這樣,最近事情實在太多,又碰到蕭大虎這樣的麻煩事,他能不急嗎。
“可別說了,最近淨是給我發(fā)愁了。”
“我們的人也沒有想到這個蕭成竟然這樣麻煩。”
“他背後確實是有點勢力,雖然還沒有查到具體的人,可是想要調查他,真沒那麼簡單。”
說起這個李軍也歎了口氣,心中非常氣悶。
這蕭成很狡猾,每次都抓不住證據(jù),這讓人很鬱悶。
胡言跟李警官談了一番之後,心中一塊兒壓著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他現(xiàn)在也終於相信,警察是可以合作依靠的靠山。
一想到這些,胡言不得不感激地望向了張安平。
於是幾人又坐下來好好的談了一番胡言這個案子的情況。
李軍聽了後當下又無奈的跟胡言說:“唉,雖然你的情況十分令人悲痛,但你要明白這件事還真的是沒辦法,因為你目前沒有具體的證據(jù),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操作,所以……”
李軍的話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但他們都明白,這件事最終如果再找不到別人的證據(jù),也隻能不了了之。
胡言捏緊的拳頭,高大威猛的漢子眼圈都在發(fā)紅,李軍在一旁安慰他。
“也不是全然沒有希望的,胡先生盡管放心,我們警方絕對不會放棄這件事。”李軍說。
聽到李軍的保證,胡言熱淚盈眶。
“李警官,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隻要你們不放棄,我就能等下去,我一定要看到蕭成伏法,為他曾經(jīng)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胡言嗓音顫抖的說道。
李軍握住他的手點點頭。
這次交談,也終於讓李軍穩(wěn)住了胡言,張安平也就放心多了。
李軍早就為了這個案子把孫毅也從隨城想盡辦法調了迴來,這事兒他都跟張安平說過。
正巧去外麵調查的孫毅也趕了過來,想當麵見見胡言。
簡簡單介紹了一下之後,李軍麵色再次嚴肅了起來。
“所以這次把你從隨城調過來,你也是馬不停蹄的就開始辦案子了,挺辛苦的。”
“但是我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可能這個案子一年兩年都不會有結果,我找了那麼久的證據(jù),也明白這個道理,實在是太難了。”李軍歎氣說道。
而孫毅作為一名老警察,對這些已經(jīng)見怪不怪。
“咱們辦的案子還少嗎?”
“類似這樣的也很多事沒見過,我早就有心理準備。”孫毅鄭重的迴答。
“是啊,畢竟我們警方也隻是必須得有證據(jù)才能抓人,沒有這個談什麼都是白搭。”李軍說。
“孫警官,李警官,我可以幫你們盯梢,隻希望你們能讓我參與這件事,就算十年八年,隻要能讓蕭成伏法,我在所不惜。”
胡言看著李軍說道。
“既然你有這個想法,那行。”
“千萬不能單獨行動,讓自己深陷危險。”李軍也是想保證胡言的安全。
“我明白了,那麼李警官,咱們現(xiàn)在先從哪方麵著手?”胡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