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製了保姆!
剛剛就是在下咒驅(qū)使保姆對我下手。
我瞬間反應(yīng)過來,但是保姆的動作更快,鋒利的水果刀瞬間擦破了我脖子上的皮膚。
我捂著不停往外麵滲血的脖子,驚訝的看著神秘人。
午清熾跟鬼童都在跟神秘人糾纏,無暇顧及我這邊。
立馬說道:“你趕緊出去,免得他傷了你。”
“不行,我要是出去了,他也會跑出去,沒多少時間了,一定要拖住他!”
所有人都在努力,我不可能這個時候逃跑。
就算是逃到了外麵,又能怎樣?
其他人更加沒有對付他的手段,還不如讓我們拖住他。
保姆拿著水果刀不管不顧的朝著我捅了過來。
模樣兇狠,一點都不像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體力,她大手抓住我,狠狠的朝著我刺了過來。
但我也不是沒有完全的應(yīng)對之策。
我一邊躲著保姆的攻擊,一邊從隨身攜帶的挎包立馬往外麵掏東西。
頓時一把精巧的扇子被我摸了出來。
是之前午清熾投誠的時候給我的金銀扇!
我立馬催動口訣,金銀扇在我念完咒語之後,迅速變成了一個半人高的扇子。
但是使用起來卻一點都不重,我沒有法力,不能像伏鈺那樣使用出冰錐,但我可以拿著扇子當(dāng)做盾牌。
保姆那個水果刀在插入金銀扇的瞬間,就被卡住了,我用力一揮。
那水果刀就被折成了兩半。
這金銀扇果然牛逼!
我頓時信心爆棚,直接舉起扇子合攏在一起,這扇骨就變成了一個棒球棍大小。天籟小說網(wǎng)
我沒多想直接朝著保姆的脖子砸了過去。
據(jù)說脖子是人最脆弱的地方,我擔(dān)心自己一棒子敲在她的腦袋上,萬一給開瓢了咋整。
保姆也隻是被人控製了而已,我可不想沾上什麼人命官司。
這一棒子下去,果然直接將保姆砸暈了過去。
解決了保姆,我想也沒想,直接揮動著金銀扇的巨大扇骨朝著那神秘人就砸了過去。
結(jié)果剛剛靠近他,就被無形的空氣給格擋開來。
他依然瞇著眼睛看著我冷笑,甚至身體都沒有移動分毫。
顯然根本不把我的攻擊當(dāng)一迴事。
他微微張開嘴巴,不知道在念什麼,我懷疑他是想要繼續(xù)下咒。
便立馬對午清熾說道。
“別讓他開口,他嘴巴有毒!”
午清熾咬了咬牙,沒辦法,直接化成了一條碗口大的巨蟒,直接朝著那神秘人的纏了過去。
但神秘男人卻隻是笑了笑,手指尖竟然多了一個紙人。
那紙人舉著一張紙片。
宛如鋒利的刀刃,直接就朝著午清熾的巨大蛇身劃了過去。
不一會就劃出了好多細(xì)小的傷口,密密麻麻的往外麵冒著血珠。
是紮紙秘術(shù)!
這個人怎麼也會我爺爺?shù)拿伢牛?br />
不對,難道是豐彥教給他的?
不可能,豐彥的實力根本就沒有麵前的男人厲害,我更傾向於,豐彥是找他學(xué)的。
他果然跟豐彥有聯(lián)係,想到之前豐彥三番四次的針對我們,說不定就是受到了神秘人的指使。
午清熾吃痛,眼睛瞬間變紅,張大了嘴巴,吐出了紅色的信子,直接張口就想要咬掉神秘男人的腦袋。
但是神秘男人卻直接伸手掰住了他的巨大蛇頭。
微微冷笑。
“就這點實力?一條快要入土的賴皮蛇,你頂峰時期估計還能跟我對上,可惜了,現(xiàn)在你跟錯了人。”
說話間,神秘男人開始快速的念動咒語。
與此同時。
屋子裏麵狂風(fēng)大陣,神秘男人的背後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佛像。
這佛像長得十分的古怪,正臉是觀音麵,兩邊卻是猙獰的鬼臉,八條胳膊在身旁揮動。
這不就是那個斷臂觀音嗎?
怎麼可能。
伏鈺不是說邪神像還沒有降臨嗎?
為什麼這個神秘男人召喚出來了?
還是說我們從頭到尾都被他給騙了?
那邪神像看著我,露出假模假樣的慈悲麵容,微微的抬起手。
卻是瞬間變長,朝著我的脖子抓了過來。
我努力的揮動金銀扇,但隻是削去了它半個臂膀,它的其他手臂飛速的朝著我伸了過來。
直接抓住了我的四肢。
我頓時淩空飛起,被那邪神像給高高的舉在了半空當(dāng)中。
手上的金銀扇也隨著我一股強大的法力,掉落在地上。
午清熾見狀顧不得再跟神秘人糾纏,飛身就朝著我的身體卷了過來。
結(jié)果還沒有靠近,就被那邪神像的另外一條胳膊給抓住了。
然後用力的砸在了地上。
這一擊讓午清熾直接被打成了人形。
口吐鮮血,似乎奄奄一息。
我知道這個神秘人有本事。
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厲害!
簡直是一個殺神。
見誰殺誰。
鬼童見我們兩人都被控製,頓時發(fā)了瘋的似的朝著那斷臂觀音咬了過去。
可是觀音神像根本就沒有實體,鬼童啃咬過去,它的身體就瞬間消失了。
我也掉落在地上。
而神秘男人則是緩步朝著我走了過來。
一把就抓起了我的脖子,將我單拎在手中。
鬼童見狀立馬渾身散發(fā)巨大的黑氣,想要將我包裹在其中。
結(jié)果神秘人,隻是微微偏過頭,嘴巴再次開合。
鬼童就被什麼東西給攔住,根本無法靠近我。
它強行的衝破了結(jié)界,結(jié)果直接被拍飛。
午清熾躺在地上,努力的爬起來,想要擋在我的身前。
此刻他渾身都是鮮血,被那紙人傷的不輕。
卻意外的沒有逃跑。
反而咧嘴的看著我笑。
“想動我的人,就從我身上踏過去。”
神秘男人歎息了一口氣,低聲道:“冥頑不靈,我並不想傷害你們,不過是為了讓泥菩神降世罷了,你們?yōu)槭颤N非要阻攔我呢?”
說話間,那神秘的邪神幻象再次出現(xiàn)。
直接將午清熾四肢都給抓住,他再也動彈不得。
我身體被接連砸了兩下,此刻隻感覺氣血上湧,喉嚨腥甜。
一口汙血就差點從嘴巴裏麵吐出來。
然後又被我給強行的咽了迴去。
誰知道那神秘人是不是想利用我的血液做最後的祭祀。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給他一滴血的!
他將我死死的抓在手上,微微挑眉。
“真是個固執(zhí)的孩子,你害怕你的血,被我取走?”
“嘖嘖,那我直接割破你的喉嚨,放血好了,結(jié)果都是一樣,隻不過過程怕是難受很多。”
他沒有多說,隻是一腳踹開了房門,直接拎著我就走了出去。
結(jié)果剛出門,一柄雪白的利刃就直接擋在了他的麵前。
散發(fā)著淡淡的銀光。
“放了她。”
是伏鈺。
他此刻一身的紅衣,竟然是露了真身。
手上單拎著那一柄雪白的長劍。
麵色雪白,俊眉微微蹙起,精致的眉眼帶著絲絲的殺意。
我見狀忍不住掙紮的說道。
“你來幹什麼?守好地下室的邪神像啊,千萬不要讓他鑽了空子,沒有幾分鍾了,隻要12點之前他完不成祭祀,我們的努力就沒有白費!”
我剛說完,喉嚨的力道就瞬間抓緊。
我頓時感覺難言的窒息感席卷我的全身。
伏鈺緊緊的盯著我,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迫人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