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弱的聲音之中似乎帶著一絲羞澀,月明空每次在這個時候,都會感到很緊張。
“好!沐浴更衣。”
夜雲(yún)想好好的來到了浴池旁,張開雙手靜靜的等待著。
緊隨其後的月明空,伸出小手一點一點的解開夜雲(yún)的束縛。
每一次到下麵的時候,那如羊脂玉般的小手就會微微顫抖。
等到所有束縛全部除去,月明空連忙站起身來。
她此時臉色通紅,看那樣子似乎都快要滴血出來了。
剛才……差點被那什麼打在臉上,還好她反應(yīng)快。
夜雲(yún)慢慢走進水中,來到水池邊躺著。
水池裏麵灑滿了花瓣,讓整個水池的水,似乎都帶了一點點香味。
靜靜的依靠在水池邊,沐浴這樣的事情當然用不著他自己動手。
月明空紅著臉,一點一點的進入到水中,水漫過她的身體,將她身上那一層薄紗打濕了。
完美的身形徹底展露在夜雲(yún)眼前,讓人有些挪不開眼睛。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給夜雲(yún)沐浴了,月明空拿起手帕輕輕給夜雲(yún)擦拭身體。
那精壯的身體,散發(fā)著濃濃的男性氣息,讓月明空感覺有些頭暈?zāi)垦!?br />
還好,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雖然還是很害羞,但相比起之前好的太多太多了。
……
夜雲(yún)那邊倒是挺快活,可是在楚家這邊,楚河就過得不那麼痛快了。
由於一直沒有抓到楚河,楚家這邊發(fā)動了不少人去尋找他,說是掘地三尺都要把他找出來。
而原本已經(jīng)離開楚家族地的楚河,又偷偷摸摸的溜迴來了。
恐怕就算是楚家人也很難想到,明明已經(jīng)逃走的楚河,竟然還敢迴來。
楚河自然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迴來,明目張膽的迴來,那不是找死嗎?
他還不想被抓住,之所以會迴來,就是為了搞清楚為什麼出家,突然要抓捕自己。
明明自己什麼也沒有幹,在家族裏麵也幾乎沒得罪過什麼人,為什麼偏偏要抓自己呢?
沒搞清楚這個問題之前,他不願意離開,冒著風(fēng)險也要留下。
經(jīng)過一番便裝之後,他完美的變成了一個仆人的樣子。
本身就是孤兒,在楚家比這些仆人也隻是好上那麼一點,對於仆人的生活習(xí)慣什麼的,楚河是一清二楚。
假扮起這些仆人來,根本沒有一絲難度,輕輕鬆鬆就能夠蒙混過關(guān)。
這時,楚家大殿。
夜尋見遲遲沒有結(jié)果,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楚家主,這是什麼意思?那我們在這裏等了這麼久,卻沒有給任何答複,這就是你們楚家的態(tài)度嗎?”
聽著生冷的語氣,明顯就有些不高興了。
如果換成是其他家族,楚家根本就不虛,甚至還會來一句,你愛等就等,不等就算了。
可麵對夜家的使者,楚家卻絕對不能怎麼辦。
他們並不想和夜家為敵,一旦和夜家為敵,最終的麻煩會更大。
多年之前的情形,雖然許多人都已經(jīng)忘卻了,但是身為家族長老的他們卻一點也沒有忘記。
就算沒有親眼見識過,也從上一輩,或者更早的長輩口中得知過,夜家到底有多恐怖。
大長老連忙說道。
“稍安勿躁,還請稍安勿躁,諸位再稍微等一會兒,我想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
說完,大長老還隱晦的瞥了一眼自己身後站著的中年男人。
似乎像是接到了命令一般,中年男人微不可察的點點頭,隨後離開了。
他是大長老的親信,剛才大長老的意思就是讓他親自去找楚河,找到了以後就把人帶迴來。
“大長老,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可不要讓我白白在這裏等我!
夜尋眼神充斥著冷漠,他非常不喜歡這麼等著。
但不管怎麼說,這裏始終都是楚家腹地,就算他是夜家的使者,也要稍微收斂一點。
不能把對方逼得太緊了,要不然到時候也麻煩。
楚河此時端著茶水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扮成下人,端茶倒水,根本就沒有人看出任何異常。
這讓他心中暗自竊喜,並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自己自己也能夠順利得知,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來到夜尋身邊,楚河小心翼翼的倒了一杯水。
而夜尋用冰冷的目光瞥了一眼楚河。
就是因為這個眼神,楚河差點兒當場就被嚇跪了。
他剛才那一瞬間,仿佛看到了屍山血海,曾經(jīng)隻是一個眼神,就讓他當場愣在了那裏。
大長老突然對著楚河說道。
“給我倒杯茶!
然而楚河並沒有迴應(yīng),他此時正難受著呢。
意識被拉入到那屍山血海中,僅僅隻是一瞬間,去讓他差點失去戰(zhàn)鬥力。
眼神略微有些渙散,楚河感覺自己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一直沒有得到迴應(yīng)的,大長老有些不滿的喊道。
“嗯?我說了給我倒杯茶,你是聽不見嗎?”
突然聽到聲音的楚河,連忙打起精神來。
“是是是!”
一邊應(yīng)承著,楚河一邊急忙給大長老倒茶。
此刻,他眼神之中的震驚依然沒有消除。
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可以做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一個眼神就能夠讓自己失神,如果是親自動手,那……
結(jié)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目標會死的很慘。
“咕嚕~!”
默默的咽了一口唾沫,楚河倒完茶水之後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但實質(zhì)是躲到了一旁。
他想要偷聽一下,這邊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偏偏要抓捕自己呢?
“大長老,那麼就沒有找到楚河的任何蹤跡。”
“大長老,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大長老,我這邊也是一樣。”
……
陸陸續(xù)續(xù)的人進來稟報,但是卻沒有一個好消息的,大早上的心情十分不好。
他你以為這一次的事情隨隨便便就能夠糊弄過去,沒想到,區(qū)區(qū)一個楚河,竟然怎麼都找不到。
“楚家主,大長老,這就是你們的答複嗎?”
夜尋臉色陰沉,突然有種被戲耍的感覺。
就算這是楚家的地盤,他身為葉家的使者,就代表了夜家的顏麵,對方膽敢如此戲耍他,就是不把夜家放在心上。
夜尋……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