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幫助這些同一屆的新人,陳銘並不怎麼排斥,不過要是沒什麼好處的話,陳銘還是懶得幫的。
那滄鶴看到陳銘盯著自己看,就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明顯了,已經(jīng)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不由的,他深吸了口氣,終於是鼓起了勇氣,打算說出來了。
“陳師兄,其實我今天是特意來找你的!”滄鶴此刻的表情十分的嚴肅,旁邊的李樂兩人一看,不由笑了笑,他們也是知道滄鶴的來意的,不過他們也有心想要給滄鶴創(chuàng)造一個機會,至於陳銘幫不幫,就不是他們說了算的了。
“哦!特意來找我的嗎?那麼你倒是說說看,來找我做什麼?”陳銘麵色平淡地看著滄鶴說道。
滄鶴看著陳銘的樣子,沒由來的一陣緊張,想他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物了,貴為幾千人組織的創(chuàng)辦者之一,就算是麵對著幾千人的直視,也不會有任何的緊張,但是在陳銘麵前,他卻是怎麼都壓不下心頭的緊張之情。
強壓著心頭的緊張,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不那麼磕磕巴巴的,說道:“陳師兄應該也知道我們這一屆的新人聯(lián)合起來創(chuàng)辦的一個組織吧?”
陳銘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滄鶴繼續(xù)說道:“因為我們新人在這裏的生活實在是太不如意了,所以我們也是沒辦法才選擇了反抗的,說來也要感謝陳師兄,因為有陳師兄的存在,那些人多少都會有點顧慮,倒是沒有直接來摧毀我們‘通神’組織,但是我們也受到了很多小勢力的打壓,最近我們的那些成員外出執(zhí)行任務更是屢屢遭到破壞,很對下麵的成員,已經(jīng)開始有意見了,更過分的是,那些小勢力直接揚言隻要有人願意退出‘通神’組織加入他們,就既往不咎,也不會再打壓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不少成員退出了組織,再這樣下去,我們‘通神’組織遲早有一天是要解散的了!
滄鶴的臉上流露出不甘和憤怒,一來是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創(chuàng)建的組織還沒開始多久就要解散,二來是對於那些小勢力的憤怒,挖牆腳有必要這麼明顯嗎?他們沒成立之前,怎麼沒見你們來招收這些新人了?
但是縱使他滄鶴再怎麼不甘也沒用,因為他根本對付不了那些聯(lián)合起來的小勢力。
現(xiàn)在,他隻剩下了唯一一條出路,那就是找陳銘幫忙,隻要陳銘肯幫忙,甚至肯加入他們‘通神’組織的話,那麼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他都願意,隻要能保住組織不解散就行了。
抬起頭,滄鶴直視著陳銘,懇求道:“陳師兄,你是我們這一屆新人當中最有威望的,也是唯一一個讓老弟子吃虧的,如果陳師兄你願意幫助我們的話,這一切困難肯定會迎刃而解,隻要陳師兄肯幫忙,我們‘通神’組織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
滄鶴說完,便目光灼灼地盯著陳銘,此刻他終於將心裏想說的統(tǒng)統(tǒng)說了出來,他也不怕陳銘拒絕了,他現(xiàn)在隻想得到一個答複。
看著滄鶴,陳銘並沒有立即迴答他,而是一手托著下巴,靜靜地考慮著。
“得罪老弟子我倒是不在乎,不過要是沒好處的話,就太不值得了,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可不做,不過看滄鶴的樣子,似乎還真的是無路可走了才來找我的,想必我的一些要求,隻要不過分,他應該會答應下來!标愩懶难Y思索著,當然,他也不會趁火打劫,隻不過稍微那點好處而已,那人錢財替人消災嘛,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對於他們遇到的麻煩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情況,陳銘還是一點都不了解,如果貿(mào)貿(mào)然的答應的話,這可不是陳銘的性格。
想到這,陳銘便開口說道:“先進去吧,等會你把事情詳細的說一遍,我聽完後,再給你答複。”
滄鶴立即點頭,心裏卻是高興不已,至少陳銘沒有立即拒絕,這說明了有戲。
四人走進風來居,直接在院子內(nèi)坐了下來,而後滄鶴整理了一下語言後,便開始述說了起來。
“事情要從半個月前說起,本來我們是打算著邀請陳師兄你加入我們‘通神’組織,但是當時陳師兄你走的太快,我們沒有機會說出來,而後陳師兄你更是一直在閉關當中,我們根本無法跟你聯(lián)絡。”
陳銘點點頭,當時他確實走的很急,而且之後他也一直在閉關當中,也難怪滄鶴今天才來找自己了。
“因為沒有陳師兄的加入,我們也是猶豫了幾天,這才決定了對外公布我們‘通神’組織正式成立,並且選好了駐地,然後正式公布我們的人數(shù)和實力,以便震懾一下那些宵小!
“剛開始的幾天,我們的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老弟子們並沒有來騷擾我們,想來是畏懼了陳師兄的實力,但是好景不長,就在我們以為這一切不會在有所改變的時候,他們終於開始下手了!”
“事情是這樣的……”
……
時間迴到十二天前,‘通神’組織正式成立後的第四天。
通神島,這裏是‘通神’組織的駐地,他們的大本營,是一座規(guī)模不大的島嶼,之前屬於空置島嶼,而現(xiàn)在,則是屬於‘通神’組織。
這天滄鶴正好在島上,並沒有外出執(zhí)行什麼任務,也沒有修煉,而是在處理著一些組織內(nèi)的小摩擦。
任何一個組織內(nèi)部都會出現(xiàn)一些小摩擦,處理不好的話,就可能釀成內(nèi)亂,所以滄鶴對此十分的重視,全部都是親力親為的在處理。
就在他準備去找摩擦雙方的當事人進行調(diào)解的時候,房間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腳步聲在門口停下,緊接著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睖纡Q說道。
房門被重重地推開,一道人影衝了進來,語氣急促地說道:“滄議員,出大事了!”
滄鶴抬起頭看著對方,認出了眼前這人是組織內(nèi)的一個小統(tǒng)領,見他這麼慌張,不由問道:“出什麼事情了?竟然這麼慌張!
對方喘了口氣,快速地說道:“是我們外出執(zhí)行任務的小隊,整整三百人,被人打傷了!”
“什麼!”滄鶴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衝到對方的麵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雙肩。
“你是說三百人全部都被打傷了?”滄鶴大聲地問道。
對方有點被滄鶴嚇到了,不過還是開口迴答道:“是的,三百人全部被打傷了,有些人傷勢十分嚴重,被送迴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滄議員你還是去看看吧!”
滄鶴來不急問原因,連忙說道:“帶路,快帶我去!”
很快,滄鶴便趕到了安置那些傷員的地方,看到了這些被打傷的手下。
“誰幹的?”滄鶴鐵青著臉,對著一名傷的還不算太重的手下問道。
那名手下臉上帶著一絲驚恐,看到滄鶴後,連忙說道:“是野狼社的人,還有金光閣的人!
“說原因!”滄鶴聽到這兩個名字,臉色立即變得嚴肅無比,連忙問起了事情的起因,要是自己的人挑起來的話,那就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了,但如果是對方挑起來的話,那事情就更加嚴重了。
眼前的這人顯然也知道事態(tài)的嚴重性,連忙將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都說了一遍。
“當時我們正在統(tǒng)領的帶領下獵殺妖獸,誰知道突然從旁邊衝出來了一頭渾身是血的三極靈妖,當時我們也沒多想,就直接將其斬殺,但是我們剛剛動手殺掉這頭妖獸,對方的人就好像演習過一般,將我們團團包圍了起來,他們帶頭的說我們搶了他們的妖獸,笑話,他們那麼多人,會殺不死一頭三極靈妖?還讓他跑到這裏,而且他們包圍我們的動作,顯然是早就預謀好的,這根本就會陷阱!”
“統(tǒng)領當時就直接說破了對方的陰謀,但是對方卻是死咬著不放,沒說幾句,就開始動起手來,結(jié)果對方的人數(shù)是我們的好幾倍,我們哪裏是他們的對手,雖然也打傷了對方不少人,但是我們的人卻是全部都倒下了,好在對方似乎無意取我們的性命,隻是將我們的財物收走後就離開了,但是對方走的時候卻是放話說,要是我們不給他們一個說法的話,下次見一次打一次!
“滄議員,這分明就是針對我們‘通神’的陰謀,我們該怎麼?”
滄鶴的臉色也隨著他的話變得十分的陰沉,聽完後,他更是一拳砸碎了旁邊的一張桌子。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滄鶴怒吼道。
他拍了拍眼前這名手下的肩膀,安慰道:“放心,組織不會讓你們的血白流的,這件事,我一定要讓他們給出一個說法,哼~!”
……
“之後呢?你們是怎麼解決的?”陳銘看著滄鶴問道。
聞言,滄鶴苦笑著歎息了一聲,說道:“我實在是想的太簡單了點,原以為隻要我們表現(xiàn)的強勢一些,對方就會有所顧忌,但是誰知道之後我們的人隻要是出去執(zhí)行任務,都會被打傷抬迴來,一次兩次下來,下麵的人已經(jīng)不敢出門了,人心都散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