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一刀結(jié)結(jié)實實地劈在了……地上。
不錯,就是劈在了地上。
就在大刀臨身的那一瞬間,陳銘直接往後急退了幾步,速度飛快地避開了王尨的這一刀,與此同時他也在瞬間一爪抓出,五點寒光瞬間襲向王尨的胸口。
“喝~!”
王尨一聲怒喝,手中的大刀猛地一記上撩,直接打斷了陳銘這一爪,但是下一刻陳銘的雙爪卻是如同雨點一般落下,無數(shù)的寒星閃爍著攝人心魄的光芒,圍繞著王尨整個人,仿佛都化作了一副星辰圖卷一般。
陳銘的手上功夫並不弱,比起這套至寶上一任主人來說,他光是靠著一雙手就比對方雙手雙腳還要充滿殺傷力,打得王尨連連後退不說,更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印記。
王尨身上雖然也穿著防禦性的至寶,但奈何僅僅隻是一件普通的2級至寶而已,比起陳銘這一套組合型2級至寶要弱了不少,再加上陳銘幾乎次次都擊中同一個地方,累積起來的傷害,也使得王尨身上的防禦至寶難堪重負(fù)。
觀眾席上,數(shù)億觀眾大聲地歡唿著,那些手握著投注票的觀眾更是喊得聲嘶力竭,有人臉上掛滿了笑容,而有的人臉色上去帶著滿滿的憤慨之色。
‘叮叮當(dāng)當(dāng)……!’
‘嘶啦~砰~!’
一連串的碰撞後,陳銘的雙爪突然間突破了王尨的防線,一把撕開了他胸口處的鎧甲,直接在他的胸口開了一個腦袋大小的破洞。
王尨怒吼著一刀蠻橫而又瘋狂地劈下,趁著陳銘躲避的工夫,連忙抽身後退,逃離了戰(zhàn)圈。
鮮血嘩嘩地流淌下來,王尨一隻手捂住胸口位置,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但是他的一張臉,卻是蒼白的嚇人。
“當(dāng)初你就是用這招殺死我侄子的?”王尨連森難看地盯著陳銘說道。
“不錯。”陳銘沒有否認(rèn)“看起來你確實比你侄子厲害一點。”
王尨眼角抽搐著,但是出乎意料的並沒有反駁,而是深唿吸了一口,然後直接舉起手大聲喊道:“我認(rèn)輸!”
‘嘩~!’
觀眾席頓時嘩然,無數(shù)觀眾紛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那些將自己的老本壓在王尨身上的賭客們,更是一把撕碎了手上的投注票,嘴裏大聲地咒罵著。
“哦~!看來我們的王尨選手已經(jīng)選擇了認(rèn)輸。”主持人的聲音從四麵八方響起“那麼我宣布,這一場比賽的獲勝者是……陳銘!”
比賽場上。
陳銘深深地看了眼對麵的王尨,然後才轉(zhuǎn)過身往下麵走去。
這個王尨能知難而退,比起那些明知不敵還要硬著頭皮上的人聰明太多了,陳銘相信等他哪天感覺有了戰(zhàn)勝自己的把握,一定還會來挑戰(zhàn)他,到時候說不定就得是一場龍爭虎鬥了。
“不過我是不會給你任何超越我的機會的。”陳銘在心裏想道。
下了比賽場,刺眼的白光一閃,陳銘便迴到了之前的那間房間,他到的時候剛好看到盧克笑著從對麵收起一口大箱子,那表情感覺跟中了大獎似的。
“盧克,高興什麼的呢?說出來分享分享。”陳銘笑著上前叫了他一聲,說道。
“陳兄弟!”盧克一看到陳銘頓時眼前一亮,連忙笑著上來給了陳銘一個熊抱“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陳銘趕緊後退了一步,表情故作驚訝地樣子說道:“盧克,我可是有老婆的人,而且我不喜歡男人!
盧克一聽,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你大爺?shù)模冶R克的性取向也很正常的好不好!”他白了陳銘一眼,隨即又是眉開眼笑著跟陳銘說起了他跟那個拽拽的同伴賭鬥的事情。
陳銘聽著,不由往旁邊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那人本就臭屁的臉色現(xiàn)在變得更加難看了。
“盧克,你看我讓你贏了這麼多至尊石,你是不是該分我點!”陳銘故意笑著看著盧克,一隻手上三根手指不停地搓著。
盧克一看,不由笑道:“沒問題,給你一枚至尊石怎麼樣?”
“你去死~!”陳銘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隨即走到一旁的賭鬥臺上,將兩人2級至寶拿了下來,放進了自己的〖體〗內(nèi)空間當(dāng)中。
這個時候,受傷不輕的王尨才從另一座傳送陣裏走了下來,看到陳銘後,頓時冷哼了一聲,然後頭也不迴地走了。
陳銘一瞧,也不在意對方的態(tài)度,本就是敵人,你能指望對方能給你什麼好臉色看?
“盧克,我先迴去了,下次再找你聊天!标愩懜R克打了聲招唿,然後也離開了這間屋子,迴到了自己的休息室當(dāng)中。
……
角鬥場不單單是給那些渴望戰(zhàn)鬥或者渴望成名的人用來戰(zhàn)鬥的地方,它內(nèi)部也設(shè)有一些休閑類的場所。
比如這家角鬥酒吧,就是角鬥場內(nèi)設(shè)有的一個專門為那些紅色號牌乃至更高級的選手們休閑交流的場所,這裏有整個諸天城內(nèi)最好的美酒,有諸天城內(nèi)各種你能想象的出來的娛樂方式,隻要你有錢有地位,那麼你就可以隨意的在這裏享受任何你想享受的一切。
此刻,角鬥酒吧三樓的一間包間內(nèi),剛剛輸?shù)袅艘粓霰荣惖耐鯇凑谶@裏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喝著酒,他時不時地會摸一摸自己的胸口,然後臉上便會露出或心悸或憤慨的表情。
就在王尨灌下第三桶酒的時候,包間的房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我不是說過不要任何人來打擾我的嗎?”王尨十分生氣地‘砰’的一聲放下了酒杯,大聲喝斥道。
門外,一名冷豔的女子聽到裏麵的聲音後,不由冷哼了一聲。
“王尨,難道連我都不能來打擾你嗎?”
她的聲音傳到房間內(nèi),嚇得剛要端起酒杯的王尨差一點從座位上摔了下來。
他趕緊站起身來,兩步衝到房門口,然後恭恭敬敬地打開了房門。
“王尨不知是玲瓏大人駕到,如有得罪之處,還請玲瓏大人見諒!”他彎著腰低著頭,語氣顯得有些驚慌地說著。
“怎麼,一個人在喝悶酒?”那玲瓏看了眼房間內(nèi)桌子上的酒杯以及地上幾隻大大的酒桶,不由皺了皺眉頭。
“我是……那個……”王尨好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一般,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玲瓏衝著他冷哼了一聲,然後便邁步走進了房間。
“關(guān)門!”
“是!”王尨連忙關(guān)上門,然後小心翼翼地跟在玲瓏的身後,心裏卻是無比的緊張,不知道這位大人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到底有什麼事。
“坐下!绷岘?yán)_座位坐了下來,並對著王尨說道。
“是的,大人!蓖鯇葱那殪话驳刈讼聛,屁股都不敢完全貼在椅子上。
“你今天的比賽,我看了!绷岘囌f道“老實說,你的表現(xiàn)我很失望!
王尨暗自抹著冷汗,不敢插半句話,也不敢反駁。
玲瓏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不過你跟那個陳銘的差距僅僅隻是因為至寶上略低了一籌,我會給你一百年的時間,給你提供良好的資源,你有信心打敗那個陳銘嗎?”
王尨抬起頭驚訝地看著她,隨即重重地點了點頭。
“隻要大人可以提供這些資源,我王尨絕不會讓大人失望!”他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恩,最好是這樣!绷岘圏c了點頭,隨即站起身來“你現(xiàn)在跟我走,接下來的一百年我會安排專人指導(dǎo)你,希望你能像你說的那樣!
“王尨決不讓大人您失望!”王尨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哪裏願意錯過這麼一個良機,別說是口頭上的保證了,就算讓他發(fā)誓他都願意。
“很好,跟我來吧。”玲瓏?yán)淠哪樕弦猜冻隽艘唤z滿意之色,隨即一馬當(dāng)先地推開門走了出去,其身後的王尨連忙跟上。
王尨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位玲瓏大人願意幫助自己,讓自己去對付那個陳銘,但是他卻明白這對自己來說是件好事,既然是好事,那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
王尨那邊的情況,陳銘一點也不知道,但是他卻也從來沒有鬆懈過。
接下來的日子裏,他除了每天雷打不動的進行一場或者兩場比賽以外,其餘的時間幾乎都在修煉之中度過。
隨著日子的過去,陳銘的戰(zhàn)績也在一天又一天的刷新著,他平均每年都會進行五百場的比賽,又一年結(jié)束的時候,他已經(jīng)完成了接近九百場的連勝,距離千場連勝已經(jīng)極為接近了。
不過在這個時候他也遇到了不小的麻煩,很多時候他不得不動用帝劍,動用帝劍一部分的威能,發(fā)揮出接近3級至寶頂尖的水平來,才能夠擊敗自己的對手,如此一年時間過去,陳銘也暫時停止了比賽,而是在自己的休息室內(nèi)閉關(guān)了足足五十年的時間,好好的將這些年來的戰(zhàn)鬥感悟加以吸收,令自己的修為再次前進了一小步。
別小看這一小步,修為達(dá)到這個程度,哪怕隻是前進一小步都是極為重要的,可能戰(zhàn)鬥雙方僅僅隻是相差了那麼一丁點的差距,一場戰(zhàn)鬥的勝負(fù)也就確定了。
五十年閉關(guān)結(jié)束後,陳銘用了三年多的時間才完成了剩餘的一百多場比賽,終於成功的完成了千連勝的壯舉,一舉成為了諸天城曆史上第一個完成千連勝的選手。
隨著陳銘完成了千連勝,他的名字也進入到了諸天閣高層的視線當(dāng)中,他們開始收集關(guān)於陳銘的一切資料,已經(jīng)有了將他當(dāng)成潛力對象關(guān)注的意思。
而這個時候陳銘的總積分也達(dá)到了2110分,位列排位榜的前一萬名。
在完成自己的第一千場比賽,積分成功達(dá)到2110分的時候,陳銘的號牌也從紅色變成了銀白色,表示了他排位榜前一萬名的尊貴身份。
隨之他的休息室也換了一個,一切的享受都變得更加的豪華,不過陳銘卻從來沒有去在意過這些,他在意的,一直都是自己的排位名次以及積分。
隻有獲得了前三名,才能有資格代表諸天城參加八百多年後的十城聯(lián)賽,才能免費使用傳送陣前往瞳天城,他現(xiàn)在才剛剛進入前一萬名而已,距離他的目標(biāo)前三名,還遠(yuǎn)的很。
排名越到前麵,每一個排名之間的差距也就越大,能否在八百多年的時間內(nèi)完成這個目標(biāo),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陳銘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努力,再努力。
幸好四十多年前帝劍已經(jīng)成功的晉級為5級永恆至寶,令陳銘的真正實力再次提升了許多,現(xiàn)在手握帝劍的話,陳銘有信心自己可以挑戰(zhàn)那些排名前十的選手而不會落敗。
不過這樣的實力陳銘顯然不會隨隨便便的就暴露出來,哪怕到現(xiàn)在,人們熟知的陳銘也隻是一個擁有3級至寶和一套組合類2級至寶的永恆不朽後期的選手而已,這能讓陳銘在前期不至於受到那些排名極高的選手的排斥,也能讓他迷惑自己的對手,好賺取更多的好處。
這些年來他可是利用賭鬥以及對手對自己的輕視態(tài)度贏得了不少的好處,單單至尊石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擁有了足足一萬多枚,其他1級至寶2級至寶也有十幾件,1級至寶他準(zhǔn)備賣掉或者送人,2級至寶則是被當(dāng)成了帝劍的飯後甜點喂給它吃。
就在陳銘仍舊努力打拚,爭取早日獲得更高名次的時候,一轉(zhuǎn)眼距離上一次跟王尨的那一戰(zhàn)也已經(jīng)過去了百年。
這百年來王尨就好像消失了一般,很多認(rèn)識王尨的人都以為他是那一戰(zhàn)失敗後受到了打擊,所以一個人舔傷口去了,但是隻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王尨一直在某個秘密的地方接受著各種殘酷的訓(xùn)練,和他一樣接受這些殘酷訓(xùn)練的人還有十幾個,他們都隻有一個目標(biāo),那就是……
殺死陳銘!
殺死陳銘是他們接受訓(xùn)練前就得到的一個命令,完成他們自然是好處享之不盡,如果完不成的話,那麼他們的命運可想而知會有多麼的淒慘。
而這一切的幕後推動者是誰,連他們也不知道,隻知道負(fù)責(zé)聯(lián)絡(luò)他們的是玲瓏大人,一名至尊神衛(wèi)級別的強者,訓(xùn)練他們的也都是一些至尊神衛(wèi),但是名字叫什麼,來自哪裏,這些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不知道。
王尨並不是第一個加入的,同樣也不是最後一個加入的,在他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人加入了這個計劃,而在他之後又有不少人加入了進來,最終確定的人數(shù)足足有十八人。
這十八人經(jīng)過了足足將近一百年的訓(xùn)練,到現(xiàn)在活下來的,卻是隻有十四人,其中有四人中途想要退出,結(jié)果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王尨他們都明白,那四個人已經(jīng)被殺了,所以他們十四人每一個敢說要退出怎樣的話,他們隻盼望著能夠早日結(jié)束這樣的訓(xùn)練,然後出去殺死那個害得他們這麼慘的混蛋,之後該怎麼辦,他們卻是沒有想過。
……
角鬥酒吧大堂。
陳銘推開門從外麵走了進去。
“嗨~!恭喜你又打贏了一場啊!”
“陳兄弟,恭喜!”
“陳大哥,恭喜了,你那個對手被你打的跟個豬頭似的!
“陳銘,你下手可真夠狠的!”……
酒吧裏這些人都已經(jīng)跟陳銘熟悉了,不管是喜歡他還是不喜歡他的人,見麵了總會打聲招唿,陳銘也會笑著跟他們聊幾句,跟他談得來的人不少,他沒有那種自命不凡的感覺,十分平易近人,哪怕對方僅僅隻是一個剛進行了兩三百場比賽的新麵孔,他也會十分親切地跟對方聊天,除非是碰到那種冷著一張臉,好像誰都欠他幾百萬的人,要不然陳銘對誰都會笑臉相迎。
正所謂多個朋友多條路,沒事盡給自己找敵人的人可不是聰明人。
“陳銘,這邊!”
陳銘轉(zhuǎn)過頭望去,不由笑著朝那邊走了過去。
“你們幾個,怎麼找了個這麼角落的位置。”陳銘笑著跟一個站起來的男子捶了一拳,然後一屁股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不錯!
就是沙發(fā),沒什麼好奇怪的,以前陳銘就聽楚天明說過,至高天以原來的地球為核心,雖然他從來沒有見到過任何一個地球人,但是卻看到過不少類似沙發(fā)這種原地球的產(chǎn)物,包括酒吧內(nèi)的設(shè)計以及各種酒瓶,讓當(dāng)初第一次進來這裏的陳銘好生驚訝了一把,不過後來也就習(xí)慣了。
“你小子可真是個大忙人,我們剛才還在說你昨天那場比賽,打得可真夠精彩的!”坐在陳銘旁邊沙發(fā)上的高個男子笑著給陳銘拿了個幹淨(jìng)杯子,然後倒了一滿杯酒進去。
“來,幹一杯,慶祝你再次獲勝!”他大聲地狼嚎著舉起酒杯,同時一把拉起另一邊一個幾乎都要把脖子扭斷了的哥們。
“李青你這家夥別看了,不就是女人嘛!喜歡就直接上去,偷看真不像個男人!
那被他拉起來的李青聞言,頓時不滿地嘟囔了幾句,大意實在說他自己不是偷看而是欣賞什麼的,對此,在座幾個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來來來,卡森你也別說李青了,先幹杯!”劉棟也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大個酒杯說道。
陳銘也是笑著拿上酒杯,正準(zhǔn)備跟三人幹杯,冷不丁的一隻手突然從後麵摟住了他的脖子。
“喝酒也不叫我?”一把爽朗的女聲從腦後響起,緊接著一張充滿英氣卻又不失嫵媚的俏臉從陳銘腦後探了出來,嘿嘿一笑後,突然輕輕在陳銘耳垂上咬了一口。
“讓你不叫我!”她笑著瞪了陳銘一眼,在他有所行動之前,立即跑開,坐在了他的對麵。
“咦~!妮可你不是在比賽嗎?”李青一看來人,不由疑惑地說道。
“比賽?在比完了!蹦菘梢贿吥闷鹨粋杯子給自己滿上了一杯,直接仰頭一幹二淨(jìng),一邊迴答著李青的問題。
“我說,妮可大姐,你下次能不這麼神出鬼沒嗎?”陳銘沒好氣地揉了揉自己的耳垂,瞪了眼對麵的妮可。
一旁的卡森嘿嘿一笑,用肩膀撞了撞陳銘,調(diào)笑道:“妮可她可從來不跟我們這樣,還是陳銘你魅力大啊!”
“去去去,喝你的酒吧!”陳銘沒好氣地他推了開來。
“來來來,咱們幹杯!”妮可很漢子地又灌下了兩杯後,這才站起來跟大家一起幹杯,然後又是一飲而盡。
“酒鬼!”陳銘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隻見對麵的妮可耳朵一動,顯然是被她聽到了。
“小銘子,你說什麼?”她笑著站起來,一把將卡森拽到了剛才她那個位子上,自己坐在了陳銘旁邊,笑盈盈地看著他。
陳銘一瞧,頓時一臉求助地看向劉棟他們?nèi)齻,誰知道他們?nèi)齻一對上他的求助目光後,立馬就轉(zhuǎn)過了頭去。
“咦~!今天的燈光不錯!”
“哎呀~!那邊好幾個美女啊,不行,一定要好好欣賞欣賞!”
“哎呦~!我好想有點醉了,不行,我得躺一會。”
陳銘一臉鄙視地看著他們?nèi)齻挫劣的演技,特別是李青,你丫的就算要裝也裝像點,把幾個臭男人說成美女,你丫真是個重口味!
見到求助沒戲,陳銘也隻好自己一個人麵對妮可了。
“妮可大姐,你別誤會,我剛是說卡森呢,你看,他都喝醉了,實在是一個十足的酒鬼!”陳銘趕緊解釋道,同時還不忘借著卡森假裝喝醉來說事。
不過妮可顯然並不相信陳銘,或者說她幹脆就是想借題發(fā)揮,不管陳銘說的是真是假,反正她是吃定他了。
“是嗎?但是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不是對卡森說的呢?”她身子湊過來,鼻尖幾乎都快貼到陳銘的鼻尖了,嚇得陳銘趕緊往後仰了仰,才避免了觸碰。
“真是說卡森,妮可大姐你絕對是想多了!”陳銘說道。
“是嗎?”妮可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狡黠之色,隨即她突然伸出手放在太陽穴位置,眼神變得迷離地說道:“哎呦~!我好想也有點喝醉了呢!”
說著,她整個人都向著陳銘這邊倒了過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