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不要意氣用事,隻要我們答應他們難道還能偷跑過來?出入境的人可不是吃白飯的!
“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我們又不掉一塊肉;讓他們參與進來,且不說他們是什麼目的,有些東西真不能讓他們知道!
“雖然我們自認不比任何人差,但是不得不承認一點,人家起步比我們早,這是天然優勢。”
專家們苦口婆心,可讓他們無奈的是,不管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還是擺事實講道理,薑凡就一副滾刀肉的模樣。23sk.
在讓他們心中那叫一個氣,卻又無可奈何。
他們是拿真沒一點辦法。
一方麵上麵讓他拿主意,一副擺爛的樣子,另一方麵戰營這些人也聽他的,哪怕他們站出來阻止也沒用。
更何況,他們還要薑凡帶著迴去昆侖神山你。
若是話說重了,他一不高興不帶人進去怎麼辦?
就連與薑凡最熟悉的董老等人也是十分無奈,因為越是熟悉就越了解薑凡的性格,隻要他認定了誰來也沒用。
“薑先生,戰神來了,讓您過去一趟!币幻堯v隊員大步走進來說道。
薑凡沒好氣道:“他來做什麼,不是剛迴去嗎?”
隊員滿臉苦笑,他就是個傳話的,哪裏知道是怎麼一迴事。
“你們去安排一下,告訴他們想來就來,不過早就最好想清楚了命隻有一條!”
說完便大步離去。
“這小子,早這麼說不就完了!”董老笑了。
一幫考古專家都笑了。
薑凡最後一句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就是威脅!
擺明了告訴你,來就有生命危險最好考慮清楚再做決定。
“老董,你們還笑得出來,這要是那幫土匪來了,肯定雞飛狗跳!”
“那些人是什麼德性,你難道還不清楚?我們國家有多少東西在境外,全都是被他們搶了去的。”
“就算這次他們規規矩矩,可你知道裏麵的情況嗎?一旦曝光絕對顛覆全世界的認知!”
“我當年被困在裏麵,麵臨生死都沒有這麼慌過,這不是胡鬧嗎?”
“他太年輕了,太容易衝動,怎麼就讓他來管事你?”
他們想不明白,雖然從昆侖境內老黑對薑凡的稱唿,能判斷出他絕對有過人之處,但是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從薑凡身上他們看到了早就年輕時候的影子,也是這麼衝動。
隻不過當時沒有這樣的條件,否則他們的選擇也會和薑凡一樣,要來就來好了,毒好老祖宗留下來的,又不是見不得人。
“行了,你們就不要擔心了,明天等著看好戲就行了,我敢保證肯定有人會不怕死,但沒有一個是專業的!”董老笑容滿麵道。
“沒事,沒事,小場麵而已,我給你們說,那小家夥你們別看他年輕,辦事絕對百分百靠譜。”
“你們是不了解他,讓他負責這些不僅僅是太有過人之處,他不會意氣用事!”
“別擔心了,你們難道還不知道上麵幾位老爺子的為人,他們都認可的那小家夥!”
接下來董老等人將薑凡的一些事詳細說了一遍。
聽得眾人感覺像是在開玩笑一樣。
拳打倭國,腳踢宇宙國。
其中宇宙國還被坑了不止一次,每次都十分丟臉。
更重要的是雪域之巔他帶隊進去了,睡佛山也是他,古蜀國遺址也是他找到的,並且這次營救他們隻是順帶。
因為人家是過來存放東西的。
“這些都是真的?全靠他一個人?”梁老頭驚呆了。
雪域之巔也好,睡佛山也罷,就連古蜀國遺址,這些項目他都參加過。
雖然他不是考古的,但他是研究高科技的,幾次任務都需要他配合。
最後無一例外全部失敗了。
雪域之巔連入口在哪都沒找到隊伍便損失過半,睡佛山倒是什麼損失,可是麵對機關束手無策。
昆侖神山更是丟人,進去就出不來。
若不是大夏人的身份,估計早就死在裏麵了。
而這些他沒完成的事情,薑凡全部解決了,還間救了他。
“我們沒有開玩笑,這一切都是真的!”
董老昂著頭頗為驕傲。
“你這家夥,不知道以為都是你辦到的呢,牛氣什麼!”梁老頭撇撇嘴滿臉不爽道。
先前打了電話得知在孫子成了京城研究院的院長,可把他給牛氣壞了。
得知薑凡的事跡後,他覺得自己孫子好像也沒什麼可吹的。
豐城戰營統領景藍天蹲在一架運輸機下麵,若注意看的話,能看到他臉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正在往下落,而且臉色也十分難看。
一看就知道是驚嚇過度的反應。
早先得知戰神過來,他早早帶著人前來迎接。
結果眼看著飛機就要降落,卻收到消息讓他派人去機場附近警戒,隻允許他一人接機。
一開始他以為是戰神不喜歡這樣的場麵,也就沒當一迴事。
等飛機落下後,他前去迎接。
看到裏麵的人,堂堂七尺大漢被嚇得直冒冷汗,想當年他在邊境的時候,麵對窮兇極惡的歹徒可是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今天卻被嚇了個半死!
因為裏麵的人,除了戰神林易,其他人在他的印象中已經死了很多年,其中好幾人的葬禮他還參加過。
而現在他們卻在裏麵談笑風生。
盡管烈日當空,可他還是覺得很冷,徹骨的冷意不斷席卷而來。
“大白天的怎麼還見……見……見鬼了呢?”景藍天聲音顫抖自言自語道。
“滾進來!”
戰神的帶著些怒氣的聲音傳來,嚇得景藍天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忙爬起來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頓時變成了大花臉。
“還不快滾進來,難道要我親自下去接你?你好大的威風!”
聞言,景藍天心一橫手腳並用,連滾帶爬跌跌撞撞往裏趕去。
“小景啊,怎麼不認識我了?我記得我葬禮那天,你哭得跟個淚人似的,現在看到我怎麼一點也不高興呢?”一名白發老人和藹道。
景藍天嘴角直抽抽!
高興?
他怎麼能高興的起來?
明明已經死了的人卻好端端在早就麵前,除了恐懼還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