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楚江心中更加疑惑了,這兩人好歹也能算得上是武協在靖南市的高層了。
而帶他上來的人,無論是年齡還是職位,都不可能比兩位老者高,怎麼敢如此無視他們?
“難道武協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楚江心中暗自想著,但顯然他不可能當麵去詢問兩人。
等到進入辦公室之後,楚江見到的並不是高明源,而是一名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男子。
這人看樣子跟楚江的年齡差不多大,長相並不能算是出色,隻能說是中規中矩,加上他的洗頭板寸,整個人看起來還是非常精神的。
隻是這人穿著一聲標準的黑色西裝,裏麵搭配著一件白色的寸衫,還打了個領帶,看起來就像是標準的上班族一樣,出現在武協的大樓當中,未免顯得有點太過於突兀了。
更讓楚江格外注意的是,這人隻是坐在椅子上,但整個人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就連武師巔峰的人都無法比擬。
楚江雙眼微瞇,有些看不透這人的具體武道實力。
就在楚江打量著對方的時候,這人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並且很是熱切的走到了楚江的跟前,伸出雙手握住他的右手,並且將他攙扶到椅子上坐下。
“楚先生到來怎麼也不提前打個招唿?我也好下去接你啊!”
“之前聽說高明源跟楚先生之間有過些許的過節,為此我心中格外的不是滋味。”
“但那是高明源惹出來的亂子,楚先生千萬不要怪罪到我們武協的頭上來。”
這人和顏悅色的滔滔不絕的講述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楚江是多年未見的好朋友一樣。
這樣的舉動,讓楚江半天才迴過神來。
“等會兒,咱們是不是進展的太快了?在這之前是不是應該做一個自我介紹?最起碼讓我知道你是誰?”
聞聲,男子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對對對,楚先生見諒,我這人的腦子有些不好用,做事情之前實在是不太會思考。”
“我叫諸葛銘刻,是總部剛剛把我調到靖南市來擔任會長的。”
“在來靖南市之前,我就聽說了您,並且得知高明源居然不知好歹的得罪過楚先生您的,所以我到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將他給擼下去了。”
“並且責罰那兩個老不死的,讓他們給我看門,誰讓他們之前還鼠目寸光的跟您動手來著?”
楚江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居然還發生了這種事情。???.23sk.
不過他還是抓住了這人話中的重點,這人是京都來的,也就是說他極有可能是楚家派係的人。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輕易的就到靖南市來,並且還把高明源給趕走了?
但眼下楚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迴答了。
“對了,楚先生,您今天來是所謂何事?”
諸葛銘刻笑瞇瞇的詢問著。
“我是來找高明源的,並不知道你們武協有人員調動的事情。”
這話才剛剛說出口,楚江頓時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武協雖然在靖南市實力很強,但不可能能夠完全躲過薛家的注意。
而且看諸葛銘刻這氣勢,根本就不像是剛剛才來到靖南市的。
也就是說,這個消息已經封鎖了很久。
如果對方真的是楚家派係的人,郭秀蓮或者薛中書不可能不告訴自己。
想到這裏,楚江雙眼微微瞇了起來,重新開始打量起這位諸葛銘刻。
就在這時,諸葛銘刻忽然開口說道。
“有什麼事情楚先生盡管跟我說就行了,在靖南市武協分會內,我還是能夠做決定的。”
“至於高明源,我建議楚先生還是不見的好。”
楚江眉頭微皺,有些不理解的詢問著。
高明源就算是被降職了,但也不可能不讓外人見吧?
唯一能夠解釋的便是,諸葛銘刻不光擠掉了諸葛銘刻,並且還把他給軟禁起來了。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隻是高明源目前不便見客。”
“對了楚先生,聽說您要前往京都去了?”
諸葛銘刻忽然開口詢問到。
“你是怎麼知道的?”
楚江心中充滿了疑惑,看對方這樣子,似乎是對自己的情況非常的了解。
他要前往京都的事情,除開趙青梅跟薛中書等人以外,根本沒人知道。
隻有一種可能,諸葛銘刻接到了京都的消息。
“老實來講,我並不看好楚先生您前往京都。”
“那裏魚龍混雜,關係又是盤根錯節的,楚先生在靖海六郡雖然能夠算得上是武道第一人,但到了京都可就不是了。”
“另外您現在可還沒有光明正大的返迴楚家,戰部總司長的位置競爭在即,楚家不可能讓你現在迴去,落人口舌。”
“所以,你到了京都之後,肯定會舉步維艱!”
諸葛銘刻不緊不慢的解釋著說道。
聞言,楚江眼瞳都猛地收縮你一陣。
他萬萬沒有想到,諸葛銘刻居然對他的情況如此了解?
“如果楚先生執意要去的話,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隻要楚先生您願意拿出一點治療癌癥藥物的利潤,我諸葛家便能夠成為你在京都最堅實的傭壘!”
諸葛凝神緊接著開口講述著。
看他這口吻跟神態,顯得無比的誠懇,但卻給人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說了半天,原來也是衝著治療癌癥丹陽的利潤來的。”
“可是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我連諸葛家是什麼情況都不了解。”
楚江臉色凝重的說道。
“諸葛家的事情,我相信古文小姐是非常清楚的。”
“對了,我哥諸葛凝神跟古小姐還是朋友呢。”
諸葛銘刻淡笑著說道……
兩個小時以後,楚江才離開了武協的大樓。
上車的第一時間,便是給古文打了個電話過去,詢問諸葛家的事情。
“你說什麼?你見過諸葛銘刻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在我古家的消息網當中,諸葛家沒有一個離開了京都的。”
古文說話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竟然有人可以從古家的眼皮子底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