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已經(jīng)是豐盛大廈的外圍,所以…”
哪知道,李豐盛抬腿就是一腳。
黃景頓時滾出去了幾步。
李豐盛雖然人已經(jīng)老邁,但這腿力依舊不減當年。
黃景叫苦連連。
隻是,也不敢發(fā)作,甚至大氣都不喘,再度爬起來,趕緊跪在了李豐盛的麵前。
李豐盛淡淡的說道:“無論是豐盛大廈裏麵也好,還是豐盛大廈的外圍也罷,都不是你能鬧事的地方。”
“是是是。”
黃景連連點頭。
李豐盛看了眼陳帆,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那眼神卻柔和了幾分,看起來還有點深意。
隻是,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
轉眼,李豐盛上了車,很快坐車離開。
陳帆也帶著阮英蘭上了車。
身後,韓新月快步跟上,蹦蹦跳跳的模樣,顯然是開心到了極致。
這才跳到了後座上。
瑪莎拉蒂之中。
陳帆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坐在後座上的韓新月,隨即問道:“送你迴家還是迴學校?”
“師父,你不是答應我要交給我功夫嗎?”
韓新月委屈巴巴的說道。
“那又怎麼樣?”陳帆皺眉說道:“我雖然是答應你了,但也不是現(xiàn)在就需要教給你功夫,等到我想要教你的時候,自然會去找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食言。”
“我當然相信你的話了,隻是…”陳嬌頓時委屈的看了眼陳帆,同時皺眉說道:“可誰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夠有時間?要是你一直都沒有時間的話,那我豈不是要白白的等著?”
“不想等?”陳帆皺眉。
“不不。”韓新月的眼中,陳帆就是神,哪裏敢惹得陳帆不爽?
見他語氣之中已經(jīng)有了些許不滿,她忙說道:“我就是想讓師父給我個時間,這樣我也能好好準備準備。”
“行了,明天上午,我會去找你,說吧,你準備去哪?”
今天的事情,陳帆心裏感動。
剛剛,韓新月不幫忙的話,他還真的拿不下來雷鼎。
而如果他拿不出錢的話,韓新月很可能會因為雷鼎讓韓家陷入到兩難境地。
這等心意,陸凡怎麼能不明白?
一時間,語氣也是跟著緩和不少。
韓新月抿嘴一笑,繼續(xù)說道:“那師父就送我去學校吧,我明天在學校裏麵等你來找我。”
轉眼,車子到了學校,送走了韓新月,車子裏麵再度恢複平靜。
陳帆和阮英蘭誰都沒有率先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倆就這樣的坐在這裏麵僵持著。
最終,還是陳帆打破平靜,看了眼阮英蘭,問道:“這麼晚了,公司應該沒事了吧?那我送你迴家?”
一場拍賣會下來,從下午直接到了晚上。
當然,陳帆根本不在乎這些,他現(xiàn)在隻想要盡快知道雷鼎到底是哪裏的鑰匙。
阮英蘭幽怨的看著陳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阮英蘭會露出這種眼神。
一時間,陳帆也跟著尷尬起來,“那個…你幹嘛?”
“你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阮英蘭幽怨的看著陳帆。
“我和你生什麼氣?我隻是看時間不早了,需要早點送你迴家休息。”
陳帆抿嘴一笑,但阮英蘭的眼神的確是很具有殺傷力,一瞬間,陳帆甚至都不敢隻是她的眼神。
對視了片刻,陳帆趕緊收迴目光,輕咳了下,“那個,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看著我?”
盡管,陳帆也能感覺到她心裏麵很委屈。
所以,眼下的反差讓陳帆甚至都有點迷糊了。
阮英蘭咬著牙,問道:“那你還會不會生氣?”
這模樣,倒是頗有幾分做錯事的小媳婦的模樣。
陳帆搖頭苦笑,“我本來就沒有和你生氣,你的背後有那麼多的事情需要考慮,所以你不想要站出來幫忙,這也不能怪你。”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阮英蘭繼續(xù)追問。
“那不然呢?”
“那你說,韓新月突然展出來幫忙,你的心裏麵是什麼感覺?”
阮英蘭突然提到這件事,倒是讓陳帆愣了下。
果然,女人就是喜歡無中生有。
陳帆咽了下口水,嘿嘿笑道:“那能有什麼感覺?徒弟幫師父,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
“真的?”阮英蘭疑惑的看著陳帆,微微皺眉,“你的心裏麵就沒有半點感激?”
“沒有!”
陳帆的求生欲極強,第一時間表態(tài)。
但沒有半點感激,怎麼可能?
如果不是韓新月幫忙,今晚就出了大麻煩了。
但這要是和阮英蘭說了這些,今晚,他肯定還會有大麻煩了。
阮英蘭冷哼一聲,這才收起來了剛剛的情緒,同時抱著肩膀說道:“沒有的話就最好了,要是讓我知道,你做出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我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你!我要讓你遊街,讓你身敗名裂!”
“咳。”
陳帆幹咳了下,他現(xiàn)在有什麼名聲嗎?
那何談身敗名裂?
而且,最讓人感覺到震驚的是,阮英蘭竟然還想著帶著他遊街?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個刑罰呢?
“還有,你以後不準單獨給韓新月教學。”
阮英蘭再次給出命令。
言語之中,透著不可拒絕的語氣。
隻是陳帆卻為難的笑了起來,“為什麼啊,我和韓新月不過就是師徒,師徒之間難道還能出現(xiàn)什麼問題嗎?”
“師徒還還有師生…”
阮英蘭幾乎脫口而出。
但很快,就止住了後麵的話。
為什麼她變得如此的在乎陳帆?
他喜歡做什麼,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阮英蘭憤憤的看了眼陳帆,這才指著他說道:“總之,我不允許你和別的異性有太多的親密接觸。”
“你的男人?”陳帆搖頭笑了笑,“我怎麼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你…”阮英蘭憤怒的看著他。
但陳帆已經(jīng)發(fā)動了車子,轉眼就把阮英蘭送到了家。
到了樓下,阮英蘭迴過頭,“你不上來坐坐?”
“不了。”陳帆擺擺手,隨即說道:“我還有事。”
當然,他不過是在開玩笑,他需要研究的是雷鼎的事情。
至於錢,嗬—
一張黑金卡在手,他還需要錢嗎?
阮英蘭冷哼一聲,“那你明早記得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