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還冷冷的說道:“這裏是阮家!”
“我知道你很能打,但你敢動我?”
“信不信我讓你…”
砰!
話音剛落,剛剛說話的那人直接就被一拳打飛。m.23sk.
陳帆則是撣了撣拳頭上的灰塵,看了眼身邊的阮英蘭,笑道:“走。”
轉眼,兩人信步朝著阮家大廳一步步走來。
一路上,阮家眾人紛紛冷眼看向兩人。
雖然是不斷的小聲嘀咕些什麼,但誰都不敢上前。
到了主廳,一口巨大的棺材擺放在正中心。
阮家二叔和阮烈則是坐在左右兩邊。
一眾阮家小輩的臉上也看不到任何的悲傷。
顯然,這個葬禮不過是一個過場。
阮家眾人都在想著日後的出路。
“阮英蘭?”
阮家二叔的眸光頓時冷了下來。
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緊接著,指著阮英蘭頓時厲聲喝道:“你竟然還有臉來這裏?”
“滾出去!”
“阮家不歡迎你!”
頃刻間,陳帆兩人成為眾矢之的。
阮烈更是站了起來,憤恨的看著阮英蘭。
他都已經和阮英蘭低頭,但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的絕情!
一想到這些,阮烈的氣也不打一處來。
猛地起身,指著阮英蘭厲聲喝道:“你都已經不是阮家的人了。”
“為什麼還要來參加我們阮家的葬禮?”
“滾!”
下一刻,陳帆的拳頭再度握了起來。
正準備上前,卻被身邊的阮英蘭伸手擋住。
“我們不要擾亂爺爺的休息。”
阮英蘭的眸光始終都是盯著棺材,好一陣,她才淡淡的開口說道:“我隻是想給爺爺上柱香。”
“可笑至極!”
突然,阮家二叔猛地走到了阮英蘭的麵前。
有著陳帆護在她的身邊,阮家二叔自然不敢動手。
但確是冷冷的看著阮英蘭,厲聲喝道:“我今天就不讓你上香呢?”
一眾阮家人也都紛紛圍了過來。
擋在了阮英蘭和陳帆的身邊。
那架勢,明顯就是不給阮英蘭上香的機會。
阮烈更是笑著起身,衝著阮英蘭冷嘲熱諷起來。
“虧得老爺子對你那麼好。”
“可惜啊,你都不能在老爺子的靈前上香。”
“最可笑的是,你都不會知道老爺子未來會葬在哪裏!”
句句紮心,讓阮英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
阮英蘭捏著小拳頭,氣的直發抖。
隻是,阮家二叔和眾人擋在她的麵前,她還真的沒有上香的機會。
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阮英蘭這才迴過神。
迴頭看了眼正對著她笑著的陳帆,心裏頓時得到了一些安慰。
緊接著,陳帆徐徐開口說道:“有我在,這香,你能上。”
這下,阮家眾人的眸光全部都落在了陳帆的身上。
旋即,阮家二叔氣的直咬牙,指著陳帆喝道:“這裏是阮家!”
“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你要是敢亂來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但,陳帆卻並沒有理會那麼多。
而是一步步的走到了阮家二叔的麵前。
猛然間,率先出手,一把捏住了阮家二叔的脖子,同時,狠狠的按在了桌子上!
“你…”
阮烈剛準備說話,陳帆則是猛地看向他。
頃刻間,阮烈閉上了嘴巴,甚至都不敢正視陳帆的目光。
下意識的退後幾步。
陳帆冷冷的看向了阮家眾人,頓時厲喝道:“誰敢擋我?”
這…
一時間,阮家眾人誰都不敢上前。
就算是他們加在一起,也都不是陳帆的對手。
上前一步,那就是在白白送死!
隨著阮家眾人散開,阮英蘭則是一步步的走到了靈前。
同時拿起了三根香,恭敬的跪在了地上,磕了三個頭,這才上了香。
阮家眾人就這樣看著,雖然全部都氣的直咬牙,可是誰都不敢上前阻攔…
隨著阮英蘭拜祭完成,陳帆這才鬆開了手。
阮家二叔指著他,頓時厲聲喝道:“陳帆!我現在就要報警,你給我等著!”
說話之間,他已經拿起手機。
隻是,陳帆的臉上卻看不到半點畏懼。
他剛剛僅僅是控製了阮家二叔,並沒有傷他。
就算是被抓走,也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而且,阮家二叔能夠運作,但是,李家同樣能夠運作!
陳帆想要從裏麵出來,並非難事!
但,阮英蘭卻突然迴過了頭,冷冷的看了眼阮家二叔,頓時冷聲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在公司裏麵做的那些事情!”
“隻要我把你挪用公司款項的證據交給監察機構!”
“後果,你應該知道吧?”
這…
霎時間,阮家二叔頓時愣在原地。
臉上猶如布滿了一層冰霜。
緊接著,他冷冷的看著阮英蘭好一陣,這才沉聲說道:“你這個…”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陳帆突然掃了眼他。
嚇得阮家二叔頓時閉上了嘴巴。
阮英蘭淡漠的看了眼阮家眾人,直接退了出去。
沒有繼續理會他們。
陳帆也是跟著她快步離開。
迴到了車上,阮英蘭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哪裏還有剛剛的氣勢。
頃刻間,就抱著陳帆頓時哭了起來。
“好了,都過去了,以後和阮家沒有關係,你也不需要有那麼大的壓力了。”
這些年來,阮英蘭經營著集團。
還需要把賺到的錢給阮家不少。
她自己的日子卻過得很難。
但,換來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發泄了一通後,阮英蘭的情緒有所好轉。
陳帆這才發動了車子,隨即問道:“現在我們去哪裏?”
“送我迴家。”
阮英蘭閉著眼睛,淡淡的說了句。
此刻,她的眼睛都已經紅腫起來了。
妝容也哭花了一大半。
這種狀態下,絕對不能出現在公司裏麵。
不然,又會成為那些員工茶餘飯後的話題。
到了樓下,陳帆正準備送他上樓。
突然,在樓下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緊接著,陳帆看了眼阮英蘭,隨即說道:“你先上去,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阮英蘭興致不高,她現在隻想要好好的睡一覺。
也就沒有多問。
目送阮英蘭上了樓,陳帆這才下了車,同時,朝著站在牆後的那人走去。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