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上午,醫院不允許走進icu探視薑春雪,薑妮給醫護人員下跪了。
主治醫師權衡之後,允許薑妮一個人走進去,甚至允許她在裏麵待半個小時。
薑妮從icu走了出來,她的心情似乎得到了緩解,看著我的時候,她像是在抿嘴笑。
我的內心再次感慨,因為這麼漂亮,這麼豐腴的女人,居然可以這麼孩子氣?
從醫院走出來,又開始了昨天的節奏,就在這條街上一直徘徊。
薑妮說:“等以後,我媽臉上的疤痕挺可怕的,可在我心裏,她是最美麗的女人。”
陳嵐道:“你媽本來就是個好看的女人,她的容顏曾經轟動了京城不同的圈子。當年如果她點頭了,是有機會嫁入豪門的。可她最終選擇了你的父親,一個禽獸不如的男人。”
薑妮的笑臉有點釋然:“如果當年我媽嫁入了豪門,那麼生出來的孩子就不是我了。如果世上沒有薑妮,她就沒法與你們相遇了。”23sk.
我說道:“薑妮已經來到了世上,她28歲了,是個很漂亮,很婀娜,很暖心,戴著金絲眼鏡的女人。有人對我說,28歲以後,薑妮的運氣會越來越好。”
薑妮蹦跳了一下:“誰說的呀?”
我笑而不語,感覺自己的神秘很幼稚。可就是這幼稚的神秘,卻讓薑妮的心情更好了。
但是薑妮依然沒心情去購物,更不會走進娛樂場,她就是要在這條街上徘徊。
薑妮來過賭城,留下了深刻的足跡,可這裏的風景不屬於她。
我和陳嵐,非常願意陪著薑妮走來走去,一直到天黑。
迴到阮芬芳家裏,已是夜裏九點多。
晚飯變成了夜宵,吃過東西就是夜裏十點多了。
二樓書房。
陳嵐和阮芬芳下圍棋,我坐在一旁看著。
薑妮迴到了自己的房間,也許睡著了,也許在流淚。
阮芬芳忽而看著我,嘴裏是甜糯的聲音:“小蛋子兒,你一直就這麼看著,你懂圍棋嗎?”
“懂一點,但是下圍棋,我是低手中的低手。”我也不是在謙虛,我就是不太會圍棋。
我剛想提醒阮芬芳,就算你是40歲醬香型的禦姐,也不要叫我小蛋子兒,可她立馬又這麼叫我了。
然後她問我:“你有沒有睡過40歲左右的女人?”
“沒有。”
我的聲音有點冷,我哪有心情撩燒?
“你撒謊,嵐姐都告訴我了,說你和京城的魏芳華,轟轟的!”
“轟轟的是什麼車?”我真是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開炮啊!”阮芬芳嘴唇微翹喊了出來。
我忽然就感覺到自己有點不敵了,對方的騷氣會讓我受內傷,我急忙逃離了書房。
身後,是陳嵐和阮芬芳的笑聲。
我去薑妮的房間看了一眼,發現她爬在床上睡著了。
然後,我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打開文檔之後,腦海裏一直轟轟的,都是被阮芬芳給刺激的。
淩晨一點多了。
門開了,我以為是薑妮,結果卻是阮芬芳。
她穿著睡裙,抽著煙走了進來,似乎希望尼古丁提升自己的勇氣?
“阮姐。”
“你也可以叫我小芳。”
“您是長輩,如果我叫你小芳,豈不是太不懂事了?”
我說話時,阮芬芳就扶住了我的肩,從側麵貼了過來。
我感受到了她的曲線,我已經被她的香氣包圍了。
“你想轟轟的?”我輕笑著。
“你想嗎?”阮芬芳越發的妖媚。
我推開了她,笑道:“如果我轟了你,然後你告訴了陳嵐,我和葉月嬋豈不是沒戲了?”
“我不說。”
“如果真發生了,你不說,她也會知道。阮姐,你很有魅力,我有點受不了了,但是我不敢。”
我想,自己的微笑有點邪魅。
我簡單撩了阮芬芳幾下,這才將她推出了房間。
我相當於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阮芬芳,這比冰冷的拒絕效果更好。
畢竟來了賭城之後,阮芬芳給我們提供了一條龍的幫助,相當的仗義,相當的到位。
但是,我有自己的原則,所謂君子好色取自有道,我並沒想過和阮芬芳發生什麼。
而這女人,也絕不是饑渴的類型,她至少會有不同年齡段的幾個情人。
……
之後幾天。
我們一直待在賭城。
薑春雪一直是那個樣子,植物人的狀態,她活著,一直在沉睡。
生命體征較為穩定,身上那麼多傷口沒有感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明天,我們打算離開賭城。
今天上午,陳嵐從京城第一醫院聯係的專家組就趕過來了。
到時候還是乘坐雲帆集團董事長的私人飛機迴去,專家組一路陪同。
這個下午,陳嵐一直陪著京城第一醫院專家組的人,而我,則是陪著薑妮在醫院附近徘徊。
“幸虧有陳姨,如果換個人,就沒這麼大的能量了。”薑妮道。
“是啊,陳姨真的很厲害,京城第一醫院的副院長麵對她,就像是小迷弟。”我說著。
“陳姨有顏值,有深厚的背景,還那麼有錢,這可是世上最完美的丈母娘呢。當然啦,葉月嬋也是世上最完美的老婆,唐楓,你要加油追到她。”薑妮說道。
“可現實還是比較殘酷的,別說是加油的,就算用核反應堆,想追到葉月嬋也沒那麼容易。”
我心裏有數,我和葉月嬋走到一起的可能,就連30%都沒有,如果我和葉月嬋真結婚了,那就是小概率事件發生了。
薑妮看著莫名的方向,就好像那個方向有她喜歡的景物。
我看了過去,也沒什麼尋常的地方。
薑妮忽而說道:“迴到京城以後,我就不能住在你的合租房裏了,我要留在媽媽身邊,照顧她。可我想求你點事,先讓我的行李放那裏行嗎?住在你的合租房裏,我很開心,我不希望自己忽然就跟那裏沒關係了。”
“可以,我本來也不看重房租,你的行李一直放在那裏都沒問題。”
“你真好。”
薑妮居然主動親了我。
我感覺到了柔軟,可她卻說,好惡心。
來賭城之後,眼鏡娘還是頭一次笑得這麼甜,她的微笑點燃了我的微笑。
薑妮又說道:“迴到京城以後,你會麵臨很強大的情敵,雲帆集團董事長,很可能會撮合他的二小子雲二郎和葉月嬋在一起。雲大郎是哈佛大學出來的高材生,現在是雲帆集團總裁,而雲二郎,就是個紈絝闊少。”
我無語了。
不是自己被嚇到了,而是,自己到底有沒有資格當雲二郎是情敵?
假如陳嵐對京城雲家很滿意,而葉月嬋又比較願意和雲二郎交往,恐怕我隻能乖乖靠邊站。
“唐楓,如果葉月嬋被別人搶走了,如果葉月嬋結婚時,新郎不是你,我會鄙視你的。”
“你先不要著急鄙視我,如果葉月嬋結婚時,新郎不是我,那我肯定會代替新郎入洞房。我轟轟的,新郎腦袋嗡嗡的。”
賭城的路上,我的狂野讓薑妮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