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大師是不是故意訛詐我們呀,瞧她提的要求,跟去遊玩似的!睉细邶R騫身後嘀咕。
齊騫一個轉身,看著他,麵無表情。
應南心裏咯噔一下,在他的眼神下,冷汗津津:“主,主子……”
“那不求大師,有句話是說得對的,這嘴上要沒個把門的,遲早要壞事在這張嘴上,你僭越了,也失禮了。”齊騫淡淡地道:“這要是在跟著我辦案的時候,你也是這般壞事,輕易得罪人,那身為你主子的我也隻會是被拖累被拖後腿的份!
應南噗通的跪了下來:“主子,屬下錯了。”
“這次迴去後,你去鷹堂呆上一陣子,什麼時候沉穩(wěn)了,再迴來我身邊伺候吧!饼R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應南臉都白了,跪在地上求饒:“主子,您這次就饒屬下一迴吧,屬下再也不敢了!
“昨夜萬槐林的經(jīng)曆,我以為你會警覺起來,這不求大師能毫不費心的就把我們引到那邊,當真就如她表麵這般無害?可經(jīng)了昨晚的事,你今日依舊是張口就來,若那不求連這萬金都不放心上,我們此遭豈不白跑一趟?”
應南麵若死灰,再不敢求饒,匍匐在地道:“屬下知錯,屬下險些壞了主子的事,理應領罰。”
“下去吧,按大師的要求布置妥當些!
“是。”
應南躬身退了下去。
火狼在他出去後,就道:“主子,應南他也是年輕氣盛,被那位給激的,說實在話,便是屬下,也都快憋不住火氣!
“有求於人,便是被氣個半死,也得受著,要不沒有求人的態(tài)度,誰會理你?”
“可主子您身份尊貴,豈是這些道人居士能及的!被鹄侨蕴孀约抑髯硬桓。
齊騫冷然地道:“隻要她能讓祖母康健舒坦,這氣,我願受。再說了,再大的氣,我都受過!
火狼想到什麼,臉色微變,立即噤聲。
齊騫站在窗前,看著街上人來人往,視線落在一處上。
“公子,那咱們是要去寧洲了?”陳皮跟在秦流西身邊,歡喜地說:“姐姐不說,我肯定是要跟著公子去的!
“寧洲路途遙遠,你也不嫌累!
“跟著公子哪有累的!标惼ばχf:“而且,我還能保護公子呢!
秦流西腳步微微一頓,偏頭看向他,手在他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唇角勾了一笑,走進長生殿。
“來掌櫃,那鳳靈花可有給我留著?”
來掌櫃看到她,放下手中的事,迎了上來:“自是留著,隻是秦公子,我家東家說了鳳靈花來之不易……”
秦流西黑了臉,道:“咋的,封黑商那家夥是要吊著我賣了?要吊高價!”
“這哪敢吶,您千萬別誤會!眮碚茩櫞曛值溃骸皷|家就是覺得秦公子許久不曾動手,怕您貴人事忙了,才讓老朽告公子一聲,給炮製炮製那玉肌花,以免哪日手藝生疏了!
秦流西哼了一聲:“說來說去,就是封黑商想壓榨我!
“不敢不敢,東家說了,秦公子若肯親自炮製玉肌花,這鳳靈花,不要錢,白送。”來掌櫃神來一招。
秦流西眼睛一亮,咳了一聲,道:“你家公子也是想得周道,這手藝呀,就好像刀,不磨不利,那玉肌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