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看著她露出了一抹笑容:“算了,你還是迴去吧!
“為什麼?”白寒衣不解的看著他:“我都已經(jīng)說了我不怕死了,你還要趕我迴去?”
蕭陽:“因為你猶豫了!
“就因為這個?”白寒衣問道。
蕭陽說道:“這個地方,不,應(yīng)該這座城市,很快會化為一個戰(zhàn)場,留在這裏,會經(jīng)曆無盡的血殺,如果沒有必死的決心,留下來隻會徒增屍體。”
“那你呢?”白寒衣看著他問道。
蕭陽疑惑:“我什麼?”
白寒衣:“你有沒有必死的決心?”
蕭陽聞言笑了出來:“我本來就是一個已經(jīng)死過的人,來這裏就是為了再次尋死!
“你特意來這裏找死?”白寒衣皺眉不解。
蕭陽抬頭看著那上麵的天空,說道:“是的,不過我在死之前要做一件事情!
“抓住那個家夥?”白寒衣已經(jīng)看出來了他的想法。
蕭陽點了點頭:“對,我就算死也要拉上它!”
白寒衣看著蕭陽:“你的實力這麼強(qiáng)大,連你也就沒有必勝的把握能抓住那個家夥嗎?”
蕭陽聽到這話笑了出來:“抓住它?別開玩笑了,碰上那個東西,隻有兩個結(jié)果,要麼它死,要麼我死,它不會讓我抓住的,我也不可能抓住它!
“行,那我就留下來助你一臂之力!”白寒衣說道。
蕭陽看向她:“你?助我一臂之力?”
“怎麼?難道你看不起我?”白寒衣說道。
蕭陽笑了笑:“那倒不是,主要是我怕到時候沒時間救你!
“我才不需要你救我,你顧好你自己就行了。”白寒衣說道。
蕭陽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禁笑道:“行吧,既然你這麼執(zhí)意想要跟著,那就跟著好了!
說完兩人便進(jìn)了城。
來到城裏麵,沿著街道走了差不多十來分鍾,可是他們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看到,甚至街上連個開門的店鋪都沒有。
“這……這裏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一個人影都看不見?”白寒衣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
蕭陽說道:“畢竟這裏是那個家夥的老巢,沒有人是正常的,如果有人那才是不正常的!
說罷!前麵的房頂上突然有一道人影閃過!
唰!那道人影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跑掉了。
白寒衣和蕭陽自然也都看到了這一幕。
“你剛才不是還說沒人嗎?”白寒衣看著那個家夥離去的方向說道。
蕭陽笑了笑:“是的!
“那剛才按個跑過去的是什麼?”白寒衣問道。
蕭陽:“可能,不是人吧。”
白寒衣聽到這話頓時愣住。
她錯愕的看向蕭陽:“你說那個跑過去的不是人?”
“你見過一個正常人能跑那麼快的嗎?”蕭陽問道。
白寒衣說道:“或許那個家夥是一個修行者也不一定,就跟你我一樣!
蕭陽聞言笑了出來:“修行者?你沒感覺到他的氣息,難道還看到他逃跑時所散發(fā)出來的黑氣嗎?”
“你是說,那個家夥是一個邪魔外道?”白寒衣驚詫道。
蕭陽笑而不語。
“還真是沒想到,那竟然是一個邪惡之徒!卑缀抡f道。
蕭陽看著整條寂靜的街道,說道:“記住了,現(xiàn)在你所看到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問題的,所以你最好不要輕易相信他們,否則你很可能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我能相信你嗎?”白寒衣忽然看向他問道。
蕭陽愣了一下,他笑著說道:“最好不要,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就把你丟下當(dāng)擋箭牌,自己開溜了。”
白寒衣瞥了他一眼,懶得理會她。
兩人沿著這條街一直不停的走,最後,他們看到那邊有一個類似歌舞廳一樣的房子。
“嗯?那是酒吧嗎?”白寒衣看著那邊問道。
蕭陽看了一眼,嘴角勾笑:“你見過哪個酒吧的頂上能有這麼多的妖邪之氣?”
白寒衣看了看,說道:“我實力太弱,隻能看到一點點,再加上那黑霧給我遮住了,我也看不清!
“既然看不清,那就進(jìn)去看個仔細(xì)吧!笔掙栃χ莻酒吧走了過去。
兩人一起來到了那個酒吧門口,他們抬頭看去,上麵的門頭上清楚的寫著四個大字:“靈魂酒吧!
“這名字取的倒是挺有意思的!卑缀滦χf道。
蕭陽笑了笑:“走吧!
兩人說著一起走了進(jìn)去。
當(dāng)他們來到裏麵後,卻並沒有看到一個人,甚至就連那吧臺都是空空蕩蕩的,完全無人招待。
“奇怪,怎麼一個人都沒有。”白寒衣看著這個酒吧說道。
蕭陽笑道:“你覺得,大部分人會在什麼時間去酒吧?”
“那還用說嗎?當(dāng)然是晚上了。”白寒衣說道。
蕭陽笑道:“那你看看現(xiàn)在是什麼時間?”
白寒衣:“下午!
說完她就反應(yīng)過來了:“難怪我說沒人,可是就算沒人,也多少會有個前臺什麼的吧?大門開著,結(jié)果進(jìn)來連個前臺都沒有,難道就不怕被人這裏麵的東西都給搬空了嗎?”
蕭陽說道:“那也要有人來搬才行,你看看現(xiàn)在有誰來搬?”
“說的也是,外麵街上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也不可能有人來搬!
“哎,你這話就不對了,人是沒有,可是鬼影子倒是不少。”蕭陽說道。看書溂
白寒衣轉(zhuǎn)頭看向他:“你是在故意嚇唬我?”
蕭陽笑著說道:“我可沒有故意嚇唬你,隻不過你現(xiàn)在實力還不足,那些鬼影子又和普通的那些鬼影子不一樣,所以如果不是實力很強(qiáng)的人,需要非常特殊的方法才能看到他們!
“那你看到了?”白寒衣問道。
蕭陽:“那是自然。”
“切,我看你就是想變著法的誇自己罷了!卑缀缕沧斓。
這時候,那裏麵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貴客來臨,有失遠(yuǎn)迎!
說著,一個臉色煞白,紮著一根鞭子的男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白寒衣看到他臉上那詭異的笑容,頓時覺得後背一陣?yán)浜怪绷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