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係統(tǒng)出品的技能,一經(jīng)發(fā)動,就必中的如同因果律武器必殺般,無法抗衡。
腦瓜崩裹帶著陸仁,拉扯的陸仁眼瞼外斜,眼睛凹陷,眼淚直彪,好似瞬移般,跨越短短距離,彈在了趙將軍的腦袋上。
原來,這麼痛的嗎?靈魂深處都在顫抖,郡主,你受苦了!
——突造腦瓜崩打擊的趙將軍,內(nèi)心獨白。
陸仁趁著趙將軍還沒反應(yīng)過來,趁著他還沒尖嘯出聲時,跟著趙將軍一起撞入窗戶裏麵,法力禦物驅(qū)使,關(guān)上,窗戶,在外人看來,就好似趙將軍看累了風(fēng)景,自己關(guān)上窗戶,轉(zhuǎn)身離開般。
間不容發(fā)之際,再給趙將軍後腦勺補上一記【磚拍後腦勺】,成功放翻,久久支撐,不願睡去的趙將軍。
之所以不是直接發(fā)動【磚拍後腦勺】,也是因為陸仁害怕,【磚拍後腦勺】鎖定的是趙將軍的後腦勺,係統(tǒng)技能帶著自己瞎位移,沒有成功穿入窗戶,樂子就大了。
穩(wěn)妥起見,還是先發(fā)動腦瓜崩,當(dāng)位移,穿過距離,再補上一板磚穩(wěn)妥。
丟下額頭腫起一個包,眼角猶自掛著淚滴,不知是痛的,還是為平陽郡主感到心痛的趙將軍,躺在地毯上,不再管。陸仁走向了此行的目標(biāo),平陽郡主的床邊——上麵躺著的她。
取下護目鏡,陸仁深情的看著酣睡中的平陽郡主,伸出左手,粗暴的一把捂住平陽郡主的嘴巴,三記腦瓜崩下去。
“沒想到吧,我又迴來啦!”
平陽郡主看著眼前對她來說如同夢魘般醜陋的嘴臉,陷入了恍惚之中,這就是父親大人拿趙將軍項上人頭保證,萬無一失,手到擒來的計劃?這計劃到底有什麼用?對方還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難道,他其實是父親大人,專門請過來,折磨自己的,救兵嗎?
父親大人,何故於此?女兒有什麼做的不對,明說不行嗎!
又是半夜,歡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陸仁趁著金雞報曉,人心浮散之際,趁著防禦間隙,開窗,穿出,關(guān)窗,一氣嗬成。
輕輕舒展身姿,雙手並攏,在頭前伸直,鑽入水麵,隻濺起漣漪朵朵,仿佛跳出水麵,展望一下月空,氣力耗盡,又跌迴去的魚兒般,沒有多餘水花飛起,入水動作,滿顆星。
陸仁緩緩慢遊,逆流而上,正真的做到了來無影去無蹤,沒有驚動任何守衛(wèi)的情況下,消失在河水之中。
快到出口時,路過的那條傻魚,它居然待在原地不曾動彈,陸仁賞了它一記腦瓜崩,彈的它渾身一楞,才從容不迫的離開。
神馬玩意偷襲於我?打的我那麼痛?感覺好似經(jīng)曆過的樣子,讓我想想……滋……我再想什麼?哦,想不起來了,算了,算了,天都黑了,不想了,睡覺!
早上,平陽郡主終於沒有尖叫開場,看來這幾天的經(jīng)曆,讓她有所長大,學(xué)會不再襲擾別人的早覺時間。
昨夜和衣而睡的她,睜開雙眼,發(fā)了會兒呆,走下床,看到躺在客廳窗戶前,還在酣睡的趙將軍,平陽郡主好不容易壓抑的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平陽郡主端起昨晚桌子上放涼的茶壺,就潑在了趙將軍的臉上,成功幫助趙將軍今日上線打卡完成。
徒然被涼茶洗臉,強製上線的趙將軍,怒目而睜,拔劍而起,看向罪惡襲來的方向,當(dāng)他看到一頭兩個大的平陽郡主,差點就一劍斬出!
幸虧理智壓製住了本能,趙將軍及時反應(yīng)了過來,此時眼前這雍容華貴,卻頭部醜陋的女子,不是是平陽郡主又是何人?
“噗呲!”平陽郡主忍俊不禁,看著趙將軍額頭上的,一看就是陸仁傑作的大包,笑出聲來,滿腔怒火消散一半,誰讓他們倆,現(xiàn)在算是同病相憐呢。
“末將該死,護衛(wèi)不周,請郡主責(zé)罰!”趙將軍趕緊跪伏行禮。
實在是平陽郡主此時的樣子,讓他不忍直視,他怕他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不是純純找死嗎?找死事小,這一笑出聲來,怕是要當(dāng)場被送進(jìn)宮啊!
“滾出去吧,本郡主現(xiàn)在要更衣。”平陽郡主笑完,淡淡的說道。
“現(xiàn)在,你的項上人頭是本郡主的了,等下隨本郡主,找此事罪魁禍?zhǔn)字粏栘?zé),你要聽本郡主指揮!”
“是!”趙將軍失職在前,不敢狡辯,更不敢抬頭,低聲應(yīng)諾,推門而出。
在被叫醒的侍女的打扮之下,平陽郡主帶著趙將軍,直直殺進(jìn)慷親王的客廳。
“給我按地上!”平陽郡主一見到慷親王,揮手一指,發(fā)號施令。
再看故意落後幾步的趙將軍,左腳絆右腳,立心不穩(wěn),一頭栽倒在,慷親王客廳門前的大理石磚上,撞碎石磚的同時,抽搐幾下,人也昏死了過去,徹底不再動彈。
平陽郡主輕蔑的撇了趙將軍一眼“沒用的廢物!”無人吭聲應(yīng)答。
平陽郡主繼而擼袖子,卷裙擺,打算親自上陣肉搏。
“父親大人,天色大亮,還請您趁早上路吧!”
接下來,父慈子孝的名場麵,再次在慷親王府的客廳上演!
時間過了良久,慷親王僅剩的一點胡須,被拔的七零八落之後,平陽郡主心中火氣散落,才停下手來。
…………………………
叫來昨晚值守的頭領(lǐng),喊醒差點裝死裝到睡著的趙將軍起身,一起複盤昨晚陸仁又找出來慷親王府,防禦上的漏洞後,慷親王揮揮手,遣散眾人,與平陽郡主獨處。
“父親,實在不行,還是放棄吧,女兒真心扛不住那混蛋禍害了!”既然強勢的女兒,換不了父親的慈愛,平陽郡主直接眼含淚滴,哭著說道。
慷親王沉吟良久,輕歎一口氣,“罷了,既然連趙將軍都護不住你,那我就不拿女兒你當(dāng)誘餌了。”
平陽郡主毫無誠意的哭聲,戛然而止,杏目圓瞪“父親,何意?”
“為父的意思是,既然那賊子,每迴都能潛入你的閨閣,禍害於你,看來他的目標(biāo)就是鎖定了你的閨閣,畢竟你的閨閣目標(biāo)那麼大,也都知道你休息之所在,就是那個閨閣。”
“那我們就反其道而行,留下一個空閨閣,女兒你去旁處休息,為父在你原來的閨閣內(nèi),專門弄一個滿是守衛(wèi)的陣仗。”
“來他個,請君入甕,甕中捉鱉!”慷親王自信十足的說道。
“能行嗎?”平陽郡主不相信的問道。
“放心,我這計劃,天衣無縫,萬無一失,保證手到擒來!”慷親王誇誇而談。
“你發(fā)誓!”平陽郡主嚴(yán)肅的說道。
“為父發(fā)誓,為父用趙將軍的項上人頭擔(dān)保,為為父的這次計劃擔(dān)保,此次絕對成功!”慷親王豎起四指,指天說道。
“可是,趙將軍的項上人頭,你昨天已經(jīng)擔(dān)保給我了。”平陽郡主的眼中充滿了懷疑。
“哦,是嗎?”慷親王哈哈一笑,掩飾尷尬“那為父就用趙將軍,項上人頭以下的部位,進(jìn)行擔(dān)保!”
早已走遠(yuǎn)的趙將軍:喵喵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