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十六鬱悶至極,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導致賠償費直接翻倍。
他不敢再頂撞,因為隻會造成兩種後果,一是賠償費繼續翻倍,二是無法從這裏活著離開。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是自己無法承受的。
他咬牙切齒道:“好,我依你。”
葉凡命令道:“你留下,派幾個人去取錢。”
“是!”
山本十六隨後吩咐幾名柔道手離去。
沒多久,那幾人迴來,手中多出幾個皮箱,箱子裏,裝滿了鈔票,不多不少,整整兩千萬。
“滾吧,記住了,如果有足夠的錢,隨時歡迎到這裏來挑戰。”
極道館的人馬,屁都不敢放,如喪家之犬般逃之夭夭。
他們原本以為趙虎已經夠威猛的了,打死了館主橋本一郎。
沒想到葉凡的功夫更為恐怖,一掌便將橋本一郎的屍體拍陷於地板中。
那得多大的神力,才能做得到。
葉凡對趙虎說道:“這兩千萬,一千萬用於打點兄弟們,另外一千萬放在公司賬戶,你來支配用。”23sk.
趙虎推辭:“老板,這是我們份內的事,不需要那麼多錢。”
其他人紛紛響應:“是啊老板,我們沒能阻止極道館人的打砸,你不僅沒責怪,還要給錢,我們受之不起。”
“不過是區區一千萬而已,男人嘛,別婆婆媽媽的,就這樣。”
葉凡一錘定音。
趙虎哭笑不得,“那就依老板的。”
酒吧內響起了整齊劃一的聲音:“謝老板!”
葉凡出了酒吧,驅車迴花園小區,途中,他偶然撞見,一名身材粗短老板派頭十足的中年男子,將身旁醉酒的女人扶上了一輛奧迪車,爾後車子向前方開。
他認出了醉酒女人,正是大師姐林秋水。
葉凡不緊不慢地在後頭跟著。
同時透視眼開啟,發現林秋水坐在後座位上,爛醉如泥,一動不動。
那中年男子臉上掛著猥瑣得逞的笑容,心猿意馬。
不多時,奧迪車駛入一家五星級酒店泊車處,中年男子將林秋水攙扶進了一間總統套房。
他望著躺在床上的絕色佳人,渾身熱血沸騰。
“真是人間極品,今天落在我手中,我待會兒一定要好好疼愛你。”
中年男子搓著手,垂涎欲滴,迫不及待地脫掉自己的外套,僅剩一件小褲褲在身。
他正準備更進一步。
隻聽“蓬!”地一聲響,門被猛然撞開,驚得他下意識迴頭一看,望見了葉凡步入。
“什麼人,走錯房間了,趕快滾出去!”
中年男子厲聲嗬斥。
“說說看,怎麼迴事?”
葉凡掩上房門,不疾不徐地坐在了沙發上。
他拿起沙發邊的煙盒,從中抽出一根,悠閑點上。
“什麼怎麼迴事,我們倆是情侶,有問題嗎,你擅自闖入我的房間,請立刻滾蛋!”
“情侶?”
葉凡笑了,“看來你很不老實啊。”
他站起身,將正燃著的煙頭,摁在了對方的唇上,立刻燙起了一個大泡。
“如果不說實話的話,小心你會喪失言語的功能。”
中年男子痛的嗷嗷亂叫。
“我在酒桌上灌醉了林女士,想圖謀不軌,誰知道被你發現。”
他商量道,“小兄弟,我這個人喜歡有福同享,所以不如我們一起享受,這件事你就當做沒發生過。”
“灌醉?就憑你的酒量也配!”
葉凡一腳將其踹倒在地,“我大師姐的酒量,在山上的時候,僅次於我,怎麼可能被你灌醉。”
他又重新點上一根香煙。
中年男子見狀,似乎想到了什麼,心生害怕,急忙道出實情。
“我是藥材供應商,姓史名健,今天跟林女士談生意上的合作,酒桌上,我趁其不備,在酒水裏下了藥,將她迷昏。”
“接下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敢在酒裏下藥,你膽子挺肥啊。”
葉凡掀開中年男子的小褲褲,將香煙彈了進去。
隨後手指迅速地在其身上戳了兩下。
“嗷嗚!”
中年男子被燙的麵部扭曲,然而他卻站立在原地動彈不得,那滋味真不好受。
他哀求道:“兄……兄弟,快將煙取出來。”
葉凡不予理會。
“爹,爺爺,祖宗,求求你了。”
中年男子發現褲衩在冒煙。
劇痛之下,他隻得一泡尿化解了危機,即便如此,依舊痛的厲害。
“女人你帶走,放過我吧。”
“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你要得逞了。”
葉凡打量著對方,“這件事,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
他先是給林秋水喂了一整瓶水,隨後又通過針灸的方法逼出師姐體內的藥物。
沒多久,林秋水在他的懷抱中,幽幽蘇醒過來。
“這是哪裏,小師弟,你怎麼也在?”
林秋水滿頭霧水,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飯店包廂。
“史老板呢?”
“在那呢。”
葉凡努了努嘴。
林秋水望著小褲褲被燒的烏黑的史健,依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史老板,你自己說。”
“是!”
史健將他的齷齪事,抖了個幹淨。
“混蛋!”
“膽敢打老娘的主意!”
“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
林秋水聽罷,羞惱成怒,幾記耳光扇的對方天旋地轉。
“今天我就閹了你!”
她四處尋刀。
葉凡打趣道:“那小牙簽閹不閹沒啥區別。”
史健慌忙討情:“林女士,千萬別衝動,有事好商量。”
“我雖然圖謀不軌,但畢竟未遂。”
“之前在飯桌上,我們商討的,五百萬的藥材供應,我可以給你打個折,作為你的精神損失。”
林秋水詢問:“你想怎麼個打折法?”
史健想了想,給出了答案:“你隻需要給我四百萬,怎麼樣,一百萬的優惠力度,足矣證明我的誠意。”
不得不說,誠意看上去滿滿。
林秋水並未直接迴話,而是問向葉凡:“師弟,你怎麼看?”
葉凡微笑道:“我覺得不能接受。”
史健聞言,心頭一沉,暗想,這臭小子處處壞我好事,待我找到機會,非剝了他的皮抽他的筋不可。
他開口道:“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