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累的腰酸背痛,不如幫我推拿緩解緩解。”
咪姐坐在了床沿兒上。
那風情萬種的模樣,令人不由心神蕩漾。
“那就給你來個十分鍾吧。”
葉凡囫圇吞棗地應付著,不得不說,咪姐的身材還是挺哇塞的,能將旗袍穿得出去的,身段沒有差的……
出了雲頂山莊,葉凡並未直接去學校,而是前往一家大型購物商場,幫張倩蓮挑選生日禮物。
他購買了一隻價值幾萬塊的鑽石項鏈,隨後直奔辦生日宴的酒店。
由於張倩蓮的父親身份特殊,乃市首,因此前來給她過生日宴的不在少數。
宴會廳內,人頭攢動。
社會名流、權貴人士、商界巨擘,齊聚一堂。
人們端著紅酒杯,四處走動攀談著,無人注意到衣著樸素其貌不揚的葉凡。
今天的張倩蓮,身著一襲白色薄紗晚禮服,好似一朵盛綻的雪蓮花,美麗極了。
她嬌美的五官,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熠熠奪目。
盡管現場來了不少親朋好友,高朋滿座,但張倩蓮的笑容裏似乎有著一絲失落。
她時不時地朝著入口處的位置望去,好像在等一個人的到來。
為了能跟張家拉近關係,不少賓客熱情洋溢地跟張倩蓮打著招唿,試圖博得其歡心。
張倩蓮失神地應付著。
直到看到葉凡身影的那一刻,張倩蓮穿過層層人群,來到了他麵前。
“葉凡,很感謝你能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
“給。”
葉凡將禮物袋遞了過去。
張倩蓮接過一看,驚喜萬分:“這項鏈很漂亮,我很喜歡。”
“你可以幫我戴上嗎?”
她那清澈的眼神裏,充滿了期待。
“今天你是壽星,滿足你的願望。”
葉凡站到張倩蓮的身後,將鑽石項鏈輕輕戴上。
對方滿心歡喜,溢於言表。
這時,一名華衣在身、玉樹臨風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倩蓮,今天我也給你帶禮物了,恰好也是項鏈。”
“戴這個吧,鑽石更多更大,價值好幾十萬呢。”
說話的,是張倩蓮的高中同學呂元君,家族是做珠寶生意的,在江海市屬於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謝謝你,元君,讓你破費了,不過,我覺得葉凡送我的是最合適的,美麗卻不張揚。”
張倩蓮禮貌迴應,並未聽從呂元君的建議。
“隻要你開心,怎樣都好。”
呂元君麵帶微笑,語氣溫柔,卻不動聲色地向葉凡投遞過來一道帶有敵意的目光。
自從獲知張市首千金恢複容顏後,呂元君便對其展開了窮追猛打,而他的行為也得到家族的大力支持。m.23sk.
畢竟,若是呂張兩家聯姻,必然能讓呂氏家族的企業,更上一層樓。
因此,今天的生日宴,呂元君出手豪綽,帶來的鑽石項鏈價值七八十萬。
誰知道,張倩蓮似乎對姓葉的那小子情有獨鍾,竟讓其親自幫著佩戴項鏈。
那場麵,看的呂元君妒火中燒。
他已經將葉凡視為了眼中釘。
“葉凡,元君,我先招唿下客人,迴頭找你們聊。”
張倩蓮恨不得有分身之術。
待她走後,呂元君皮笑肉不笑地對葉凡說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最好不要對倩蓮動了念想。”
“哦——”
葉凡饒有興致地望著這位珠寶商之子,“你想追求她?”
呂元君擲地有聲:“沒錯。”
“所以誰做絆腳石,我都要將其狠狠地踢開。”
“你不要自不量力,在江海市,我從未聽說過葉家,但我們呂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葉凡笑了:“可是我管不住少女的芳心吶。”
呂元君嗤之以鼻:“你少自作多情,倩蓮是不會看上你這種下等人的。”
“正所謂,門當戶對,你根本配不上她。”
“參加這種名流齊聚的宴會,你居然連像樣的衣服都湊不齊,我懷疑你送的項鏈是贗品。”
“像你這種窮酸樣,真是拉低了生日宴的檔次。”
呂元君炫耀著:“瞧瞧我的,衣服lv的,腰帶愛馬仕的,手表百達翡麗的,哪一樣是你能買得起的?”
有兩名公子哥認出了呂元君,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敬酒。
“呂少,很榮幸能跟你在這見麵。”
“你們家族的珠寶生意越做越大,未來成為江海市首富,指日可待吶。”
呂元君洋洋自得,向著葉凡挑釁道。
“實力決定你的朋友圈,像這種上流圈子,你永遠融不進去的。”
“你想做墊腳石,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是幾斤幾兩。”
這時,他望見,大名鼎鼎的劉千鴻教授,手持酒杯走了過來。
他嘚瑟道:“看到沒,醫學泰鬥又怎樣,還不得過來跟我敬酒。”
“這就叫做實力。”
那兩名公子哥見縫插針地拍起了馬屁。
“呂少的實力,不用問了,在咱們江海市排前三甲。”
“想結識呂少的人實在太多了,趨之若鶩。”
“劉泰鬥一把年紀了,也得向呂少低頭奉承。”
呂元君半舉著酒杯,做好了跟劉千鴻碰杯的準備。
孰料,劉千鴻直接無視他,從身旁走過,然後笑容滿麵地對葉凡說:“葉大師,見到你,真是令小劉如沐春風。”
呂元君三人呆若木雞。
有沒有搞錯,堂堂醫學泰鬥劉千鴻竟尊稱葉凡為葉大師,而且自稱小劉?!!!
這老東西恐怕是老糊塗了吧。
“葉大師,我敬您。”
劉千鴻讓服務生呈上紅酒,他畢恭畢敬地放低酒杯,向葉凡敬酒。
姿態之卑微,哪裏像知名大學教授的模樣。
“喂,劉老頭,你是不是敬錯人了。”
被視若空氣後,呂元君略顯尷尬地提醒道,“我是呂家的呂元君。”
劉千鴻迴應:“雖然我人老,但腦袋不老,我要敬的人,就是葉大師。”
呂元君很不爽地說道:“他一個窮吊絲,何德何能配得上大師稱號?”
劉千鴻並不慣著這些富家子弟的臭毛病:“你懂什麼,他不僅是大師,就算被稱之為宗師,也是綽綽有餘。”
呂元君撇了撇嘴:“喝了多少酒,就開始說胡話了。”
他身旁的公子哥,突然亢奮道:“呂少,張市首朝這邊走來了,肯定是要跟你碰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