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一章擔憂
林洋得到這雙手套之時,時鴻雲就在一旁,見師父不信林洋所言。
他急忙解釋道:“師父,林師兄說的是真的,這真是在聖虹門藏寶閣中,從守門弟子手中,拿到的清潔用的手套。”
風元洲見自己徒弟,也是這樣說,忍不住沉思道:“既然是你挑選的武器,那怎麼可能威力如此之大,以你目前的實力,在藏寶閣中隻能進入一層,那裏麵能有什麼好東西。”
“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這手套,戴在我手上,就會與眾不同吧。”林洋隨口答道。
風元洲怎麼會相信林洋的鬼話,可是自己戴在手上之後,明顯就是一雙普普通通的手套。
他怎麼會知道,這雙手套其中暗藏的奧秘,除了林洋身上的青龍玉佩,不管是誰,都無法操控這雙手套。
以風元洲目前的實力,更是無法知道,這居然是一件中品法寶。
當然在聖虹門中,此刻中品法寶,除了掌門擁有一件之外,其他弟子就連四大長老,手上同樣也沒有中品法寶。
時鴻雲更是不會相信,這雙手套會是什麼寶物,就連自己師父,戴上之後,也沒有任何變化。
單憑林洋的實力,他怎麼也不相信,這獲勝的原因,是出於這雙手套。
風元洲將紫玉乾坤手交還林洋,埋怨道:“咱們一行三人,來到古獸門,就是為了完成進貢的任務,本以為會一帆風順,充其量頂多受到一些侮辱。”
他看了一眼林洋,無奈道:“現在事情鬧到這種地步,真不知道咱們三人,還能不能順利迴到聖虹門。”
時鴻雲忍不住驚道:“師父,難道古獸門的人,會說話不算話?比武前已經說好了,如果咱們贏了,以前的事情,就既往不咎,而且咱們匆忙離開,也沒有向他們索要任何東西。”
風元洲在聖虹門和古獸門的爭鬥中,見過這種毀約的行為,當真不少。
不要說和林洋,僅僅是一個口頭約定,就連當年簽下的每年進貢五千下品靈石,從今年起不是就漲到了一萬枚?
門派之間的爭鬥,唯獨隻有強大的實力,才能支撐起來。
如果今天,聖虹門的實力強大,那麼林洋在這裏,不管做出任何事情,甚至剛才一劍殺了宋在光,他都不會感到擔心。
而現在的聖虹門,在古獸門麵前,根本就沒有任何實力可言,可想而知,這種比武的結果,是福是禍完全隻能看,古獸門的心情。
想到這裏,風元洲催促道:“進貢之事,還是就此作罷,我會將靈石袋留下,你們兩人現在趕緊收拾好一切東西,咱們現在就立刻迴聖虹門,不要有任何耽擱。”
時鴻雲忍不住嘟囔道:“咱們都已經贏了,為什麼要走,這跟逃跑有什麼區別,這也太丟人了吧。”
風元洲之所以會成為,這次進貢任務的帶隊,就是因為他多年一來,小心處事的性格。
他瞪了時鴻雲一眼,冷聲道:“再不走,咱們三人就等死吧。”
林洋翹起大腿,懶懶伸到椅子上,無所謂道:“風護法,時鴻雲說的對,咱們現在怎麼能走,再說我又沒殺了宋在光,有什麼可擔驚受怕的。”
風元洲立刻怒從心起,換做是誰,說出這話,他都不會發怒。
但偏偏是林洋,正是他引起的這次事件,這怎麼能讓風元洲不感到氣惱。
風元洲恨不得上去,給林洋一個大耳刮子,要不是忌憚林洋,是掌門收下的親傳弟子。
他才懶得去管林洋,更是有氣無力道:“祖宗,你是我祖宗行不,你以為你打敗個煉氣後期的小鬼,就有多大能耐?我一身結晶境的修為,也沒敢像你這樣囂張。”23sk.
林洋微微一笑,這祖宗倒是叫的沒錯,這間屋內,包括聖虹門和古獸門,既然都想做龍神仙帝正統,那麼自己當然是這些人的祖宗。
他淡淡道:“可我就是打敗了,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他早就身首異處了。”
風元洲忍不住罵道:“小王八蛋,你到底知不知道,為什麼聖虹門,會向古獸門進貢?”
“那是因為在古獸門內,有獸皇的存在,這古獸門的老東西,現在更是達到元嬰期的修為,元嬰期代表著什麼,你到底明不明白?”
林洋搖搖頭,他當然不知道,元嬰期是什麼樣的存在,在他的記憶力,當年的聖虹門,就算是看門的狗,也需要進入化神期才行。
對於自己當年登仙期的修為,已經達到修仙的定點,像元嬰期這種境界,簡直太過遙遠。
任憑林洋怎麼去想,也想不出元嬰期,到底有什麼恐怕之處。
在他看來,不是悟道期的修為,就不能算作修仙。
林洋接口說道:“元嬰期?不清楚,修仙不是隻有進入悟道期後,才算做大乘時期,至於前麵的那些境界,都是修行的臺階而已。”
噗!
風元洲聽到林洋的話後,氣的差點背過氣去,還什麼悟道期?
放眼整個蠻荒大陸,元嬰期的修行者,都沒有幾個,更別說之後的化神期。
而自己眼前,這個狂妄的小子,居然說什麼悟道之前,修行的境界,都是普通的臺階。
風元洲現在更是相信,林洋是個確確實實的傻子,更是一個白癡。
之所以剛才,能夠打敗宋在光,可能真的如同林洋講的那樣,都是狗屎運。
他忍不住怒道:“你要送死,盡管自己留在這裏,鴻運我們走,讓這個螻蟻好好留在這裏,感受一下,到底什麼是元嬰期的修為。”
風元洲實在是忍受不住,林洋這股狂妄,自己的一翻好心,居然熱臉貼了冷屁股。
但就在風元洲,剛剛說完話後,茅屋外麵就傳來一陣陣騷動聲音。
時鴻雲急忙透過破爛的窗戶,向外麵看去,臉色直接變得煞白,“師父,不好了,看來古獸門的人,要找咱們報仇,這間茅屋已經被他們團團圍住,咱們走不了了。”
這時,屋外一名老者,在成不弱的指引下,正朝著茅屋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