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吃過晚飯,都到下午三點鍾,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在一起吹著牛逼,說一說這半年如何,尤其是老大這邊,畢竟公司交給了王小明,還是得需要關係一下才可以。
不管怎麼說一邊是親兄弟,一邊是好哥們。
他可不想要為了錢,讓兩家人有了什麼隔閡,當然了,陳淮北是相信王小明不是那樣計較的人。
但是他大嫂這邊的話那就不一定了。
再說了兩家漢堡公司,也都是交給別人管理的,又不是王小明親自管理。
有些事情下麵人,難免會出現什麼情況。
問了一下,好在並沒有發生什麼情況。
隨著這兩年養殖成本增高。
王小明這邊也讓嚴家明,給提高了一些價格。
要不然的話,大哥大嫂這邊按照原先的價格賣給王小明雞肉的話,那麼肯定是做賠本的買賣。
賠本的話也不至於。
也就是白忙活一場。
白忙活,還不是等於賠錢了。
老三和老四都沒有迴來。
老四兩口子賺了錢,就又跑出去買房子開店了。
今年也就是迴來兩次。
兩個孩子也都是養在大哥大嫂家。
生活費給了,不過大哥大嫂沒有要。
畢竟家裏麵又不是沒有錢,你就是一個月給個一兩萬又能夠如何,又不在乎這些的。
反而落得人家口舌。
至於老三媳婦的話,跟著老四去了市裏麵。
說是在老四在外邊有女人了,而且還是一個兩個。
兩人為了這件事情大吵了一頓。
現在小食品廠這邊請了人在負責,老三兩口子也就是隔段時間迴來查一次賬。
一邊說大嫂一邊搖著頭,恐怕老三這邊還有些事情都沒有說。
對於老三是什麼樣的德性。
陳淮北又不是不知道。
反正他呢,最後的結局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外加欠著一屁股的債務。
他這邊要是不幫著償還的話。
百分之一百最後會坐牢。
房產開發的,到最後的話,能夠賺錢那都是將之前賺的錢,給轉移了出去。
就像是老許那樣的操作。
反正賺錢了,他能夠享受分紅。
虧錢了,那和他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文化水平畢竟在這裏。
一個沒有文化的人,你說你掌管一家市值百億的公司,那可能嗎?
“老大現在可以了嘛!這車子都還掉了。”陳淮北笑著說道。
陳大石笑著道,“那可不是,不就換個車子嘛!我要真是想換的話,你大嫂就是不樂意那也不行的。”
高淑芬白了一眼,“車子撞了一下,車頭都給撞壞掉了,修車的師傅說了,修還不如直接買!而且那車子確實有好多年了。開起來嘎嘎響的,空調都沒有。這人日子過好了,現在受點苦都不行。”說完自己都忍不住樂了起來。
“當初那多苦,說句實在的話,我真是不敢相信當初是怎麼熬下來的。”
蔡憐霜點點頭,“迴過頭來確實不敢相信。”
“你家還好了,我們家當初多困難,十裏八鄉都是有名的,反正自從我記事開始,一直到長大我就沒有吃過一次飽飯。”
高淑芬看著陳淮北笑了起來,“你笑什麼?”
“你說呢?我笑你爹娘也有意思,兩口子身體本身就不好,還養這麼多的孩子,這不是找罪受。”
高淑芬點點頭,“我呢有些時候跟我娘聊天就說,你們倆就不應該結婚。結婚就是禍害下一代人,真是禍害,他們倆把我那可是禍害得不清。”
“我這要不是和你大哥好上了,你這邊發財了,我都不敢去想我未來的日子到底會怎麼樣?”
“你還知道。”陳大石說道。
高淑芬狠狠地挖了兩眼陳大石。
“大娘現在身體怎麼樣?”
“不行,她本身身體就不好,就算是這些年調養,也不行。我看著估計是快了,求死我那兩個弟媳婦了。現在的話,平時還能夠稍微動彈一下,上個廁所都可以,現在到了陰雨天的話……”
話還沒有說完,高淑芬搖了搖頭,“好在我是閨女,這要是兒媳婦真是倒了八代子黴。”
“你家兩個弟媳婦怎麼樣?”蔡憐霜問道。
“還行,錢是好東西,兩個弟媳婦在家那有什麼地位,要是連照顧婆婆都做不到的話,要她們幹什麼呢?”
“又不要她們上班,又不要她們掙錢,就伺候一下老人而已,這都不行,還要幹什麼?”
“當初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就直接表態了,行就行,不行,就算了!她們自己願意的對不對?”
陳安明打了一個哈欠,站了起來,“爸!大伯,大娘,我頂不住了,我先去睡覺了。”
“那你先去睡一會兒,等晚上吃飯再喊你。”大嫂高淑芬連忙說道,“我知道呢,你這是倒時差。”
陳安明“嗯”了一聲。
“大虎呢?”陳淮北問道。
“還能夠去哪?去他老丈人那邊了,說過些天再迴來。”
“大虎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兩家說了,等到兩個孩子大學畢業過後,就結婚。”
“對了,今年大姐家小兒子結婚,跟你打電話了嗎?”大嫂高淑芬問道。
陳淮北點點頭,“給蔡憐雪打電話了。”
“找你要什麼了嗎?”
“那不肯定要嘛!”蔡憐雪說道,“說什麼要給他在市裏麵買一套別墅,然後一輛跑車,另外結婚人家要彩禮五百萬。讓我把錢打過去,她們來辦。”
“找我要陳淮北的電話號碼!我說他出差去了,沒有在家。找你這邊要多少錢?”
“張口就是一百萬,就跟我家這錢是大水淌到我家的。最後跟我又是吵的,又是鬧的。我拿了兩萬給她,讓她滾蛋了。”
“她就是為了錢,幾個孩子呢也都不是什麼爭氣的孩子。”
“我上一次迴家看爹去,慧姨在我這邊嘮叨,說大姐隔三差五的迴去找爹要錢,今兒不是三百,明兒就是五百。”
“你說為了這麼一點吵起來,也丟人!爹也就是由著她了。”
“我發現呢我們家這大姐夫,真不是一個東西,都是他背後拾到大姐來娘家鬧騰的。”
“她本身就是沒有腦子的人,這嫁到這黃家,就大姐夫那種人,那還不得將她捏在手心裏,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陳大石說道。
“你就別為她辯解了,她就是白眼狼,我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白眼狼,胳膊肘就算是往外拐,那也不能夠拐成這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