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過來了?他人呢?”蔡憐雪躺在沙發(fā)上麵,看著走了進來的陳淮北問道。
“搬到首都了,就他以前那宅子。”陳淮北走到沙發(fā)跟前坐了一下,伸手拍了一下蔡憐雪的大腿,“坐就好好的坐。”
“你不也是一個德性,我發(fā)現(xiàn)你就喜歡說別人。小明搬到首都來了?之前讓他搬到這邊,怎麼說也不願意。現(xiàn)在迴事?突然之間就搬迴來了。”
“小葉調(diào)到了首都,他們也就跟著迴來了。大妮兒被安排到政法大學(xué)教書。家裏麵孩子也沒有人照應(yīng)著,這不就搬過來了,順便照看一下孩子。”
蔡憐雪“哦”了一聲,“怎麼沒有過來?”
“人家昨兒才迴來的,今兒不得收拾一下?今兒怎麼沒有打麻將呢?”
“無聊,天天打又有什麼意思呢?小月她們摳搜搜的。”
陳淮北端起茶杯看了一眼,“什麼時候泡的?”
“還不是你走之前。”
陳淮北“咕咕”就是兩大口,“過幾天的話,我準備去魔都一趟。”
“你又跑去魔都幹什麼呢?”
“新意飲料,兩家漢堡準備上市了,小明非要拉著我過去。另外的話,深城那邊我還得再去一趟。老許走了,也帶走了不少人,也不知道老曲這個兩個月折騰得如何了。”
另外的話,國韻轎車那邊動工到現(xiàn)在,差不多也快三個月了,也不知道弄得如何。
這邊雖說他沒有管。
唐馳業(yè)這邊也用不著向他匯報的。
但是還得過問一下才行。
就出資,出技術(shù),然後直接甩給老大周星宇。
他這邊也怕孩子會多想。
不管怎麼說也得將國韻轎車,給扶持到路上麵才可以。
這樣的話,不管是周星宇,還是周思涵也都無話可說了。
更別說了,現(xiàn)如今國韻轎車,還是他們四個兄弟合夥的。
陳淮北這邊也能夠當(dāng)甩手掌櫃的。
全部都交給周星宇來處理。
“那我隨便你了,你別再外邊瞎搞就行了。你要是讓我知道的話,看我怎麼收你。一把年紀的人了,要點臉吧!都有孫子了。”
陳淮北看了一眼蔡憐雪,搖了搖頭,放下茶杯,靠在沙發(fā)上麵微微打了一個哈欠。
“對了,今兒大姐打電話過來了,滿嘴都是髒話,我把電話給直接掛了,後麵的話,她一直打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陳淮北搖了搖頭,低聲歎了一口氣,“用不著搭理她,往後直接就當(dāng)沒有這個人。”
蔡憐雪往陳淮北的麵前湊了湊,低聲道,“對了,前兩天那個王康時媳婦不是約我一起做美容的嘛!我們好幾個人呢,我聽老王媳婦說,老朱和王曦若,現(xiàn)在好像在鬧離婚。”
“我聽她們說了,王曦若要了好幾個姘頭。”
說著蔡憐雪砸了砸嘴,“真是沒有看出來,王曦若是這樣的人,當(dāng)初她在會所裏麵招壯男,我就知道遲早要壞事。老朱比她大那麼多呢。”
陳淮北聞言再次歎了一口氣,他感覺上一次他真是多嘴了。
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如果不是他們緊緊相逼的話。
陳淮北也不會告訴朱博延的。
開休閑會所,就開休閑會所。
一個圈子裏麵的貴婦,打打麻將,聊聊天,做做美容不就行了。
非要整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也就是好在沒有曝光出來。
真要是曝光出來。
就她們這一個大圈子裏麵,那還真是不得了。
就算是你頭上沒有屎。
可是你來到這種地方,誰知道你有沒有玩呢?
就老朱家和老王家,能夠得罪起整個首都圈子裏麵的權(quán)貴嗎?
“不過我估計的話,離婚的話恐怕有點懸,要真是離婚的話,那麼也不會等到今天。”
“我估計到時候和有些人家一樣,反正大家各玩各的。你說是不是?”
“我那知道呢?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知道呢?反正往後的話,你離這些人還是遠一點。”
“我知道,這幾年我都沒有跟她們聯(lián)係過。也就是她們偶爾給我打電話,我都推辭了,說要不然在老家,要不然就有事。”
第三天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九月五號。
陳淮北,將雲(yún)龍和王小明就坐上了專機,直接前往魔都,這一次王楠楠沒有跟著。
畢竟今年災(zāi)情非常的嚴重。
可以說是百年難遇的大洪水。
公司采購物資,調(diào)配物資等等,這方麵的話,她也都需要處理。
陳淮北也跟她說了。
讓她別告訴她家裏麵人,他去了魔都。
這知道的話,不管怎麼說也得過去一趟。
說句實在的話。
以前呢,不管怎麼說她家裏麵的人。
也在維持一下臉麵。
不像是這一次,差不多算是撕破了臉皮。
其實陳淮北也知道。
老王家對於王玲玲這個閨女的話,可有可無。
認為她跟著他,是當(dāng)小三。
讓他們一家在親朋好友的麵前,都給丟盡了臉麵。
從她手裏麵掏錢出來。
那也是應(yīng)該的,是彌補他們。
這去了的話,知道的話,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身為晚輩。
人家將姑娘嫁給你了。
給你生了兩個孩子。
你不過去的話,肯定是不妥當(dāng)?shù)摹?br />
更別說人家還那麼大的年紀了。
都八十來歲的人,你跟一個八十來歲的人計較什麼呢?
君明大酒店的頂樓總統(tǒng)套房當(dāng)中。
王小明直接躺在了沙發(fā)上麵,“哎呦喂!真是累死我了,我就怕坐車,坐飛機這些。”
“我這離開,家裏麵兩個小王八蛋,沒有人管,也不知道瘋成什麼樣來。”
“你就別操心這些事情了,也就是小恩這孩子調(diào)皮了一些。福星這孩子,乖得很。”陳淮北說道。
“乖?那你是沒有看到,這孩子悶悶的屁,家裏麵家電,亂七八糟的東西,他都能夠給你拆掉。”
“拆不就拆,這才能夠值幾個錢呢?看來孩子對於研究方麵有天賦。”
王小明白了一眼陳淮北,“對了,淮北哥,這幾天你這邊有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呢?現(xiàn)如今我們國家經(jīng)濟持續(xù)增長了,以前的話,經(jīng)濟不好的時候,業(yè)績年年上漲。現(xiàn)如今經(jīng)濟好起來了,這業(yè)績反而下滑了,這叫做什麼事情呢?”
“我可是跟你說了,這件事情你必須要負責(zé),我能夠賺錢的,也就是這三個產(chǎn)業(yè)了。”
聽著王小明逼逼個沒完,陳淮北沒好氣的道,“你就這三個產(chǎn)業(yè)嗎?這些年你沒有投資國內(nèi)國外?就算是沒有,漢唐製藥呢?而且還知道小鬼子的電話電報公司,你還握著百分之一的股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