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陳淮北端著一杯泡著枸杞的茶杯,一隻手放在後麵輕輕地捶了一下後背。
這果然人到了中年,最好還是多喝一些枸杞,養(yǎng)生啊!
陳淮北瞥了一眼身邊的女婿和女兒,淡淡地問道“你們什麼時候迴去?”
“我不迴去了,這馬上也天冷了,那邊的氣候太冷了。老爺子也不願意讓我?guī)е⒆痈ㄆ竭^後,說氣溫好的時候,再帶孩子過去住一些日子。”陳憶欣迴道。
她也真是不想要再折騰了,這來來迴迴的都折騰幾次了?
早知道今年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在首都就好了。
來迴的折騰不知道多累人,主要也是那邊山村裏麵的道路不好。
要不然的話,那也就無所謂了。
“我發(fā)現(xiàn)這楊老爺子也真是有意思,又舍不得重孫子,又將孫子給丟到那山溝溝裏麵,難道山外邊還不能夠鍛煉人嗎?”
“爸,這話您跟我爺爺說吧!”楊建平笑著說道,“欣欣,兒子給我來。”
“我跟他講?你家那老爺子以前呢還好,這越上年紀(jì),廢話越多。我去跟他說兩句話呢,他就給我上起政治課來了。”陳淮北搖著頭說道。
“對了建平,今年那邊平均收入如何?”
“還是托您這邊的福氣,今年那邊的人均收入翻了好幾倍。”
“和中草藥公司簽訂一個長期的供貨合同,反正我們國家的中草藥,也對全世界進行出口。”
“脫貧的話,不是靠著嘴上說說,也並不是說,你再幹,就幫助村民脫貧,你不幹了,就不管了。”
楊建平點點頭,“爸,這個我知道,在那邊這麼長的時間裏麵,我感觸很深。”
“不過我們國家這麼多的貧困人口,爸,你說真能夠全部都脫貧致富嗎?”
陳淮北擰開茶杯喝了一口,“這個的話,就取決於我們國家民族骨子的性格。”
“希望能夠過上好日子,所以這一點的話,你就別擔(dān)心了。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將組織交代下來的任務(wù)完成,就行了。”看書喇
“不在其職不謀其事,你現(xiàn)如今的眼界等等各個方麵都要經(jīng)過曆練才可以。”
楊建平“嗯”了一聲。
陳淮北看著門口的道路,微微皺著眉頭,轉(zhuǎn)過身對著站在門口不遠處的門衛(wèi),招了招收,“小李子,安排人將這條路衝洗一下,看看髒成什麼樣了?”
“先生,昨兒晚上才衝洗的,今兒一早他們更換了護欄,又給弄髒了。現(xiàn)在安排人嗎?這一路護欄都還沒有拆呢。等一下又給弄髒了。”
“怎麼這工地的護欄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拆呢?這綠化呢?難道就這樣了?搞什麼東西?”陳淮北看了看周圍著眉頭說道,“先將大門口這一段路給清掃出來。”
“哎知道了,我這叫讓保潔的人過來。”保安小李子連忙迴道。
“你家老爺子準(zhǔn)備什麼時候讓你動一動?”
“事情要做的話,肯定要做好,要不然不是丟了您和我家老爺子的麵子,我估計還要兩三年左右吧!等到那邊徹底穩(wěn)定過後,我就向組織申請調(diào)動。不過今年年底的話,我將會擔(dān)任鎮(zhèn)子黨支部書記。”
陳淮北瞥了一眼楊建平,微微點點頭,“國家現(xiàn)如今也在商討著幹部年輕化,好好的幹。”
楊建平點點頭。
“哎!陳老大,二小姐,二姑爺,正要找您呢,沒有想到您來了。”徐秋白笑著走了過來說道。
“還找我?你也好隨意找我?你看看這周圍弄的,外邊這麼一點活,到現(xiàn)在都沒有弄好。”
“您這還真是怪不到別人呢,蔡總過來一看,對於綠化不滿意,他們又重新設(shè)計了綠化,裏麵好多地方都進行了修改。不過這這邊的話,我給他們?nèi)斓臅r間,晚上他們進行動工,都是組裝的速度也快。一早就運走了不少。”
“行了,我也懶得說了,讓他們搞快點吧!工期脫了多久?再脫下下去拖到什麼時候了?本身就說九月份就能夠入住的,這都兩個了。”
徐秋白點點頭,“我都在這邊盯著呢,工期真得很趕,像是這樣的工程,起碼也得需要兩年的時間。”
“陳老大要進去參觀一下嗎?”
陳淮北“嗯”了一聲,“趕不趕我就不管,我給他的工期,他說能夠完成,那就和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
“那是!那是,我到時候好好說說這小陳。”
陳淮北瞥了一眼徐秋白,微微搖了搖頭。
進入到新的總部當(dāng)中。
一路上都是公司裏麵的員工,在和陳淮北打著招唿。
陳淮北看了看,微微點點頭。
總得來說還是不錯的。
比之前施工的時候好太多了。
也就是剛剛綠化才鋪設(shè)好。
有些礙眼得很,長一長就好了。
“陳董好。”
“陳董,您怎麼過來呢?這邊還沒有收拾好呢。”後勤部的主任王大可連忙小跑了過來說道。
“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們忙活你們的。”陳淮北淡淡地說道。
一邊走一邊看著,陳淮北不斷的點著頭。
不錯,不錯,這樣看起來才像是一家跨國企業(yè)公司。
采取的也是中式和現(xiàn)代化的建築風(fēng)格。
當(dāng)然了中式肯定還是占著主導(dǎo)。
看起來十分的舒服。
總體來說,還是按照蘇州園林的建築樣式。
迎麵就走過來蔡憐霜帶著一幫人。
“媽!”陳憶欣喊了一聲,反正蔡憐霜和蔡憐雪幾個子女,不管稱唿誰,都是喊媽的。畢竟她們是雙胞胎,又是一個爹,就算是去做dna,也檢測不出來的。
“你們怎麼過來了?”蔡憐霜笑了一下問道。
“剛剛起來,閑著無聊,也就過來看一看,搬遷的如何了?”陳淮北問道。
“東西也都搬過來了,現(xiàn)在都在整理當(dāng)中。你這邊定好了,什麼辦喬遷之喜嗎?”
“辦不辦的話無所謂,辦這東西也麻煩。還不如員工們一人獎勵個幾百塊錢,也比辦這東西好。”
“我隨便你,不辦就不辦,公司自己人在食堂吃一頓,多弄一些好菜就是了。辦的話,接待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沒有幾天都弄不完。”蔡憐霜說道,“你中午迴去的話,讓小月準(zhǔn)備一些聚餐的菜,我這邊差不多七八個人,聚一聚。”
“欣欣,給你小月姐打個電話。”
陳憶欣“嗯”了一聲,從口袋裏麵掏出手機來,和小月說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