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榮老先生是什麼人,聽到陳淮北這樣迴道,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畢竟小小年紀白手起家,如今成為了億萬身家的人。
這樣的人很有主見的,並不是別人三言兩語就能夠動搖他做出來的決定。
至於從政,陳淮北從來都沒有想過。
再說了他現在也是處級幹部呢,隻要和國家合作一天存在。
那麼他一天都是國家幹部。
而且他每個月也都拿著幹部工資呢。
隻是這工資,陳淮北從來都沒有看過。
“小陳先生,改日咱們再促膝長談,不知道小陳先生在魔都準備待多久?”
“很有可能的話,要待一些日子。”
“那咱們就約定一個時間。”
陳淮北點點頭。
看著紅旗車子離開,陳淮北微微吐了一口氣,嘴角露出微笑來。
蔡雲美看著陳淮北,“陳總,你和他認識啊!他可是大人物呢,當初還是咱們這邊市長呢。”
“這你還知道。”
蔡雲美微微得瑟的道,“那可不是呢。”
“行了,吃好喝好了吧!吃好喝好的話,就迴家吧!蔣大哥,你送一下她們,畢竟是女同誌,這魔都的治安情況可不比咱們老家。”
“怎麼可能,要知道咱們這裏可是魔都,還不如你們合市嗎?”蔡雲美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
陳淮北笑了一下,對著高雲雲,“咱們走吧!”
高雲雲“嗯”了一聲。
魔都是大城市沒有錯,在這年月人口都高達千萬。
可是人口多,代表迴來的知青也多。
要知道當年知青下鄉第一槍,那可是魔都的青年打響的。
這些人跑迴來了,沒有工作,難免會造成治安動蕩。
合市才多少人口呢?
三四百萬的人口,就他這邊就解決了六七千待業青年男女的就業問題。
要知道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知青。
解決了這些人的工作問題,治安情況能不好一些嗎?
走到了一會兒就抵達高雲雲買的小別墅跟前。
高雲雲掏出鑰匙打開車門,“進來吧!也真不知道你們聊什麼,聊到現在。”
“隨便聊聊,家裏麵打掃了沒有?”
“簡單的打掃了一下,就將客廳和房間打掃了一下,其他都沒有打掃,時間就那麼多,我那能來得及呢?你洗澡還是洗臉?”
“不洗了,昨天晚上才洗的澡,洗洗臉睡覺了!時間不早了。”
“那我就去打水洗臉,你沒有喝多吧!”
陳淮北搖了搖頭,他們敬酒,他也就是淺嚐了一點,怎麼說他現如今的身家,可是比這些老一輩的資本家高多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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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老都將他擺放和他一起的位置,他們敬酒的話,要是一杯都喝幹的話,那不是放低他的身份。
“雲雲,雲雲,是你迴來了?”
高雲雲連忙跑了出去,“楠楠,是你啊!是我迴來了,你咋知道我迴來了呢?”
“我今天從你家門口路過,聽你家隔壁鄰居說的。你這死丫頭,你迴去也不跟我說一聲。”
“我跟你媽媽說了啊!也是臨時決定的,你剛好又在加班呢,快點進來吧!”
“你男人在家嗎?”
高雲雲點點頭,“在的呢,和他一起過來的,他公司這邊有事,需要處理一下,所以就過來了,進來說話吧!”
“那你這一次還走嗎?”
“走啊!我待一段時間就迴去,等我男人將這邊的事情給忙結束了,不過明年的話,我估計會長期待在魔都的,明年我男人的事業將會放在魔都這邊。”
陳淮北走到門口,看著站在門口昏暗燈光下麵的兩道靚麗的身影,微微砸了砸嘴,果然這美女認識得都是美女。
“雲雲,怎麼你朋友來,也不請人家進去坐坐。”
“不了,我也就是過來看一看,馬上就迴去。謝楠,很高興認識你。”
陳淮北走到二人的麵前伸出手來,“陳淮北,很高興認識你,聽我家雲雲經常提起你。”
“那雲雲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迴去了,明兒還得要上班呢,改天休息了咱們一起去逛街。”
高雲雲“嗯嗯”了兩聲,“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看著謝楠離開,高雲雲將院子的門關了起來,嗔了一眼陳淮北,“二哥,我警告你,別打人家主意。”
陳淮北無語的看著高雲雲,“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不是嗎?如果蔡憐雪和蔡憐霜不漂亮的話,你會要嗎?”
陳淮北聞言臉上都是尷尬之色,要是不漂亮的話,他怎麼可能會要呢?
“其實這謝楠也挺可憐的。”
“人家怎麼可憐了?”
“你知道她家多少人嗎?九口人,就住在那邊的屋頂上麵,房子就一點點大。以前呢我還挺羨慕城裏麵的人,可是現在我真是一點都不羨慕。她們家那房子,說實在的話,也就跟我們家客廳差不多大,你說這麼點大,怎麼住得下去呢?”
“這丫頭還死倔,我讓她搬到我家來住,她不樂意。不樂意就算了,她喜歡擠著就擠著了。其實我知道,她有些看不起我,嫌棄我是鄉下來的。”
“我鄉下來來的又能夠如何呢?老娘住著大別墅,手裏麵還有四套房子,每個月收的租子,都比她的工資高。小日子過得比她舒服百倍了。”
陳淮北聞言頓時哭笑不得,“她不是你好姐妹嗎?”
“什麼好姐妹?就是無聊找一個說話的人而已,剛好又和她聊得比較好。”
陳淮北笑著看著高雲雲,伸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睡覺去了。”反正高雲雲這個女人,年紀不大,但是她的經曆讓她比同齡人要成熟太多了。
她這樣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比較理智。
結交朋友,永遠都不會交出真心。
屬於利己主義者。
陳淮北也知道將來如果他貧困潦倒的時候。
她會毫不猶豫的將他給踹走。
將來也最有可能會給他戴綠帽子的人,也是高雲雲。
至於消失這一年多的時間,有沒有給他戴綠帽子。
這個陳淮北可以肯定沒有。
畢竟現在這年月的風俗太過於傳統了。
她還沒有那個膽子,去做這樣的事情。
想一想陳淮北就感覺蛋疼無比。
“你幹什麼呢?放我下來。”高雲雲嬌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