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白微微楞了一下,“見麵?這家夥難道在首都?”
秘書迴道,“不在,他在美國,不過他希望能和您通一個電話,約一個時間見上一麵。”
方少白跟著看向陳淮北。
“看著幹什麼呢?用不著見麵的,他們內部商量著希望交換我們飲料公司的股份,最好是能夠達到控股的目的。”陳淮北冷笑了一聲說道。
“外國佬,要記住,他們永遠都沒有好心,對於他們那點心思,我就是用屁股去想,都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陳淮北真是感覺,這些外國佬太過於傲慢了一些。
難道就不知道打聽一下。
他新意飲料公司,到底是誰的產業嗎?
但凡是稍微打聽一下。
也不會一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來。
其他產業就不說了。
但是兩家漢堡公司,這一年下來的利潤,那也不比他們差。
這也就是現如今他們的錢貶值了。
如果沒有貶值的話,兩家公司比他們公司的年賺不知道多少了。
這些外國佬,也真是太有意思了。
方少白微微點點頭,“行,直接迴絕吧!就說沒有那個必要見麵,直接告訴他,他們那點心思我們知道,想要進軍咱們國內,靠實力來競爭,別玩那些小把戲。”
陳淮北雙手拍了一下沙發,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方哥,博哥,那我就先走了,年底的促銷活動,最好還是快一點吧!距離過年也快了,最好是目前的產業,聯動起來。”
“中午不在這邊吃一頓飯再走嗎?”方少白站了起來問道。
陳淮北伸手搖了搖,“迴家吃飯了,說好了迴家吃飯,你們忙吧!我就不耽擱你們工作了。”
公司本來就是在長安街上麵。
他家呢,也就是在南海那邊,距離老宅鴉兒胡同那邊也沒有多遠的路。
剛剛到家門口,就被人給攔住。
王進山看著陳淮北從車子上,下來,眼中劃過一道厲色,跟著就是一臉討好之色。
“陳哥。”
陳淮北看著穿著軍大衣,臉上還有一點點淤青的王進山,挑了一下眉頭。
雖說這些天他和蕭勇軍他們沒有聯係。
但是也知道蕭勇軍,狠狠地收拾了這小子一頓。
有些搞不明白,這小子今兒怎麼跑過來找他了。
要知道他們也就是見過幾次。
就連話都沒有說兩句。
“王少,你找我有事?怎麼不去家裏麵等著呢?”
“陳哥,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都是自家人,有什麼話就直接說。”
王進山楞了一下,頓時麵色變得有些不太好了起來,眼中都是憋屈之色,放在袖子裏麵的雙手緊緊地捏住。
陳淮北,你也不過就是一個資本家而已。
老子再怎麼說,那也是首都堂堂的一個大少。
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老子?
“是這樣的陳哥,最近我手頭有些緊,在做生意,想要找你借一些。”
陳淮北看著王進山,都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借錢借到他這邊來了,弄得兩人好像很熟悉一樣。
“借多少?”
王進山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伸出三根手指頭來,“三十萬。”
看著沒有迴答,看著他的陳淮北,王進山連忙道,“陳哥,這三十萬對於你來說應該小意思吧!你放心好了,等我有錢,立馬就會還給你。”
聽到王進山的話,陳淮北真是感覺可笑,三十萬對於他來說確實是九牛一毛,可是憑什麼借給他呢?
更別說借錢也得有一個借錢的樣子吧!
有錢立馬還,沒有錢呢?
他這三十萬不是丟到水裏麵,連一聲響都不響。
“王少,別的不說,我借給你三十萬,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在商言商,我是一個商人,沒有好處的事情,你感覺我會做嗎?”
看著滿臉漲紅的王進山,陳淮北一臉都是不屑之色,“就是王康時他們,也不敢隨意跟我開口借這麼多的錢。借錢,可以,三十萬對我是小意思,你們這些人誰都開口找我借錢。”
“但是借錢也得有目的,借錢幹什麼,寫好需要做的事情策劃方案,我公司的投資部門,會跟你洽談,別說小小的三十萬,就是三千萬,三億,隻要你計劃方案通過,都沒有問題。”
“如果不會做的話,你可以問一下黃勝利,他現在正在做這個,初步預算都不低於兩個億。”
“咱們首都別的不多,但是這大少不少,沒有一千,那也得有八百,一個兩個跑到我這邊借錢,我就算是有再多的錢,那也不夠借錢。”
“所以還請王少見諒,這個先列我這邊不會為任何去開,就算是王康時他們過來找我借錢,都不可能。”
說完陳淮北轉身就向家中走了過去。
什麼玩意,一個小鬼吊跟他張口就借三十萬,就算是他老子過來,他也不敢張口跟他借錢。
如果不是王康時他們,就這小子他有什麼資格,站在他的麵前跟他說話呢?
還真將自己當成是頂級大少了?
“陳哥,要不要我這邊調查一下這小子,這小子看著就不像是什麼好人。”徐秋白連忙追了過來問道。
“沒有那個必要。”陳淮北毫不在意的說道。
家裏麵這邊安保,本來就做的很好,全部都是部隊裏麵退伍的精兵。
就連他老丈母娘出門,他這邊都安排兩個人跟著,能出什麼事情呢?
老家那邊更加用不著擔心了。
他家在村子的中央位置,周圍都是村民,村子裏麵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巡邏的隊伍。
外人想要進入到村子裏麵,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淮北真是搞不明白了,又不是多熟的關係,竟然還跑到他跟前,找到他借錢。
張口就是叁拾萬塊錢。
三十萬塊錢,現在在首都都能夠買好幾套房了。.
“二石,迴來了啊!”
陳淮北“嗯”了一聲,“媽,就你一個人在家?小雪呢?”
“你說呢,才起來沒有一會兒,天天賴在床上,說起來冷,空調開著,那裏冷了?在美容房做美容呢,整天不知道幹什麼。”老丈母娘將小雲沒好氣的說道。
“又做那玩意,皮膚越保養越不好。”陳淮北有些無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