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奪天終於低頭,向周定海陪罪。
當(dāng)看到趙奪天對自己彎腰行禮,口陪不是的時候,周定海渾身都在發(fā)顫,雙拳握得緊緊的,激動得無以複加。
即使現(xiàn)在夫妻重聚,但也掩蓋不了他們分散了十幾年的淒苦,要說周定海對趙奪天沒有恨那是不可能的!隻是他根本不是趙奪天的對手,而且人家又是大舅子,這樣的恨也隻能放在心裏憋著。
原以為此生無法再夫妻團聚,沒想到他卻生了一個好兒子,不但讓他和趙可欣重新走到了一起,更是逼得那“罪魁禍?zhǔn)住毕蜃约旱皖^!
這一刻,周定海心中的怨氣全消,更多的還是自豪!
他雖然境界不高、實力不強,但周恆卻是綻放出了璀璨的光芒,讓他欣慰又驕傲。
生子如此,夫複何求?
趙可欣雖然也怨懟過自己的哥哥,但怎麼說趙奪天也是她的兄長,對她好的沒話說,事後果然將周恆斥了一番,但周定海哪會不罩著兒子,對著趙可欣一使“美男計”,這甥打舅的事情便輕輕易易地揭過了,氣得趙奪天鼻子都歪了。
周恆迴到後院,眾女紛紛迎出,分別了幾個月的時間,自然個個都是充滿了思念。
“夫君,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應(yīng)夢梵湊到周恆耳邊道。
“什麼好消息?”周恆心中一動,隱約有些明白。
“沒錯,亦瑤迴來了!”
周恆不禁大喜,忙問道:“在哪?”他並沒有在人群中看到韓亦瑤和韓雨憐。
“她和雨憐逛街去了!”
逛街?周恆滿頭黑線,都是山河、靈海境的強者了,居然還去逛街!
“我已經(jīng)派人去通知了,她們很快便會迴來!”
果然,沒過一會韓亦瑤姑侄便迴來了。
“周恆!”韓亦瑤飛奔而來,撲進了周恆的懷抱,用力抱緊著他,仿佛要融進他的懷裏似的。
“你這蠢女人,終於知道迴來了!”周恆一把將她扛了起來,大步走進了屋子,他早就決定待韓亦瑤迴來的時候,他一定要好好地打她一頓屁股。
眾女都沒有跟進去,雖然她們與周恆也是分開了很久,但並沒有韓亦瑤時間長,而且她為了周恆的性命還根本不敢出去打探消息,比她們要可憐多了。
這一刻,還是留給韓亦瑤獨享吧。
周恆狠狠地打了韓亦瑤一頓屁股,但打著打著自然就打上了床,足足折騰了一天一夜,韓亦瑤那如歌似泣的呻吟聲可是裏外皆聞,讓她第二天見到眾女時滿臉含羞,更是不敢和韓雨憐對視。
周恆不由奇怪,將韓雨憐拉到一邊,道:“她還不知道我和你的關(guān)係?”
“當(dāng)然,這種醜事我才不會說呢!”韓雨憐給了周恆一個白眼。
周恆嘿嘿一笑,心中立刻有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他將韓亦瑤帶到了韓雨憐的房間,借口說是兩人既然成了一對,自然要見見她娘家的人,請個安、問個好之類的。
韓亦瑤不疑有它,隻覺這情郎想得周到,心裏甜甜的。
三人分坐在桌子的兩頭,韓雨憐獨坐一邊,周恆和韓亦瑤則是並排坐在了另一頭。
他們說了一些家常話後,便談起了最近發(fā)生的大事。
“前些日子,有一個石頭人跑到這裏來,要我們將仙術(shù)和仙劍交出來,傷了許多人,最終還是惑天姐姐出手,把它嚇跑了!”韓亦瑤說道。
“石頭人?”
“便是死亡森林中那個石頭人!”韓雨憐接口道,她摸了摸胸口,似乎迴想起了當(dāng)日被一矛刺穿心髒的遭遇。
“沒死?”周恆奇怪地問道。
當(dāng)初那些神嬰境強者都說那石人強行燃燒自身的流石靈液,結(jié)束之後必然隕落,怎麼現(xiàn)在又跑到趙家來了?
幸好有惑天鎮(zhèn)宅,這頭護宅神獸果然不是蓋的!
“還有其他一些人,都很強大,不過全被惑天姐姐趕跑了!”韓亦瑤雙眼閃閃,臉上充滿了崇拜之色。
惑天本身就美絕天下,對女性都有著巨大的殺傷力,再加上她現(xiàn)在的戰(zhàn)力更是無雙,自然贏得了韓亦瑤的絕對崇拜。
周恆心中吃味,他才應(yīng)該是韓亦瑤崇拜的對象。
嘿嘿嘿,以為昨天的懲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那隻是一個開始!
周恆將一隻大手放到了韓亦瑤的腿上,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繼續(xù)問著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道貌岸然。
韓亦瑤心中一慌,沒人的時候她自然不介意被情郎怎麼折騰,可現(xiàn)在是當(dāng)著姑姑的麵啊,萬一被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哪還有臉?
她連忙將雙手放到了桌下,將周恆的大手按住。
可惜,她的力氣怎麼能夠與周恆相媲美,這隻大手毫不受阻擾地在她的**上撫摸著,熱力蒸騰,讓她麻麻酥酥的,雙腿間也變得濕潤起來。
心中有一股強烈的躁動,讓她想要大聲叫喊出來,可現(xiàn)在韓雨憐就坐在麵前,她又怎麼敢?
可越是忍,這感覺就越是強烈,俏臉上頓時浮起了醉人的紅暈。
“亦瑤,你怎麼了?”韓雨憐是明知故問,心裏暗說周恆的壞,可絲毫沒有拆穿的意思,還做勢要起身,給韓亦瑤製造更大的壓力。
“沒事!”韓亦瑤嚇了一跳,連忙擺手不已,但她立刻“啊”了一聲,因為失去了雙手的阻擋,底下那隻作惡的大手竟是鑽進了她的裙子,直接扣關(guān)了。
“亦瑤?”韓雨憐也挺壞的,心裏不知道樂成了什麼樣,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關(guān)切地問。
“被蚊子咬了下!”韓亦瑤找了個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可她已經(jīng)思緒混亂了,因為周恆的大手已經(jīng)折騰得她春水泛濫,渾身都是無力。
她軟綿綿地靠在周恆的肩上,一隻玉手去擰周恆腰間的軟肉,自然是恨死了這個家夥,居然讓她在姑姑麵前出醜。
隻是她剛剛擰了一把,作為報複,周恆則是手指一捅,進去了。
韓亦瑤頓時嬌軀一僵,差點直接崩潰,連忙將俏臉埋在周恆的肩上,不敢讓韓雨憐看到她此時春情**的表情。
“你們倆可真是恩愛!”韓雨憐打趣道。
周恆一邊逗弄著韓亦瑤,一邊繼續(xù)向韓雨憐詢問這些天發(fā)生的大事。
“還有,應(yīng)承恩也突破了結(jié)胎境,現(xiàn)在天恩教強勢崛起,收斂了不少信徒,據(jù)說隻要加入天恩教便能得到血脈傳承,因此短短幾個月就發(fā)展得非常壯大!”韓雨憐正容說道。
這是一個絕世天驕,更是有大氣運在身的人,絕不可小視!
“天恩教?”周恆眉頭皺起,一個沒留神手指**,直抵韓亦瑤的最深處,讓這嬌娃身體劇顫,喉間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雙手緊緊地抓著周恆的腰,淹沒在一波*的快感之中。
“這個天恩教在哪?”他問道。
“每個城市都有,不過總部在哪無人知曉!”
周恆本想直搗黃龍,但既然無人知道天恩教的總部在哪,他又怎麼找得到應(yīng)承恩將其斬殺?
不過,應(yīng)承恩不可能永遠隱在暗處,隻要他一出現(xiàn),那他就去把這個家夥宰了!
“啊——”便在此時,韓亦瑤終是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尖長的呻吟,玉頸昂直,全身都繃得緊緊的,她實在忍不住了。唿唿唿地喘氣,當(dāng)**慢慢褪色之後,她紅暈滿麵,埋在周恆的懷裏不敢看韓雨憐一眼。
丟人!實在太丟人了!
“亦瑤,你怎麼怪怪的?”韓雨憐走了過來,探手去摸韓亦瑤的額頭,“啊,你生病了,怎麼那麼燙!”
“是、是啊!”韓亦瑤也來不及奇怪韓雨憐居然沒發(fā)現(xiàn)她和周恆做的勾當(dāng),既然對方給她找了個借口,她自然要抓住了。
但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卻赫然發(fā)現(xiàn)因為低垂身體的關(guān)係,韓雨憐的領(lǐng)口處露出了一片大好*光!更離譜的是,她這個姑姑居然沒有穿內(nèi)衣,兩座渾圓挺拔的山峰清晰可見,甚至連粉紅色的**都是隱隱約約。
不用迴頭,她就知道周恆肯定看到了這一幕,因為她感覺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shù)搅怂墓蓮澨帯?br />
這家夥竟然敢看!而姑姑……怎麼就那麼不小心,沒穿內(nèi)衣就敢出來見人?
嘖,不過姑姑的胸部真得好大好白好圓好挺,讓她都有種伸出手去摸一把的衝動。
便在此時,竟然真得有一隻大手向著那領(lǐng)口伸了進去,一把便扣住了一座玉峰!
是周恆!
韓亦瑤驚得美目圓瞪!
這對玉峰雖然連她都想摸一把,可再想也不能出手的啊!完了!完了!韓雨憐一定會發(fā)瘋,一怒而去了!
她沒辦法給周恆找到任何借口,這是赤l(xiāng)uo裸的調(diào)戲啊!
“嗯!”韓雨憐發(fā)出一聲蕩人的呻吟,她自然知道周恆之前和韓亦瑤之間的小動作,讓她都是激蕩難平,此刻被情郎一把握著她最最驕傲的地方,哪還忍得了,嬌軀一軟就倒進了周恆懷裏。
韓亦瑤頓時淩亂了!
這什麼情況?
她一念未定,隻見周恆已經(jīng)將她和韓雨憐一起抱了起來,大步向著內(nèi)室走去。緊接著,她和韓雨憐就都被扔到了大**,周恆揉身撲了上來,將她和韓雨憐都剝成了光豬。
一室皆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