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輝跟梁歡握握手,沒有說什麼,李立強則是握住了梁歡的手道:“梁總,咱們後會有期哈�!�
梁歡知道這王八羔子在威脅自己,抿嘴一笑,點點頭。
“再見,譚總、李總�!苯鹗矒]手示意了下,率先走了。
梁歡看了眼譚輝和李立強,李立強往後打了個手勢,後麵的小哥一推,鄧紹深這才戰戰兢兢的走下樓梯來,跟著梁歡往外走。
來到大門口,金盛安停了下來,道:“就這樣吧,梁總,我還有事�!�
對於金盛安,不管怎麼說,人家幫了你,而且沒有提任何條件,這讓梁歡感覺有些過意不去,尤其是他把老金的金鹿給搞黃了。
“額,嗬嗬。那個,謝謝金總幫忙,等有時間、額……”他盡力的組織詞語,但越說越結巴了。
金盛安知道梁歡此時的心情,淡淡笑道:“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哥哥在跟你合作,那我們就是一家人�!�
“對,嗬嗬�!币环捳f得梁歡有些無言以對。
“對了,重慶的那邊的工廠,希望梁總盡快落實一下�!苯鹗驳馈�
說到這個,梁歡終於從容一些了,道:“好,我跟金總忙完這件事,就處理那邊廠子的問題�!�
“好。還有,你被李強盯上了,自己注意點�!苯鹗采焓诌^來低聲道。
梁歡渾身一凜,趕緊握上去,對方一點頭,轉身瀟灑離開。
還是那輛雙拚色的虎頭奔。
望著金盛安離開,梁歡著實鬆了口氣。這迴是真想不到,老金在這邊能有這麼大的勢力,而且是金盛安來解的圍。
“梁總,金盛安家裏在這邊好厲害呀。”劉嵐道。
“是啊。我也是急糊塗了,當時我剛到省城的時候,在楊婉晴的山莊裏見過金盛安和金隅南,楊婉晴當時對金氏兄弟就很尊敬。剛才的李立強,就是楊婉晴的表哥�!绷簹g感慨道。
“啊?”劉嵐再次震驚了。
“別啊了,趕緊走。剛才老金說咱們被盯上了,那鄧總的事兒就不是意外了�!绷簹g眉頭緊皺道。
鄧紹深摸摸自己的肥臉,迴頭看了眼罵道:“我丟他老母啊,等老子迴去找人殺迴來�!�
梁歡聽後頓時黑臉了,抓著對方上了車。
迴到公司之後,他對鄧紹深道:“鄧總,最近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私自走動。我跟李立強有仇,他要是再抓了你,我也無能為力,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求人�!�
鄧紹深哼哼唧唧表達自己的不滿。
“我讓劉嵐給你找個地方,你待一段時間,吃喝用以及小姐,你都不用操心,我給你配齊了,隻要你不惹事,什麼都好說�!�
鄧紹深還想爭辯兩句,但想想這一天的遭遇,又萎頓下去。
“行了,迴房間休息吧。”
鄧紹深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劉嵐,過來。”
“哎。”
“你到周邊人少的地方,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院子,人越少越好,把鄧紹深送進去,再找個廚師給他做飯,至於其他的,到街頭巷尾的找些普通貨色給他送過去就行了�!绷簹g道。
“我去幹這個呀?”劉嵐不情願道。
“你可以再安排人嘛。對了,廚師找到後,告訴他,所有的餐食都要最好的,熱量高的。”
“那不浪費錢嘛”劉嵐撇嘴道。
“現在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隻要鄧紹深老實待著,比什麼都強!”梁歡煩躁地揮手。
“好~”劉嵐拉著長腔走了。
梁歡用力搓搓臉,從煩躁中抽離出來。
通過這件事,他開始正視和金氏家族的關係。
他在北方可以毫無顧忌,但在這裏不行。像潔神這樣的企業實在是太多,潔神也不夠耀眼,他需要金氏家族這樣的靠山,來擺平未知的風險。
當然了,金隅南這麼熱心的幫忙,也不是毫無意義的。
這也是一種震懾!
他們正合作呢。
接下來的幾天,梁歡跟金隅南的電話聯係更勤了。一是拉近二人的關係,二是看看海南那邊的市場反應如何。
在這個計劃裏,他要的就是汪兆京栽進去,再也爬不起來!
以深特發的大廈為誘餌,誘使他不顧一切的衝進來。汪兆京的資產達不到,他必然會拋售自己手裏的資產。
梁歡跟馮倫談過,汪兆京加上他的老鄉團隊,在海南擁有幾十平方公裏的地皮!
這些地皮一旦拋售出來,其結果必然會跟他剛進入京州時一樣。
海南的地皮價格,至少會下降百分之十五到二十。
抄底的絕佳機會!
但他忙不過來,隻能和老金談合作。
現在老金已經去了,而且根據老金這些天的打探,汪兆京等人已經開始緩慢拋售了。
預計,過幾天拋售得更猛。
這就是個兩頭坑的遊戲。
京州的地產已經熱到無法想象的地步,瘋狂的人太多了。先讓汪兆京陷進去,然後再斷了他的後路,還能趁機在對方身上收割一波,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為了完成這個計劃,梁歡讓馮倫放過了汪兆京兩次!
第一次是拋售市內房產的時候,第二次,就是最近剛發生的。
經過兩次的合作,汪兆京已經無比信任馮倫了,而且沒有任何懷疑。
經過幾天的等待,梁歡也等來了打狗的最終條件。
關總的一點五億到賬,還有銀行方麵的抵押證明!
該他登場了。
等汪兆京見到他,將會是對方人生中最後的輝煌。
至於鄧紹深,他已經下了狠心,不整死這家夥,後半輩子永無寧日。任他吃、任他喝,能夠管用的、放縱的東西都給他用上,讓他玩命的折騰。
他不相信,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沒有高血壓、心髒之類的毛��?鍋始終是鐵打的,即便鄧紹深再有天賦,那也是提前透支生命換來的。
次日,他帶著劉嵐還有一些工作人員,從深圳啟程前往特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