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jìn)門就被酒店的前臺攔住了。
“請問兩位是住宿嗎?”
“不是,我來找人,就是剛才進(jìn)去的那幾個孩子。”
服務(wù)員一看就知道是怎麼迴事了。
“請問,兩位是他們的什麼人?”
“那個姑娘我朋友家的孩子,我要去看看。”
服務(wù)員見狀。
“您上去吧,三樓,306,請先生輕點,我們還要做生意呢。”
李秀麗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子辰,他們?yōu)槭颤N這麼輕鬆就把我們放進(jìn)來了。”
“因為他們也不想惹麻煩,走吧。”
沈子辰找到房間,敲門。
可是房間裏卻沒有任何聲音。
“開門,開門。”
房間裏的幾個男孩兒頓時就愣住了。
周金玲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
好像是睡著了。
“開門,開門!”
其中一個男孩兒緊張的連忙就把衣服穿上了。
“不是說沒人知道嗎?這是怎麼迴事?”
另一個迴答。
“也許是酒店的工作人員吧,開門吧。”
第三個卻看了一眼床上的周金玲,很是不甘心。
這個女人可是他惦記了很久的。
雖然跟朋友一起,可也算是個機(jī)會。
“誰啊,我們要休息了。”
“開門,再不開,我可就砸了。”
男孩兒冷笑一聲。
“你砸吧,破壞酒店財產(chǎn)是要賠償?shù)模有,你也不怕酒店報警抓你。”
沈子辰在門外一聽房間裏果真有男人。
“好啊,那就報警吧,看看到底是誰害怕。”
房間裏頓時就沒了聲音。
隔壁的房間裏出來客人。
“幹啥呢,我們還休息呢,有啥事兒非得敲門不可,前臺有備用鑰匙。”
沈子辰也知道有備用鑰匙,可酒店根本就不可能給他。
前臺的服務(wù)員把他放進(jìn)來,也是不想在自己當(dāng)班期間出事。
可如果裏麵的人沒事,也會給服務(wù)員帶來麻煩。
老板肯定會責(zé)怪服務(wù)員。
“開門,開門!我告訴你們,如果再不開門,我可就報警了。”
沈子辰用力的踹了幾腳。
這時,一個穿西服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先生,我是這個酒店的經(jīng)理,請問這是怎麼迴事?無論什麼事都可以慢慢說,不可破壞財物。”
“經(jīng)理是吧,我要開門。”
經(jīng)理麵露難色。
“先生,我們不可以隨意打開客人的房門。”
“好,我告訴你,我朋友家的女兒就在裏麵,還有幾個男孩兒,我現(xiàn)在就報警。”
沈子辰說著就要往外走。
“媳婦兒,你留在這,別讓房間裏的人跑了。”
“好。”
酒店經(jīng)理一看,頓時就叫住了沈子辰。
“先生,別衝動,您確定房間裏的情況嗎?”
“如果不是,我願意負(fù)法律責(zé)任。”
酒店經(jīng)理立刻就上前敲門。
“您好,我是這個酒店的經(jīng)理,請您開門。”
房間裏鴉雀無聲。
“您好,請您開門。”
可還是沒有任何的聲音。
房間裏。
兩個男孩兒已經(jīng)慌了。
“我們還是開門吧,他們有鑰匙能進(jìn)來的。”
“是啊,還是開門吧。”
剛走到門口,就被守在門口的男生阻止了。
“你們幹什麼,咱們現(xiàn)在被人看見了,恐怕就完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被另外一個男孩一腳踹倒在地。
“滾!”
門被打開了。
“經(jīng)理,請問您有事嗎?”
沈子辰扒開男孩兒就走向了裏麵。
酒店經(jīng)理一看現(xiàn)場就知道是發(fā)生了什麼事。
多虧阻止的及時,否則,他們酒店還要跟著吃鍋烙。
沈子辰抱起了周金玲。
“以後不要來找她!”
李秀麗跟在沈子辰的身後就出去了。
沈子辰不是周金玲的親人,無法處理,他能做的就是保護(hù)周金玲的安全。
也算不負(fù)周祿的托付。
沈子辰一路把周金玲送到家。
開門。
“這是怎麼了?我女兒是怎麼了?”
沈子辰把周金玲放下。
周金玲已經(jīng)有點醒酒了,可還是迷迷糊糊的。
“媽,我這是怎麼了?”
鄭麗麗開始檢查周金玲,渾身上下的查。
“周夫人,你的女兒在酒店和男孩兒開房,我把她帶迴來了,管好你自己的女兒。”
沈子辰說完就要離開,李秀麗還在門口等著呢。
“你站住!我女兒醉成這個樣子,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
鄭麗麗對沈子辰怒目而視,有一種沈子辰對周金玲做了什麼的感覺。
“我把她救出來了,就算你不謝我,也不至於對我如此吧。”
周喜和周金豐聽見聲音也出來了。
“這是怎麼迴事?”
鄭麗麗一看父子倆都出來了,她有了靠山。
坐在沙發(fā)上就哭。
“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就這麼被人糟蹋了,周喜,你個窩囊廢。”
周家父子看了看沈子辰。
周喜被罵的一臉蒙圈,周金豐則走了過來。
“沈叔叔,您好,請問,這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周金豐極其的懂禮貌,怎麼看和那坐在沙發(fā)上的三人不像是一家人。
沈子辰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多謝沈叔叔,這件事多虧了沈叔叔,若沈叔叔不嫌棄,今晚我請沈叔叔吃頓便飯,如何?”
“不必了,管好你的妹妹就行,還有,別讓周夫人到處亂咬。”
鄭麗麗頓時就從沙發(fā)上蹦起來了。
“沈子辰,你說誰呢,周金豐,你到底是不是我家 的人啊,你怎麼向著外人,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媽,金玲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不知道嗎?她今天如果真被人占了便宜,這輩子就毀了。”
“今天,有人看見,管了,你要是再這麼作下去,遲早有一天,你女兒就沒人管了,到時候,你哭都晚了,人家沒有義務(wù)給你看孩子。”
周喜一言不發(fā),反正,這個家裏,他說啥,也沒人聽,索性就不說了。
鄭麗麗指著周金豐。
“你這個小崽子,毛都沒長齊呢,你就想教訓(xùn)我,你在跟誰說話,我是你媽。”
“沒錯,就因為你是我媽,否則,你以為我還會如此的縱容你嗎?我告訴你,得罪的人太多了,早晚會遭報應(yīng)的。”
鄭麗麗已經(jīng)被氣的上不來氣兒了。
“你怎麼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媽,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裏一點數(shù)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