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辰帶著媳婦兒迴家的路上還給自己買了件衣服。
李秀麗說什麼都不要。
“媳婦兒,咱家現在的日子好過了,你沒必要這麼節省,我還養的起你。”
“有錢也不是隨便花的,就像你上一次幾件事都要錢,咱家如果沒有錢,你可怎麼辦?”
沈子辰牽著媳婦兒的手。
“我知道了,都聽媳婦兒的。”
“子辰,那個蛤蟆如果真找到家,該怎麼辦?”
沈子辰看到李秀麗說到“蛤蟆”兩個字時,眉頭還抽了抽。
“媳婦兒,咱家的廠子那麼多人,揍他!”
兩人邊走邊聊,到家門口時就看到鼻青臉腫的謝紹帶著一堆人在他家的門口。
“小子,我來了,我的兄弟也來了,你的人呢?”
他的手中還拿著棍子上下比劃。
“蛤蟆,你這麼多弟兄,就沒人告訴你,你這個樣子像傻子。”
“哈哈哈哈!”
蛤蟆的身後爆發出哄堂大笑。
沈子辰都忍不住了。
這小子都不夠搞笑的。
“笑什麼笑,都給我閉嘴。”
當時,消停了。
“蛤蟆,你的兄弟也是這樣認為的。”
蛤蟆把棍子一舉,指著沈子辰就道:
“別他麼的廢話,你的人呢,我今天要弄死你。”
李秀麗緊張的抓著他的手。
“子辰,這可怎麼辦?”
沈子辰拍了拍她的手背。
“進屋,去給金豐打個電話,他知道怎麼做。”
“好。”
蛤蟆見李秀麗迴去。
“對啊,你把你的人都找來,我看看,你能找來多少人,省的說我欺負你。”
“蛤蟆大哥,你這有多少人,大概二十幾人?”
蛤蟆得意的看了眼身後。
“怕了吧,你這種小老百姓永遠都不知道我們的生活,這些人可是你家都加起來也聚集不起來的。”
沈子辰笑看著蛤蟆。
“我想說的是,你有點誇大了,有的人家光兒子就九個,加上叔叔輩的兒子,還有舅家,姨家的,這都算上,比你這多。”
“我見過,最多的家族,光那一輩兒就上百人,你這都不夠一個家族打的。”
沈子辰的話又招來一頓憋笑,有的實在是憋不住笑出了聲。
“都給我住嘴,你們到底是哪頭的?”
蛤蟆都快要氣死了。
他的這些人本來就是他臨時召集來的。
也都是當地的地痞混子,平時也都是酒肉朋友。
如果真讓他花錢養這些人,他還真沒有。
“蛤蟆大哥,人家說的也沒錯,我家好像沒有百人,但和我平輩的也有五十多人。”
“這沒辦法,我家就是兒子窩,我爸媽兩麵一共才兩姑娘,都是兒子,這如果打架,肯定都幹趴下。”
蛤蟆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對啊,蛤蟆大哥,你家好像也不少呢吧,像這種打架的活,您可以找他們來,不比我們強,還不用管飯。”
沈子辰讚賞的看著說話的人。
“蛤蟆,你看你的兄弟都這麼說。”
蛤蟆的麵子已經掛不住了。
“臭小子,你給我閉嘴,你的人呢,今天我們就比試個高低。”
“你這是單挑不過我,想打群架,不過,我可告訴你,打群架,你會輸的更慘,可就不是鼻青臉腫,和可能是趴床上幾個月起不來。”
蛤蟆的人一聽都有退縮之意。
畢竟蛤蟆臉上的傷可不是假的。
“都有什麼可怕的?他也就是嘴上厲害,到現在也沒見到來一個人。”
蛤蟆就怕大家心生退意。
這些混子他是在清楚不過了,欺負人的活全都搶了吧,一旦發現對方非常強勢,也就都嚇到屁滾尿流。
“那不是來了嗎?”
蛤蟆身後的一個人先看到了沈子辰的身,後來了一大堆的人。
這一下可把這些人嚇壞了。
隻見黑壓壓的一大片。
“子辰,怎麼了?我把人帶來了。”
周金豐接到李秀麗的電話就帶了一大堆人趕了過來。
“沒什麼,就是很長時間沒打群架了,有點兒難受,你帶的這些人都行嗎?”
“你放心,他們在進廠之前那可都是有名的。打人從來都不手軟,後來這不大家都開始賺錢務正業了嘛。”
周金豐特意挑的廠子裏麵從前在社會上混的二溜子。
“我跟你說,你盡管放心這些從前都跟你差不多那就是有名的地痞,混子,今天這事兒就是讓他們幹迴老本行。”
“沈廠長你放心,打仗這活我們都在行。”
“對呀,就這事兒我們都願意幹,以前我們可是天天幹的。”
“誰說不是?如果不是我媽逼著我娶了個媳婦兒,生了個孩子,打死我也不進廠幹活兒。”
蛤蟆這一夥人腿都被嚇軟了。
對方來的那可是將近百人。
“臭小子,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弄了這麼多人。”
沈子辰一聽就笑了。
“不是你剛才說的打群架嗎?我現在就滿足你這個願望,怎麼還害怕了呢?”
“我這還沒把我們家所有的人都叫來呢,這些隻是能打架的,家裏還有些不能打架的,如果都叫來,這條街也站不下。”
蛤蟆被嚇得咽了一口口水,他身後的人也在慢慢的後退。
這些人經常仗著人多勢眾,到處欺負人,可是一見到這陣勢也都害怕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從哪兒弄出來這麼多人?”
“蛤蟆大哥,你都想打我,你都沒打聽打聽我是誰,你也沒問問這家店是誰的。”
蛤蟆這個時候才抬起頭來仔細的看了一眼。
“紅星飲料,沒什麼不對的,這不是你約我來的地方嗎?”
沈子辰覺得這個人都快蠢哭了。
“那你知道這個店是誰的嗎?”
“知道啊,是沈子辰的,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周金豐身後的人都爆發出了哄堂大笑。
其中的一個人站了出來。
“蛤蟆,咱們也好長時間都沒見了,你現在怎麼越來越蠢了?”
“李四,你怎麼也在這兒?你不是進廠幹活了嗎?”
蛤蟆非常驚訝,這個人從前可是跟著他一起混的,後來結婚之後就再也沒跟他一起過了。
“我是經常幹活的,而且我進的可是沈廠長的廠子,這一位就是我們的廠長。”
“你連人都沒查清就要打人,現在你的腦子可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