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實在是不想說這些事。
“你迴去問問你的寶貝兒子就知道了,如果他不說實話,很多人也知道這件事。”
“令郎還真是出息,讓我的顏麵掃地。”
袁德還真沒聽袁木說,他現在甚至後悔,怎麼就沒問陸青幾句。
“方老,無論袁木做了什麼,也是孩子不懂事,您就別跟他一般見識。”
“他和盈盈那可是青梅竹馬,以後我們還是一家人。”
方老的臉色沉了下來。
“袁德,我女兒有喜歡的人了,雖然沒有令郎背景好,但人家做人幹淨,規矩,有能力。”
“至少是誠實的,不弄虛作假,還請您日後不要亂說,對我家女兒的名聲不利。”
方老說完就離開了,留袁德一個人在院子中發愣。
他迴去就找人了解壽宴之事。
袁德氣了個半死,大晚上就闖進了袁木的房間。
“臭小子,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袁木本來是靠在床上的,一看袁德這個架勢,就知道,他肯定什麼都知道了。
袁木從床上直接就蹦了起來。
“爸,爸,你聽我說。”
“有什麼好說的,你居然買了假畫去,這不就是在打方老的臉嗎?”
“你這個樣子,還想娶人家女兒,下輩子吧。”
袁德拿著一根手腕粗的棍子,今天必須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為了留下點錢,連方家的壽宴都敢作假。
“爸,我當時不也是沒辦法了嗎?還不都是你,不給我錢花,你如果多給我點錢,我又何至於。”
袁德已經拿著棍子衝到他麵前。
“你跟方家的婚事算是徹底吹了,人家是不會把女兒嫁給你這種人的。”
隨後,房間裏就傳出了慘叫聲。
“啊啊啊啊!”
袁德打夠了,晚上就直接在這休息了。
袁木趴在床上,恨透了方盈盈,也恨透了方家。
不就是一幅畫,有什麼了不起的,居然讓他挨了一頓胖揍。
“方盈盈,你等著,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袁木攥緊了拳頭,他一定要得到方盈盈。
方老頭不是看不起他嗎,他就要成為方家的女婿,到時候,看他還怎麼看不起。
這個時候的方盈盈還什麼都不知道,高興的來找江河。
“我知道,因為我們的事情,給沈廠長添麻煩了,我這不是來給他賠禮道歉了嗎?”
自從父親答應她喜歡江河以後,方盈盈就每天都特別高興。
“你不用了,我已經做了,沈子辰根本就不在乎,我隻是感覺,你從前喜歡的人怎麼那麼沒有腦子。”
方盈盈立刻反駁:“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他,你可別胡說八道,一直是他自我感覺良好。”
“他一直都想追求我,可我根本就不喜歡他,他都不會自己掙錢,我要他有什麼用?”
江河笑著道:“你喜歡自己能掙錢的?”
“那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而是做為一個男人就得自己能掙錢,如果都靠家裏,那怎麼能行。”
江河:“你想自己掙錢,也是因為這個?”
“對啊,誰有錢也不如自己有錢,還是自己掙錢自己花比較合適,但這並不代表我的男人可以不掙錢。”
江河對方盈盈的想法很新鮮。
“現在有很多女人都在家待著,男人掙多少就花多少,尤其你家的條件還不錯,總不會缺你的錢花。”
“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在外麵做生意,就可以有很好的生活條件。”
方盈盈連連搖頭。
“那可不行,我父親是父親的,我丈夫的錢是我的,可我也必須掙錢。”
江河沒有說話,方盈盈看向他。
“你是不是不喜歡太過獨立自主的女孩子,可我就是想自己掙錢,我想有自己的事情做。”
“我不想每天都圍著鍋臺轉,更不想每天都看孩子做飯洗衣服,那樣的日子,我一天都過不了。”
“江河,如果你無法接受,我不怪你,可我無法接受傳統女人的日子,對不起。”
方盈盈說完就低著頭等著江河的迴答。
“你怎麼就知道我無法接受,就是你喜歡做,我也不能讓給你做,我要跟沈子辰一樣,家裏找人做飯看孩子。”
方盈盈猛然抬起頭。
“真的嗎?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當然了,我的媳婦兒能掙錢,家裏的錢就會越來越多,那豈不是好事,我有什麼不高興的。”
方盈盈頓時就高興起來。
“江河,你可太好了。”
可隨即,方盈盈的笑容就消失了。
“那你的父母能接受嗎?”
“你就放心吧,他們肯定能接受,等到我們結婚了,不住一起,省的你不自在。”
“他們那麵我也找人照顧,我們家也找一個,反正咱倆掙錢,肯定夠用。”
方盈盈還在為婆媳關係而發愁,沒想到江河都給解決了。
“江河,你真好!”
說著,就抱住了江河,弄的江河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江河已經手足無措了。
“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沈子辰說道。
方盈盈聽到聲音,馬上就鬆開了江河。
江河瞪了他一眼,“沈廠長現在過來有什麼指示?”
沈子辰笑看著兩人,方盈盈一個害羞,轉身就跑了。
“我剛才聽說好像是談婚事了,什麼時候喝喜酒啊?”
“就廠長的耳朵長,日子還沒定,總要跟方老商量,還要把我爸媽接過來,他們還沒見過盈盈呢。”
沈子辰笑著說道:“今年過年,我家人都過來,正好,你也讓你父母過來,我們一起過年。”
方盈盈害羞的跑出去,一路就跑出了廠子,來到大街上。
她這時才想起,她還有個生意要談,客人已經在酒店了。
方盈盈著急去酒店談生意,就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人。
袁木藍氏陰沉的出現,看著方盈盈遠去的背影。
“大哥,這可是方家小姐,如果出事,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是啊,大哥,方家可不是簡單的商人,他們有自己的人呢,如果查出來是我們,那可就糟糕了。”
袁木狠狠的道:“出了事,我擔著,有什麼好怕的。”
他算計的是,一旦方盈盈成為他的人,方家就不敢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