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鑒寶師,好膩害噠樣子!”</p>
言之之把牌牌收起來,拿上何會長送的兩罐藥茶就跟著五哥哥離開了。</p>
不過柴老和趙老又跟著他們坐上了馬車。</p>
“柴爺爺趙爺爺,你們要去哪裏鴨?”</p>
言之之這會兒有精神了,也不賴在五哥哥懷裏了,自己坐在馬車裏晃悠著腳腳。</p>
“實不相瞞,我們還想迴留香酒樓去,沒吃到新出的菜品,老夫這心裏癢癢啊,晚上肯定會睡不著覺的,老夫迴去看看,看能不能吃到。”</p>
柴老說著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p>
趙老跟著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是一樣的。</p>
言之之一聽,自豪極了。</p>
“兩位爺爺,如果留香酒樓裏人很多,也不一定能次到新菜品噠話,你們就找賀掌櫃,告訴他你們是窩十一爺噠朋友,賀掌櫃就會單獨讓廚師做給你們次啦!”</p>
兩個老頭子連連點頭,“好好好,我們記下了!真不錯啊,看來今天咱們肯定能吃到新菜品了!”</p>
車夫趕著馬車把柴老和趙老送到了留香酒樓門口,等兩個老人進去了。</p>
言熤然這才揉了揉自家弟弟的小腦袋問道,“之之,你現(xiàn)在可還有精神?”</p>
“有噠!之之現(xiàn)在灰常有精神,一拳闊以打西三個小蟲子!”</p>
小家夥揮舞著自己的小奶拳,可神氣了。</p>
言熤然忍俊不禁,“那之之可想去談合作?咱們跟留香酒樓合作了,也可以去跟其他店鋪合作。</p>
這樣之之就真的可以坐著數(shù)銀子了。”</p>
“好啊好啊!”</p>
言之之忙不迭地點著小腦袋,不過她突然想起了什麼。</p>
“可是,五哥哥,爹爹跟之之說過物以稀為貴。看書喇</p>
若是窩們跟很多店鋪合作了,那大家會吃膩噠叭,會不會就賣不粗去多少了?”</p>
“不會的,而且我們跟其他店鋪合作,賣的小吃留香酒樓的小吃是不一樣的,之之你不是記得很多種小吃的做法嗎?咱們可以這樣.......”</p>
言熤然跟言之之解釋了一番,像是打開了小家夥新世界的大門似的。</p>
“居然可以介樣!五哥哥好膩害!窩們走叭五哥哥,之之也想談合作!”</p>
言之之興衝衝的,言熤然便趁熱打鐵地帶著言之之去了他已經(jīng)提前選出來的,可以去談合作的商鋪和酒樓。</p>
兄妹倆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把合作都談好了,之後言之之隻需要帶著淑妃來每一家商鋪裏,把配方教給他們的廚師就可以了。</p>
忙了一個下午,言之之的小肚肚也響起空城計了。</p>
言熤然本想帶她去酒樓吃晚飯的,但言之之看著快要落山的太陽,還是想迴宮去陪爹爹吃飯。</p>
“五哥哥,昨晚爹爹就已經(jīng)是寄幾一個人次飯飯了,今晚之之得迴去陪爹爹,不然爹爹會傷心噠。</p>
五哥哥,你要跟之之一塊迴去次飯飯嘛?”</p>
言之之熱情地邀請五哥哥。</p>
但言熤然婉拒了,“哥哥就不去了,哥哥待會兒要去見一見趙秋尹。”</p>
“那個趙叔叔?他和他侄子被爹爹放出來了嗎?之之都把這事兒忘記了。”</p>
言之之撓撓臉臉,覺得自己的腦袋還是太小了,裝不下太多事情,總是忘事兒。</p>
“本來按照律法,趙誌文他私自用罌粟來招攬客人,是可以處以死罪的。</p>
但不知道什麼原因,父皇他沒有這麼做,而是先把趙秋尹放出來了。</p>
至於趙誌文,父皇命他給每一個去過逍遙樓,食用過罌粟的客人都賠一筆銀子,並且讓人將他送去邊疆幹三年活,等三年後他清楚地知道罌粟的危害了,再讓他迴來京城。”</p>
言熤然解釋著趙家的事情,神情淡淡的。</p>
“那,那個壞道士呢?趙叔叔噠侄子有沒有提起壞道士噠模樣森莫噠。”</p>
言之之倒是沒忘記壞道士的事兒,彩兒姐姐平白無故地就丟了性命,這個仇可是得報的!</p>
言熤然頷首,“父皇已經(jīng)派人去找那個道士,一旦找到就會把他帶來京城,別擔心,好了,迴去吧,天快黑了。”</p>
言熤然把小家夥送進馬車裏目送她離開。</p>
看著馬車漸漸駛遠,言熤然轉(zhuǎn)身朝著逍遙樓的方向走去。</p>
逍遙樓自從一個多月之前被官府查封,這條街就冷清了下來。</p>
大家寧可繞路走都不願意往這條路經(jīng)過,生怕會被逍遙樓裏的罌粟染到。</p>
言熤然過來的時候看到逍遙樓門上的封條已經(jīng)被撕掉了,門虛掩著。</p>
他上前去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p>
閑置了一個多月,裏麵的桌上已經(jīng)堆積了一層灰塵,整間屋子都被灰塵籠罩著。</p>
言熤然揮了揮麵前的灰塵,徑直上了樓。</p>
他走到了其中一間屋子門口,果然門是開著的。</p>
趙秋尹正在裏麵坐著。</p>
“你來了。”</p>
趙秋尹看著窗外的風景,沒有迴頭便猜到是誰來了。</p>
現(xiàn)在這個時候,也沒什麼人敢踏進逍遙樓了。</p>
“趙誌雲(yún)已經(jīng)被送離京城了,你有什麼打算?”</p>
言熤然沒有走進去,就這麼站在屋門口揚聲問趙秋尹。</p>
“打算啊......若是我重新開逍遙樓的話,應該很少有人敢進來了吧。”</p>
趙秋尹扯了扯嘴角自嘲道。</p>
他也沒有想到,他的侄子會背刺他一次,隻不過就是不知道趙誌雲(yún)是真的不知罌粟是北言國明令禁止的存在,還是他是故意這麼做的。</p>
雖說他們身上是帶著任務的,但......他不想用這種下作的方式去完成任務。</p>
“關(guān)於罌粟粉的事,官府會像百姓們解釋清楚的,這也是為了平息恐慌。</p>
既然當年你可以一個人把逍遙樓發(fā)展壯大,如今你仍然可以,若是有需要幫忙的,記得告訴我。”</p>
言熤然說完,抿了抿唇又問了一句,“之前在逍遙樓裏的那些姑娘......”</p>
“她們都是自願留在這裏的。”</p>
趙秋尹知道言熤然想問什麼,“在逍遙樓被封了之後,我暫時安排他們?nèi)バ菹⒁欢螘r間了。”</p>
言熤然嗯了一聲,心裏一直糾結(jié)的問題終於得到了解釋。</p>
是自願的就好,他也就不會良心不安了。</p>
“五爺,你可相信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