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六十塊錢,秦淮茹直接被嚇得暈了過去。
那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賈張氏,更是早就已經(jīng)趴在了地上。
這兩人使出了潑婦的經(jīng)典伎倆,隻要一提錢,立馬就開始裝死人。
周明可算是看透了她們。
臉上帶著冷笑,徑直走到了賈張氏的身旁。
“剛看你喊的那幾嗓子,你可不像是有病的人啊。”
賈張氏繼續(xù)裝聽不見,就閉著眼睛,像是將腦袋給埋進(jìn)土裏的鴕鳥一般。
“喲,擱這兒裝死嗎?”
“一會(huì)警察同誌來了,你看看你裝死還有用嗎!”
此話一出,賈張氏噌一下就站了起來。
“周明,你,你,你別逼人太甚!”
逼人太甚?
“我逼人太甚?你開什麼玩笑?”周明反問道。
賈張氏眼軲轆一轉(zhuǎn)。
“你還說你不是逼人太甚,我們家裏要是有男人的話,輪得到你來猖狂嗎?”
周明目光掃視了一圈。
“喲,這麼多人難道不是男人啊?剛才可一個(gè)個(gè)大喊著要打死我呢!”
周明怎麼說也是現(xiàn)代過去的。
比陰陽怪氣的話,可沒幾個(gè)人是他的對手。
剛才這些人道德綁架他,他無從入手。
但是現(xiàn)在他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就憑借著一招陰陽怪氣,周明就能讓他們無話可說。
“周明,你,你,你何必呢?你是想要逼死我這個(gè)老太婆嗎?”
賈張氏說話間開始了捶胸頓足。
那副模樣隻讓人覺得可笑至極。
都這種時(shí)候了,也不知道她在茍延殘喘什麼。
就在這時(shí),站在門口的棒梗突然喊道。
“不就是偷了你一個(gè)自行車軲轆麼?”
“這才多大一點(diǎn)事情,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棒梗那理直氣壯的樣子讓周明差點(diǎn)以為偷軲轆的是自己。
但就偏偏是這逆天的言語,還得到了許大茂等人的支持。
“是啊周明,你還是個(gè)爺們嗎?”
“周明,別說我們看不起你,跟這麼大一個(gè)孩子較近,你可真要臉啊!”
這些人又站在了道德製高點(diǎn)上。
不過現(xiàn)在和剛才不一樣了,周明笑著說道。
“既然是這樣,我就不要臉了吧,你們要臉,那你們把這六十塊錢湊起來給我啊!”
一聽要給錢,剛才還嗷嗷喊的一群人立馬就閉上了嘴巴。
這些人真的實(shí)力演繹了人性的真實(shí)。
周明一語落下,已然沒有人在說話。
突然,秦淮茹一個(gè)健步衝了過來。
一把就抱住了周明的腿。
“周明,我給你磕頭了,我給你磕頭了,我真的拿不出啊,我真的拿不出那麼多錢!”
在場群眾裏麵雖然有不少事好事者,但也有一部分是講理的人。
一場戲看下來他們也明白了是怎麼迴事。
於是乎就有人喊道。
“給不了錢,那就讓警察來唄!”
“反正這件事誰有理警察說了算。”
此話一出秦淮茹差點(diǎn)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警察來了,那棒梗可不就完了麼。
她絕對不能讓警察來這裏。
二話不說秦淮茹直接給周明磕起了頭。
聽著那一聲聲的脆響,周明心裏那叫一個(gè)舒坦。
“秦淮茹你磕頭幹嘛啊?剛才你不是那麼得意麼?現(xiàn)在咋還磕起頭來了?”
秦淮茹抬起頭來,額頭的位置已然通紅。
“周明,頭我已經(jīng)給你磕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周明撓了撓腦袋,隨後疑惑的看著秦淮茹。23sk.
“你磕頭跟我有什麼關(guān)係?”周明反問道。
秦淮茹一愣,隨後眼中滿是怨毒。
“你喜歡磕頭你磕你的,跟我有啥關(guān)係啊?”周明笑著說道。
秦淮茹此時(shí)恨不得把周明給生啃了。
但現(xiàn)在把柄在周明的手裏,她還不敢把周明給怎麼樣。
咬緊了牙關(guān),秦淮茹目光冰冷的說道。
“那你還想怎麼樣?”
這時(shí)候許大茂也來勁了。
“人家都給你磕頭了,周明你也別太過分了!”
“是啊,人都磕頭了,還不啃放過別人!”
這兩人你一眼我一語的,像是在說著相聲,一個(gè)逗哏一個(gè)捧哏。
也就隻差把道德綁架幾個(gè)字直接丟給周明了。
周明露出了一個(gè)淡淡的微笑。
“許大茂,是不是磕了頭就啥事都沒了?”
“行,我現(xiàn)在給你磕個(gè)頭,轉(zhuǎn)頭我就給你家燒了,你看怎麼樣?”
說著周明就要跪下。
許大茂眼珠子一瞪,連忙衝了過來扶住了周明。
“周明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了麼?磕頭就啥事都沒了,我給你磕頭,然後去把你家燒了,這不就是你的理麼?”
許大茂臉色通紅,死死的抬著周明,生怕周明就真的跪了下去。
對付他們這種道德綁架的人,必須要用魔法來對抗魔法。
雖然周明占據(jù)了上風(fēng),但局麵依舊沒有清晰。
就在這時(shí),何雨柱站了出來。
“事情也不能這麼說!”
“雖然周明丟了車軲轆,但一個(gè)車軲轆嘛,賠了也就行了!”
“沒必要鬧到警察局裏去!”
“要我看啊,誰幹的這件事,就讓誰站出來負(fù)責(zé)!”
“這樣呢秦淮茹也不用磕頭了,許大茂他家也能保住了!”
今天這場鬧劇從開始到現(xiàn)在,何雨柱的這些話是周明聽到唯一的人話。
相比於許大茂他們,何雨柱的確是要好上不少。
周明也不說話,隻是轉(zhuǎn)過臉看向了棒梗。
棒梗依舊很不服氣。
瞪著周明。
“憑什麼?憑什麼他每天就能大魚大肉,我就不能偷他一個(gè)車軲轆了?”
“憑什麼隻能他吃不能我吃啊?”
棒梗這想法和土匪有的一拚。
周明也不說話,反正就站在原地。
秦淮茹噌一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三步化作兩步衝到棒梗的麵前,直接就把棒梗拽著來到了周明這裏。
“跪下!”秦淮茹說著就一巴掌打在了棒梗的屁股上。
難道是秦淮茹突然講道理會(huì)做人了嗎?
然而並不是,她隻是害怕賠錢而已。
相比於賠錢,不管是她跪下,還是棒梗被打一頓,她都覺得無所謂。
隻是棒梗比秦淮茹所想的要堅(jiān)韌的多。
硬著腦袋,依舊是不肯跪下。
那一對小老鼠眼死死的盯著周明,和他媽一樣,像是要把周明給吃了。
“啪……”一聲脆響迴蕩在了院子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