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幾人坐上了前往棒子國的飛機,目的地是韓弗裏斯軍營。
果不其然,飛機上那兩個試煉者都在。
另外一個是亞洲麵孔,體格非常強壯,兩人已經混進了這個擔任保護任務的小隊中。
飛機上,金澤笑著跟那個青年打招唿。
“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麵了。”
很明顯那個青年已經和另外一個相互認識了。
看來這一次任務全是新人。
金澤朝著旁邊的麗莎使了個眼色。麗莎順著金澤的視線看了過去,發現是兩個並排的戰士,身上穿著盔甲。
“怎麼了?”麗莎小聲的詢問道。
“那兩個和我們一樣,另外我有一個不好的預感。”
“你的意思是他們也是試煉者,而且任務和我們一樣?”
金澤點了點頭,“如果他們的任務和我們一樣,那我們的對手恐怕是個很恐怖的人。”
麗莎沉寂了一會兒,然後站了起來,走到了兩人的旁邊。
因為整個飛機上隻有麗莎一個女的,所以大家的目光全部被吸引了過去。
麗莎自顧自的坐在了兩人的身邊。
然後就是長久的沉默。
雷恩和法斯貝正在說話。
“聽著,我們不了解情況,隻需要按照他們說的做就行了。他們動我們就動,他們停我們就停。如果有什麼特殊的情況,留意他們靴子的聲音就不會有事了。如果你看到任何的蛛絲馬跡,盡管告訴我們,我們會全力幫助你。”雷恩說道。
法斯貝點了點頭,“嗯,好的。”
“你覺得我們能找到線索嗎?”
法斯克笑著說道,“可以。一定找得到,大自然就像一個連續殺人狂,沒人比她更厲害,更具有創意。她和所有的殺人狂一樣都想被抓到,要是沒人發現她犯下的精彩罪行,就無意義了。她會留下碎屑,難就難在你得讀十年書,才能從這些碎屑中找到線索。有時候你看到的病毒最殘酷的地方,很可能就是它的缺陷,她喜歡把弱點包裝成強項,她是個賤人!”
法斯貝這一段對於大自然精彩的解讀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金澤萌生了將法斯貝拉進團隊中的想法,不過現在這家夥太弱了,甚至連普通人比不上。不過力量從來都不是問題,可以把他打造成團隊的後勤部長。
“你們的任務是什麼?”麗莎用極其輕微的聲音說道。
兩人在聽到這話時突然愣了一下,雙雙看向了麗莎。
麗莎依舊不動聲色的說道:“不要激動,在飛機上動手,大家都會死。我和你們一樣都是試煉者,我想問問你們的任務是什麼?我的任務是保護雷恩。”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那個青年說道:“我們的任務都是保護雷恩。”
麗莎皺起了眉頭,“看來我們現在隻能合作了,我們兩個的任務也是保護雷恩。你們是新人吧,第一次參加這種任務嗎?”
青年點了點頭。
“這種任務一般都是分成兩個陣營的,我們是一隊,還會有另一隊的任務和我們相反。對方或許有很強大的試煉者,要不要合作?”
青年和一旁的男人嘀咕了一會兒,隨後同意了合作。
“我叫麗莎。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我叫原顧。”青年說道。
“我叫章天華。”
雖然幾人的聲音很輕,但是金澤憑借過人的耳力聽的一清二楚。
真是沒想到啊,新人的警惕性竟然可以差到這種地步!金澤忍不住在心裏感慨了一下。
麵前是三千兌換點,距離一萬的目標又進了一步。
漫長的飛行很無聊,很多人都睡了過去。
快到天黑的時候,眾人才來到了韓弗裏斯軍營。
飛機降落在機場上。
“嗨,各位,我們到了。”
此刻外麵下起了雨,眾人打開後門慢慢走了下去,法斯貝博士走在最後麵,金澤為了防止出現意外,站到了法貝斯的旁邊,手裏象征性的拿了一把步槍。
前麵開路的士兵慢慢走進雨中。
一陣陣嘶吼聲從遠處傳來,因為大雨和夜黑的緣故,能見度不足五米。加上雨下的很急,雨滴落在地麵發出紛擾的“滴答”聲,根本聽不清腳步。
不過這些對於金澤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等一下。”走在最前麵的章天華說道。
眾人剛停下腳步,就有一隻喪屍從雨中跑了出來。
章天華對著喪屍的臉就是一陣掃射。
隨後眾人加快了步伐。
不斷有喪屍從雨幕中跑出來。
法斯貝緊張之下一迴頭,竟然被一塊突出的鐵塊絆了一下,金澤立刻扶住了法斯貝。
“謝謝。”
金澤笑了一下,“沒關係。”
“嘀,觸發特殊任務,保護法斯貝至任務完成,獎勵三千兌換點。任務失敗無處罰。”
還有這好事,金澤嘴角揚起了笑容。
原本金澤的想法就是想帶著法斯貝一直到任務完成,然後花費兩千兌換將他帶到端口,這一下算是送上門來的兌換點,怎麼能不讓人驚喜。
在眾人對著喪屍射擊的時候,汽車的轟鳴聲傳了過來,前來接應的正是軍營中的士兵。
汽車的聲音在大雨中顯得尤為突出,吸引了不少喪屍的追趕。
“快,快。”
“快上車。”
······
在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之後,終於來到了軍營裏。
一進門眾人開始整理裝備。
雷恩和領頭的一個士兵說道:“這位是法斯貝博士,病毒學專家,我的任務是配合他的一切行動。”
領頭的那個士兵看了一眼法斯貝,笑道:“你好,博士,我們會配合你的一切行動。你看起來很年輕,比我年輕的時候帥多了。”或許看見病毒專家,心裏多了一點希望,原本嚴肅的臉,露出了一絲笑容。
法斯貝尷尬的笑了笑,“十一天前有一份備忘錄從這裏寄了出去,關於那份備忘錄,有什麼信息嗎?”
“那並不是備忘錄,準確來說是電子郵件。”說著士兵的臉色變得凝重。
隨後帶著眾人來到了一處房間。
厚重的灰鋪滿了地麵,鐵床上能看出來是個人,空氣中也滿是烈火焚燒後的灰燼。
“當時有十五個人,大多都是守衛,當時這個男人被綁在床上,我們上校說他是第一個感染者。”
“你們上校呢?”雷恩問道。
“嗯,他在這裏。”士兵指了指灰燼中的人說道。
灰燼中的那個人全身焦炭,但是手臂還在活動。
法斯貝湊過去開始仔細的觀察。
“那個,被靠在這裏的人你知道是被什麼咬了嗎?”
“不知道,他是基地的醫生。剛從營地外麵迴來,他被派去檢查一個擅離職守的士兵的死因。一些村民發現那個士兵口吐白沫,身體滲出黑油,還想咬人。村民們殺了他,把他綁起來扔到了倉庫裏。醫生檢查完迴來之後,就開始攻擊他的病人,然後就發展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我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有沒有關於那名士兵的記錄。”法斯貝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
“沒有。”
“他接觸過什麼人或東西嗎?”
“不清楚。”
“這些應該會有記錄的。”
“記錄就在我們的腳下。你或許可以找找看。”
法斯貝思考了一會兒後說道:“我要去那個村莊看看。”
眾人麵麵相覷,隨後那個領頭的士兵說道:“孩子,我並不會質疑你的專業,但是我比你更了解喪屍的恐怖,如果現在就去,我們一個也活不了。等天亮,雨停之後我們再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