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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冠才看著馮衛(wèi)東那能刺透自己靈魂的陰森森目光,他害怕極了,他知道,馮衛(wèi)東心狠手毒,最恨別人欺騙他。但自己如果不欺騙馮衛(wèi)東,自己早就被馮衛(wèi)東幹掉了。橫豎都是死呀,今天就怕自己過不去這道關(guān)卡了。


    這時候,一個人匆匆的走進來,在馮衛(wèi)東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馮衛(wèi)東的臉上露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他轉(zhuǎn)過臉來,目光如同刀鋒一般,死死地盯住朱冠才。


    朱冠才感受著馮衛(wèi)東那殺人的目光,唿吸幾乎停頓了,冷汗順著脊背,打濕了褲子。


    “嘿嘿,朱冠才,你是找死,你竟然敢隱瞞小魚在你那裏開房的事實,嘿嘿……”


    馮衛(wèi)東一擺手,兩個手下,押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踉蹌著走了進來。


    朱冠才一看到這個女人,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下子癱倒在地。


    這個女人叫趙麗麗,就是那天馮小魚來喝酒的女領(lǐng)班。


    朱冠才給了這女人一筆錢,讓她遠走高飛,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被馮衛(wèi)東找到。趙麗麗把馮小魚那天和韓月瑤在一起喝酒開房後,失蹤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嘿嘿,朱冠才,我今天先不殺你,留你一條命,等找到小魚再說,要是找不到小魚,你和趙麗麗,都要給我兒子抵命。”


    馮衛(wèi)東陰森森的道。


    “老板,我錯了,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我的狗命吧,我一定全力配合您,找到少爺。”


    朱冠才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嘿嘿,說,那個女孩子長的什麼樣子?”


    馮衛(wèi)東的兩眼盯著朱冠才。


    “那是一個十八九歲的新潮女孩子,身材高挑,穿著一身火紅的皮衣,染著紅頭發(fā)……,對了,耳朵上帶著十幾個小耳環(huán),那個女孩子喝醉了酒,又哭又笑,少爺抱著她開了房,進去後,我們就沒看到他們出來。”


    馮衛(wèi)東聽著朱冠才的話,臉色狂變,臉色剎那間,一片煞白,


    韓月瑤!那個女孩子一定是恆豐集團的唯一繼承人,韓建國的孫女韓月瑤。


    我的天哪,自己的兒子抱著喝醉酒的韓月瑤去開房!這個臭小子,老子早已吩咐你,不要去招惹那個小太妹,你怎麼就不聽我的話?恆豐集團是你能惹得起的嗎?


    難道小魚惹了韓月瑤,被恆豐集團的人帶走了?


    當(dāng)馮小魚在自己麵前提到過,要去追韓月瑤的時候,馮衛(wèi)東就找人查了恆豐集團的內(nèi)部資料。


    當(dāng)他看到從香港傳迴來的恆豐集團的資料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恆豐集團可是亞洲最著名的電子集團之一,董事長韓建國,出身臺灣軍方,臺灣和香港的很多道上的大人物,都是韓建國的弟子。


    自己的勢力根本不可能和恆豐集團抗衡。


    馮衛(wèi)東坐在沙發(fā)上,吸著煙,冷靜了好一會,沉聲道:“把老崔請過來,我要看看小魚開房的那間房。”


    手下的人,去請人,馮衛(wèi)東帶著人,直奔快樂人家夜總會。


    馮衛(wèi)東走進了馮小魚最後開房的那個房間。他一進入那間房子,一種毫無征兆的撕心裂肺的悲傷在心頭升起來。


    這種悲傷讓馮衛(wèi)東嚇了一跳,心髒驟然暴縮,內(nèi)心狂跳。


    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撕心裂肺的傷痛?難道兒子已經(jīng)……。


    馮衛(wèi)東不敢想象,他立刻帶著人,對房間進行仔細地查看,希望能發(fā)現(xiàn)什麼。


    他查看地相當(dāng)細致,特別是**的東西,但一無所獲。


    當(dāng)時服務(wù)員發(fā)現(xiàn)這房間少了床單以後,他們已經(jīng)拿來了新的床單換上了。


    這時候,一個帶著帽子的人,沒有任何聲息,如同鬼幽一般從外麵走進來。


    “崔老弟,麻煩你了。”


    馮衛(wèi)東看著戴著帽子的來人。


    那人點點頭,取下帽子,露出一張陰森而猙獰的臉來。


    這人竟然就是被歐陽誌遠射瞎了一隻眼睛,原傅山縣公安分局副局長崔德成。


    這家夥,自從在白水山,被歐陽誌遠射瞎了一隻眼之後,就一直在馮衛(wèi)東這裏養(yǎng)傷。養(yǎng)好傷後,他一心想著幹掉歐陽誌遠,以報射瞎他眼睛之仇。


    馮衛(wèi)東一直和崔德成相互勾結(jié)在一起。


    崔德成可是公安局出身,能做到公安副局長的位置,也不是吃素的。他對勘察現(xiàn)場,極其熟練細致。


    他仔細搜索著一切可疑的東西。**已經(jīng)被服務(wù)員換了新床單和被褥,沒有任何的線索。當(dāng)崔德成搜索到床對麵的牆壁,他微微**著鼻子,臉色一變。


    牆上有種化學(xué)藥品的味道。這是一種專門用來消除痕跡的最新化學(xué)製劑,很多間諜和黑道的人,都會用這種製劑。


    這種製劑一噴,什麼氣味、血跡,都會發(fā)生化學(xué)反映,被分解,消失得無影無蹤。


    能用這種高級的新型製劑,看來,對方的人絕不簡單。


    當(dāng)崔德成在牆壁和房門的縫隙之間,發(fā)現(xiàn)了一點東西的時候,他一種特製的工具,把那點東西取出來,放在一個微型放大鏡下,仔細地觀察著,看了好一會,他歎了口氣,看了馮衛(wèi)東一眼,沉聲道:“不用再查看了,你兒子估計已經(jīng)遭了毒手了。”


    “你說什麼?”


    馮衛(wèi)東一聽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遭了毒手,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一把抓住了崔德成的胳膊,哆嗦著嘴唇,兩眼死死地盯著崔德成。


    崔德成看著馮衛(wèi)東道:“處理現(xiàn)場的人很老練,是個絕頂高手,牆壁上,被人噴了消痕製劑,消除了所有的痕跡,但牆壁上和門縫之間,他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沒有注意到,化學(xué)製劑沒有噴到,那裏麵殘留了一絲碎骨和腦組織,這是人的腦袋,在中槍後,噴濺出來的。你兒子在**中槍後,壓力和慣性,血液和腦組織就會噴濺到後麵的牆上。處理現(xiàn)場的是一位高手,但門縫裏,他沒有注意到,也許是夜裏,燈光太暗,被忽視了。”


    馮衛(wèi)東的腦子嗡嗡作響,眼淚下來了,喃喃的道:“不可能吧?我兒子竟然中槍了?”


    馮小魚是自己的小兒子,竟然被人殺了。


    崔德成看著馮衛(wèi)東,疑惑的道:“你得罪誰了?”


    馮衛(wèi)東哆嗦著嘴唇道:“我兒子和恆豐集團的繼承人韓月瑤在這裏開房,就失蹤了。”


    “恆豐集團!”


    崔德成的臉色一變,嘴角劇烈地**著,他那隻獨眼的瞳孔如同貓一般,驟然暴縮。。


    嘿嘿,馮衛(wèi)東和恆豐集團結(jié)仇,你馮衛(wèi)東不是找死嗎?你兒子看來白死了,你兒子肯定看到人家韓月瑤長的漂亮,想侵害人家,被恆豐集團的人給殺了。


    這趟渾水,自己還是不要趟的好,自己,絕不敢招惹恆豐集團的人。


    香港和臺灣很多道上的朋友,過去都在軍隊裏幹過,他們都是韓建國手下的兵。


    “馮衛(wèi)東,我勸你別查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你的勢力就是再大一千倍,也不能和恆豐集團為敵,恆豐集團動一動腳指頭,你就會灰飛煙滅。”


    崔德成看著可憐的馮衛(wèi)東道。


    “那我的兒子不是白死了?”


    馮衛(wèi)東惡狠狠地道。


    “嘿嘿,這個世界上,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每天都會白死很多人,死了就是死了,就如同死了一隻螞蟻一般。你想報仇?嘿嘿,我勸你想也別想,恆豐集團的可怕程度,不是你所能想象得到的。”


    崔德成冷笑著。


    馮衛(wèi)東的兩眼透紅,充滿著血絲,看著崔德成道:“我想請你幫我找到韓月瑤,並幫我報仇。”


    “嘿嘿,你找韓月瑤幹什麼?你兒子侵害人家,還想找人報仇?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幫你的,我還不想死。”


    崔德成嘿嘿冷笑道。


    “一百萬!”


    馮衛(wèi)東看著崔德成,嘴裏喊出一百萬,他要用錢來砸崔德成,讓崔德成來幫助自己。


    “嘿嘿,一百萬不少了,但要是沒有命花這一百萬,那可就虧本了。”


    崔德成嘿嘿冷笑道。


    “二百萬!”


    馮衛(wèi)東再次加價,他決心為兒子報仇。誰殺了我兒子,我一定要他死。


    崔德成搖了搖頭,開始向外走。


    馮衛(wèi)東的臉色開始慘變,他咬了咬牙。


    “五百萬,外加這座快樂人家夜總會。”


    馮衛(wèi)東咬著牙,喊出了自己的底線。


    但崔德成還是沒停住腳步。馮衛(wèi)東知道,如果崔德成不幫助自己,自己根本沒有希望給兒子報仇。


    “嘿嘿,韓月瑤經(jīng)常和歐陽誌遠在一起。”


    馮衛(wèi)東看著崔德成的後背大聲道。


    他知道,崔德成和歐陽誌遠有仇,這仇恨是不能化解的仇恨,崔德成的副局長,是被歐陽誌遠弄下來的,他的一隻眼睛,也是被歐陽誌遠射瞎的,這仇不共戴天。


    隻要自己說歐陽誌遠和韓月瑤經(jīng)常在一起,崔德成肯定會感興趣的。


    崔德成停住了腳步。他一聽到歐陽誌遠這四個字,他臉上的肌肉,劇烈地**著,眼裏猛然爆出股股讓人毛骨悚然可怕的殺氣。


    是歐陽誌遠毀了自己的一切,又射瞎了自己的一隻眼睛。


    這個人,該死。


    馮衛(wèi)東一看崔德成停下了腳步,他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


    崔德成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有錢,自己可以冒這個險。現(xiàn)在自己居無定所,如果有了這份快樂人家的家業(yè),自己就有了落腳的地方。再加上,自己還可以找歐陽誌遠報仇。


    “嘿嘿,一千萬,外加這家夜總會,我負(fù)責(zé)給你找人殺人。”


    崔德成盯著馮衛(wèi)東。


    “好,成交。”


    馮衛(wèi)東咬著牙,答應(yīng)了崔德成。


    崔德成看了看房間的幾個人,眼裏猛然爆發(fā)出濃烈的殺機,他走到馮衛(wèi)東麵前,壓低聲音道:“這些人,要全部殺掉,免得走漏消息。


    馮衛(wèi)東獰笑著點點頭。


    歐陽誌遠和何振南喝完酒,天已經(jīng)不早了,兩人走出了縣政府大樓。


    漫天的星光飄灑下來,讓人心情舒暢。


    “戴立新來擔(dān)任主管工業(yè)的副縣長,看來,郭文畫掌管傅山縣的力度,變得更大了,我們以後要更加小心。”


    何振南看著漫天的星光道。


    “江宗武、趙豐年、戴立新都是郭文畫的人,他們的勢力,空前暴漲,但我們和王鳳傑聯(lián)合,也不一定輸給他們,就是王鳳傑也會看出形勢危急,他也會想到,和我們聯(lián)合,還有一條出路,如果不聯(lián)合就會完蛋。”


    歐陽誌遠道。


    “現(xiàn)在,郭文畫已經(jīng)給戴立新下了死命令,就是在半年內(nèi),一定要把新工業(yè)園建立起來,他是要撈政績,一年後,就到了換屆的時間了,趙書記可能要到省政府擔(dān)任副省長,郭文畫的目光,已經(jīng)盯到市委書記的位置,他早已在省裏活動了,目前,他的目標(biāo)和我們的一樣,就是盡快的把工業(yè)園建好,加快幾個投資項目的順進行,讓傅山縣進入全國20名綠色環(huán)保旅遊的大縣的行列,所以,這一段時間的工作,可能很好做,估計沒有什麼問題。”


    何振南微笑著道。


    “誌遠,十個億的資金,籌集得怎麼樣了?”


    何振南看著歐陽誌遠道。


    “紅太陽、綠蔬、金鑫、凱旋他們都投資一個億,清靈集團投資2個億,這就有6個億了,再加上你籌集來的1.5億,就是7.5億。手續(xù)辦下來後,省裏肯定還會下?lián)苜Y金,再加上市裏再給一點,估計資金不是什麼問題,關(guān)鍵是,半年內(nèi)要把工業(yè)園建起來,有點天方夜譚的味道。”


    歐陽誌遠苦笑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你明天就以新工業(yè)園辦公室和縣政府辦公室開始發(fā)布消息,公布招標(biāo),隻要手續(xù)下來,立刻動工。但在建設(shè)的過程中,絕不能出現(xiàn)豆腐渣工程,質(zhì)量要嚴(yán)格把關(guān)。”


    何振南看著歐陽誌遠道。


    “我一定會把質(zhì)量放在第一的。”


    歐陽誌遠道。


    “對了,誌遠,你的招商引資獎勵的獎金下來了,恆豐集團的八個億,已經(jīng)能夠到位了,你的獎金,有八十萬,嗬嗬,不少呀,你要請客。”


    何振南笑道。


    歐陽誌遠看著何振南道:“這八十萬獎金,是不少,這錢我不會裝進自己腰包的,我要捐給傅山縣第一中學(xué),設(shè)立貧困學(xué)生助學(xué)基金。”


    歐陽誌遠想起貧窮而好強的王雪,一個人靠賣花養(yǎng)活自己的奶奶,還要上學(xué)。這件事,對歐陽誌遠觸動我很大。


    “設(shè)立貧困生助學(xué)基金?八十萬不要一分錢?全都捐出去?”


    何振南笑著問道。


    “是的,我再想法多籌集一點,找個時間,送到傅山一中。”


    歐陽誌遠知道,傅山一中裏的學(xué)生,大都是山裏的孩子,他們都很貧苦,很多學(xué)生根本上不完學(xué),就輟學(xué)迴家種地去了。


    如果自己設(shè)立這項助學(xué)基金,就可以幫助很多的學(xué)生,完成他們的學(xué)業(yè),來實現(xiàn)他們的夢想。


    “也算我一份吧。”


    何振南點點頭道。


    歐陽誌遠的電話鈴響了,歐陽誌遠一看,竟然是韓月瑤打來的電話。


    “月瑤,你在家嗎?”


    歐陽誌遠問道。


    “嗬嗬,歐陽大哥,我在龍海市,程琳琳和導(dǎo)演林凡到了,他們現(xiàn)在住在龍海大酒店,明天一早我們直接到崮山天柱峰去拍風(fēng)景宣傳片,你有時間嗎?有時間的話,可以到天柱峰找我們。”


    韓月瑤笑嘻嘻的道。


    小丫頭終於還是偷跑出來了,歐陽誌遠一想起,有高手在暗中保護韓月瑤,小丫頭的安全,自己可以放心了,歐陽誌遠就不再說什麼。


    “丫頭,注意安全,別讓我擔(dān)心。”


    歐陽誌遠笑嗬嗬的道。


    韓月瑤一聽歐陽誌遠這話話,咬了一下嘴唇,眼淚在眼前打轉(zhuǎn)。


    “謝謝歐陽大哥,我沒事。”


    韓月瑤關(guān)上了電話,眼淚終於流了下來。


    常務(wù)副縣長趙豐年坐在自己家裏的沙發(fā)上,沒有開燈,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讓煙霧在自己的肺部裏多循環(huán)一會。


    這簡直就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


    歐陽誌遠,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你死!要你死!


    趙豐年狠狠地把茶杯摔在地上。堂堂的常務(wù)副縣長,在昨天晚上,竟然讓歐陽誌遠關(guān)在門外,今天去拜訪段正春,再次被攆了出來,恥辱呀,恥辱。


    歐陽誌遠再次擔(dān)任辦公室主任,而且還擔(dān)任了新工業(yè)園的主任。歐陽誌遠真夠狠的,臉市長郭文畫都奈何不了他,隻能乖乖就範(fàn)。不過郭文畫,你想清楚沒有?歐陽誌遠可是你的敵人周天鴻的人,你養(yǎng)肥了他,自己也該倒黴了!你這是飲鴆止渴,讓跟著你出生入死的手下心寒呀。


    十個億的投資,這可是大塊肥肉。


    自己本來想親自主抓新工業(yè)園,狠狠地?fù)埔还P,這下,已經(jīng)不可能了。歐陽誌遠,為什麼,你老是和我趙豐年做對?


    戴立新?lián)胃笨h長,主管傅山縣的工業(yè)。戴立新可是郭文畫的秘書,眼前的紅人,郭文畫派來戴立新的目的是什麼?


    趙豐年想起,郭文畫看自己的那種失望的眼神,這讓趙豐年嚇了一跳。不會吧?難道郭文畫要放棄自己?把自己邊緣化?


    想到這裏,趙豐年的眼角劇烈的**著,眼睛透出一種淩厲的恨意。


    哼,郭文畫,你敢放棄我嗎?我量你也不敢。


    戴立新這個人好象和自己不太對路,這家夥更加陰險狡詐,自己雖然和他都是郭文畫的人,但要小心他,賣了自己。


    嘿嘿,雨季就要來了,歐陽誌遠、何振南,你們的死期,也快到了吧。


    趙豐年詭異的笑了……。


    清靈藥業(yè)集團董事長段正春已經(jīng)返迴江南省,總經(jīng)理康靜和七八名藥材技術(shù)人員,留了下來,她要在崮山鎮(zhèn)藥材市場,組建清靈集團藥材合作社,免費向農(nóng)民合作社員,提供種苗和技術(shù)指導(dǎo)。


    山南酒業(yè)集團的秦劍,在簽完約後也迴去了,他要等新工業(yè)園的手續(xù)。臨走前,歐陽誌遠送了秦劍一箱子神仙醉,讓他送給常務(wù)副省長秦明月,感謝秦省長的幫助。秦劍吩咐,歐陽誌遠有時間來省城,自己一定帶著歐陽誌遠好好的玩遍南州。


    歐陽誌遠和何振南分開後,開車直奔天信藥業(yè)中藥廠。


    蕭眉正想給歐陽誌遠打電話,就看到歐陽誌遠的帕傑羅已經(jīng)開到了自己辦公室的樓下。


    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美容養(yǎng)顏膏係列產(chǎn)品和生肌膏今天已經(jīng)生產(chǎn)出來了,蕭眉要讓歐陽誌遠鑒定一下。


    歐陽誌遠推開蕭眉的辦公室,蕭眉正站在桌子前,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


    “嗬嗬,眉兒,那啥……我不會是這麼的迷人吧?”


    歐陽誌遠笑著道。


    “嗬嗬,臭美,不要自我感覺良好,快看看我們生產(chǎn)出來的產(chǎn)品。”


    蕭眉微笑著在產(chǎn)品專用櫃裏,拿出生產(chǎn)出來的樣品。


    “嗬嗬,禮盒外包裝設(shè)計的不錯。”


    歐陽誌遠看著蕭眉拿出來的漂亮包裝盒,不禁眼前一亮。


    包裝盒上,一位青春靚麗的美麗少女,站在碧綠青翠的竹海前麵,在眺望遠方,漆黑的長發(fā),迎風(fēng)飄舞。


    美容養(yǎng)顏膏,歐陽誌遠給蕭眉設(shè)計的是係列產(chǎn)品,包括護膚增白蛋白蜜、養(yǎng)膚保濕靚麗蜜、香浴護膚沐浴液和黑發(fā)靚麗洗發(fā)水,一盒四瓶。


    歐陽誌遠打開每一瓶的產(chǎn)品,仔細的鑒別著。


    股股好聞的淡雅清香,飄蕩在整個房間。


    “嗬嗬,眉兒,不錯,很好。就按照這樣生產(chǎn),先不要賣,你這包裝盒上的美女雖然漂亮,但影響力不行,這個美女,要換成影視界裏最有人氣的玉女明星,這樣,銷售才火爆。”


    蕭眉笑道:“我們正打算請臺灣最紅的純情玉女程琳琳做代言人,可是,人家說沒有檔期,再加上我們天信藥業(yè)在國際上並沒有什麼影響,人家不肯接手。”


    “什麼?眉兒,哈哈,你想聘請臺灣的程琳琳,做廣告代言人?”


    歐陽誌遠笑嗬嗬的道。


    “是呀,人家不接。”


    蕭眉歎了一口氣。


    “眉兒,我要是能請到程琳琳給你拍廣告,做咱們的產(chǎn)品代言人,你怎麼謝我?”


    歐陽誌遠笑著看著蕭眉。


    “嘻嘻,誌遠,別吹牛了,我們天信藥業(yè)托了北京一家很著名的,和程琳琳關(guān)係很好的傳媒廣告公司,程琳琳都沒答應(yīng),你說你能請到程琳琳,我不信。”


    歐陽誌遠嘿嘿笑著,看著蕭眉道:“眉兒,不吹牛,我能請到程琳琳。”


    “哼,你要是能請到程琳琳,誌遠,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


    蕭眉根本不相信歐陽誌遠能請到程琳琳。


    “嘿嘿,眉兒,這可是你說的,我要是把程琳琳奇請來……”


    歐陽誌遠趴在蕭眉的小耳朵上,壞壞的笑著,說了一句話。


    蕭眉一聽歐陽誌遠的話,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呸,小壞蛋。”


    蕭眉一把揪住歐陽誌遠的耳朵,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救命……謀殺親夫了……。”


    歐陽誌遠慘叫起來。


    “晚上,那啥……那小丫頭不在傅山了,咱們迴家吧。”


    歐陽誌遠把家的那個字,咬的很重。


    “哼,別提上次那件事了,小丫頭闖進來,差點把我嚇?biāo)溃铱刹桓以俦粐樦恕UI遠,我今天給你一個驚喜。”


    蕭眉輕輕的在誌遠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什麼驚喜呀?”


    歐陽誌遠一聽眉兒給自己一個驚喜,唿吸頓時急促起來。


    “誌遠,你就不能高尚一點嘛?走吧。”


    蕭眉咬著牙,又一把掐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在辦公室裏傳來。


    “眉兒,你吃飯了嗎?”歐陽誌遠開著越野車,看著蕭眉道。


    “這不等你嗎,小壞蛋。”


    蕭眉把頭靠在歐陽誌遠的肩膀上,柔軟的頭發(fā),拂過歐陽誌遠的臉頰,癢癢的,麻酥酥的,很是溫馨。


    歐陽誌遠伸出手,揉了揉蕭眉的秀發(fā),道:“靠近新工業(yè)園的那個地方,有家南方人做的排骨米飯,味道不錯,我請我老婆吃飯。”


    “謝謝,小壞蛋。”


    越野車停在米飯屋前。


    “眉兒,到了,就在這裏。”


    歐陽誌遠走下車,看著眉兒道。


    “抱我下來。”


    眉兒調(diào)皮的垂下長長的睫毛,一絲笑意掛在嘴角上。


    歐陽誌遠笑嗬嗬的把眉兒抱下來。


    “下來了,我的寶貝眉兒。”


    蕭眉閃電一般的在誌遠的唇上親了一下,小聲道:“獎勵一下。”


    “嗬嗬,真香。”


    歐陽誌遠有點陶醉。


    “快點,晚了就沒有了。”


    歐陽誌遠拉著眉兒的手,走進了米飯屋。


    米飯屋,很幹淨(jìng),沒有幾個人。


    “老板,來兩份小排和兩碗米飯。”


    歐陽誌遠找了一個靠近窗戶的小桌子坐好,蕭眉很喜歡歐陽誌遠寬厚溫?zé)岬拇蟠笫掷约旱氖郑欠N感覺,幸福極了。


    蕭眉看著歐陽誌遠,臉色一紅,小聲道:“小壞蛋,我要你天天帶我出來吃飯,天天拉著我的手。”


    歐陽誌遠心中感到一熱,微笑著眉兒道:“眉兒,放心,我永遠會拉著你的手的。”


    歐陽誌遠說著話,握住了蕭眉的兩隻小手。


    “米飯來了,兩份排骨。”


    一股肉香和菜香飄了過來。


    服務(wù)員用托盤送過來兩碗米飯和兩份排骨。


    “真香,眉兒,吃吧。”


    歐陽誌遠微笑著,把排骨和米飯放在眉兒麵前。


    “嗬嗬,小壞蛋,吃吧,吃飽了迴家。”


    蕭眉小聲道。


    歐陽誌遠扒了一口米飯,看著臉色紅紅的蕭眉,小聲道:“嗬嗬,迴家?”


    “嗯,迴家。”


    蕭眉的聲音低的像蚊子,眼睛好像要滴出水來,讓人迷醉。


    兩人剛吃完飯,就看到幾輛大卡車,轟隆隆地開了過來,車上裝滿了沙子,停在前麵的一片空地上。歐陽誌遠透過窗戶看到,不遠處停了十幾輛裝著沙子的大卡車,幾個人在用水管子向沙子上注水。


    我靠,有注水肉、注水雞,竟然還有注水的沙子。


    歐陽誌遠結(jié)完帳,拉著蕭眉走了出來。


    這些是哪裏的車?沙子送到什麼地方的?竟然趁黑向沙子裏麵注水?不會是送到新工業(yè)園的備料場的吧。


    歐陽誌遠和蕭眉悄悄走近那些大卡車。


    每輛車的車門上,寫著天源集團的字樣。


    趙宗億的天源集團?我靠,不會這麼巧吧?


    “誌遠,他們在向沙子裏麵注水?這裏距離新工業(yè)園很近,難道是送到新工業(yè)園備料場的?咱們跟著看看。”


    蕭眉小聲道。


    “好的,等他們開車,我錄好證據(jù)。”


    歐陽誌遠把身上的簽字筆,調(diào)好角度,拉著蕭眉慢慢的向前走去。十幾輛大卡車,都在用水管子,向沙子裏麵噴水。


    過了好一會,整個車隊開始啟動。


    歐陽誌遠拉著蕭眉,上了越野車,跟在後麵。


    果然,車隊開向了新工業(yè)園的備料場。


    為了在半年內(nèi)把工業(yè)園建好,趙豐年在前幾天,就已經(jīng)讓城建局長鄭俊熙開始大量的備料了,整個備料場,堆滿了小山一般高的沙子、水泥和石子,一輛又一輛的大型卡車,進進出出。


    負(fù)責(zé)進料的是城建局長鄭俊熙的侄子鄭曉山。鄭曉山在城建局擔(dān)任工程建設(shè)科科長,他今天沒在備料場,在現(xiàn)場負(fù)責(zé)收料的是負(fù)責(zé)基建項目的王明樂副科長。


    王明樂一看來的車隊是常務(wù)副縣長趙豐年的小兒子趙宗億的送料車隊,連忙站起來,走了過來。


    “嗬嗬,王科長你好,天源集團的送料車隊到了。”


    一個長的五大三粗的漢子,在駕駛室裏,伸出頭,看著王明樂,隨手扔出來兩條硬盒雲(yún)煙。


    王明樂伸手接住兩條雲(yún)煙,又看了一眼嘩嘩向下流著水的車廂,點點頭道:“過磅去吧。”


    “嗬嗬,謝謝。”


    十幾輛大卡車,緩緩的開向過磅處。


    過磅的工作人員早已接到通知,看也不看那些如同瀑布一般的流水車廂,一輛又一輛的過著車的重量。但那個壯漢司機,還是扔給了那位工作人員一條雲(yún)煙。


    不一會,十幾輛大卡車,過完了重量,把流著水的沙子,卸到了巨大的沙堆上,一輛鏟車,快速地把那些濕沙子推進了巨大的沙堆裏。歐陽誌遠看到這一幕,臉色冷峻起來。


    一輛車的沙子,一般隻能拉30噸,但加上水後,每輛車竟然能增加兩噸多的重量。


    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歐陽誌遠已經(jīng)變得理智沉穩(wěn)起來,他並沒有立刻上前製止這種行為。他要拍好證據(jù),讓戴立新看看,嘿嘿,好戲還在後麵呢。


    戴立新現(xiàn)在新官上任三把火,正一心撲在新工業(yè)園的建設(shè)上。


    歐陽誌遠知道,戴立新和鄭俊熙都屬於趙豐年那邊的人,乘此機會,挑起戴立新和鄭俊熙兩家的矛盾,讓他們互相攻擊,兩敗俱傷


    過了一會,又是十幾輛大卡車,嘩嘩淌著水,開了過來,卸下他們車裏的黃沙。


    蕭眉看著外麵的情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會吧?花花的流著水的大卡車,也能過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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