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爹爹說,我的表姐武藤蘭就住在富士山腳下呀。太好了,我們模模糊糊的竟然達到了目的地,真是運氣好極了。”武青嬰大喜過望,歡喜的大叫起來。楊逐宇直到此時才知道武青嬰表姐的名字,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十分熟悉,曾經好象還為這個名字瘋狂了一段時間。臉sè一陣扭曲,暗道:“我的天!不會吧?這個名字可是會讓人噴鼻血的。”咕咚吞了一口口水,皺眉道:“你表姐怎麼取了個東瀛女子的名字?”武青嬰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想必是她從小在這裏長大的原因吧!不過我聽爹爹說,她也有漢人的名字,叫做武蘭兒。”
楊不悔瞟了楊逐宇一眼,故意和他作對,笑道:“武姐姐,你可別高興的太早,說不定楊大哥瞎說的呢。你們等等我,待我去找一個人問問看。”武青嬰心中相信楊逐宇的話,知道不悔天真爛漫,卻也不阻止她,微笑道:“那你去問問也好。”
“嗨,大叔,你們這裏可是東瀛?”楊不悔蹦蹦跳跳去到一個中年東瀛禿頭男子麵前,可愛的開口問道。禿頭男子一見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眼睛頓時一亮,一副猥瑣摸樣,答非所問道:“小姑娘是哪裏人,去我家坐坐如何?”(古ri本文化落後,沒有專用語言,大唐鑒真和尚曾經東渡到此,傳播中原民俗文化,所以古ri本人有很長一段曆史也是模仿唐代穿著,並且說漢語。)
“聽不懂人話麼?”楊不悔俏眼一瞪,不耐煩道:“我問你這裏可是東瀛?你沒聽見麼?”禿頭男子神情一怔,好象遇見了希奇事情,暗想:“我東瀛女子從小就是學習怎樣服侍男人,在男人麵前,不管熟悉陌生,都是溫溫順順、服服帖帖,可這女孩兒一副蠻橫摸樣,與眾不同,倒是少見得很!”垂涎三尺道:“小姑娘說的對,這裏正是東瀛。”楊不悔“哦”了一聲,心想到:“楊大哥見識廣博,他竟然真的沒有說錯。”纖手一指遠處的富士山,又問道:“這……這怪山可是叫富士山?”禿頭男子好象很樂意和她說話,sè咪咪的道:“對,這就是我們東瀛浪人最驕傲的富士山。”
楊不悔又是一震,內心對楊逐宇萬分佩服,心想:“楊大哥說的不錯,這山果然叫富士山,看來我又鬧不過他了。”想起此來目的,連忙又道:“你可知道那山下住著一個叫做武藤蘭的姑娘?”禿頭男子聽她問及此事,神情一變,點了點頭,似乎有些害怕,似乎也是幻想yin意菲菲,試探道:“姑娘是……武藤蘭……的什……麼人?”楊不悔爽然道:“我不認識她,問問而已。”ri本禿頭好象鬆了一口氣,又恢複了猥瑣小樣兒,嬉笑道:“姑娘問的人就住在富士山的右側山腳下,嘿嘿,那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一個讓男人癡狂的野百合,一朵帶刺的野玫瑰!聽說她最近和東瀛最大的幫會‘狼之一族’接上了仇,姑娘可不要去找她。喋喋,免得引火傷身。”
楊不悔見麵前男子容貌齷齪,說話暗帶蘊意,眼睛就在自己身上轉來轉去,心中很是討厭,得到答案後,也不道謝,轉身便要走。禿頭男子體內似乎天生有一種變態sè情狂的血統,見她轉身,心中一急,竟然大著膽子伸手向他翹臀摸去。楊不悔“哎呀”一身,立即跳開,忽的轉迴身來,揮手就是一耳光打去。禿頭隻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浪人,還未碰到她的肌膚,便覺臉上火辣辣一疼,慘叫一聲,雙手捧麵,連血帶肉吐出六七顆牙齒。
楊逐宇見此情景,也是大怒,調戲自己心愛的小美人,他哪能手下留情?跑上去一正腿踢在他下體,罵道:“好一個sè魔,竟敢調戲我的不悔妹子,小心我斷了你的根。”禿頭新傷未好,又遭重創,隻覺得下麵猶如斷了一般,極度巨痛下,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控製不住,尿濕了滿褲襠。楊不悔粉臉通紅,心道:“楊大哥真狠,出手就打人家……那……裏,叫人怎麼受得了。”搓了搓手,本yu再打,心中一陣惡心,怕髒了自己的手,嬌罵道:“你這無恥之徒,這都是你自找,我看見你這骯髒摸樣就惡心,快快滾開。”ri本禿頭遇見了強人,心中驚恐,被楊逐宇一重腳,懷疑襠下已經廢了,哪裏還敢好sè,連滾帶爬、抱頭鼠竄,轉眼消失。
楊不悔剛到這裏,就遇見這種倒黴事情,一臉寒霜,嘟嘴生氣。楊逐宇連忙摟著她嫩肩,安慰道:“不悔妹子別生氣,下次再見了那個死禿頭,我一定打得他斷子絕孫,滿地找牙。”有情郎安撫,不悔笑顏又開,小聲道:“我再也不想見到這人了,哪裏還有什麼下次。再說……說了,這人今天已經被打得滿地找牙、斷……子絕……孫了。”楊逐宇和朱、武二女,見她一副嬌羞摸樣,又可愛又讓人疼惜,都是微微一笑。
楊逐宇和幾女逗了一會兒,想到身上還有要事,正起臉sè,對武青嬰道:“武家妹子,我們這就去富士山下找你表姐武蘭兒。”武青嬰早就想見一見這個從未謀麵的表姐,自然求之不得,挽起他的手道:“好,我們這就去。”
四人望著富士山向右走,穿過幾個樹林,越走越幽靜,忽見麵前出現一片櫻樹林,林中布置的幽雅清新,偶爾有翠鳥盈鳴,櫻花開的十分燦爛,賞心悅目。轉過了這片櫻樹林,遠遠看見一副竹屋,楊逐宇心中一振,暗道:“也許這裏就是武蘭兒居住的地方了。”屋前是一個水池,水邊一叢花樹映水而紅,燦若雲霞,嬌豔無比,比起那些零零碎碎的櫻花,不知要美的多少倍!
武青嬰和朱九真見了這些花兒,均是“啊”了一聲低唿,語氣中似乎充滿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