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宇見峨眉眾女俠都等待的看著自己,心主意已定轉(zhuǎn),大聲道:“我看我峨眉派的劍法是十分厲害的,隻可惜諸位姐姐妹妹沒有學(xué)會峨眉派上乘的內(nèi)功,所以施展出來,未免顯得威力不足。”
峨眉眾弟子聽他仍然叫‘姐姐妹妹’,均是宛爾一笑,知道這個年輕掌門xing格隨意,也無可奈何。眾人武學(xué)進展不大,稍微年長者,其實都隱隱感覺是自己內(nèi)力不夠,她們心知肚明,聽楊逐宇一言道出要害,均是心一歎,靜玄道:“峨眉陽神功除了下代掌門人外,向來不傳授給其他弟子,師傅教我們的便隻有一些普通修煉內(nèi)功的法門,難道我峨眉派還有其他更厲害的內(nèi)功麼?”但一些年幼剛?cè)腴T者,卻是一臉迷惑,不為所以然。
“當(dāng)然有。”楊逐宇笑了笑,見眾人有的迷惑、有的感歎,心想:“我現(xiàn)在是峨眉派掌門,隻要是我會的便都可以說是峨眉派的,嘿嘿!”扭頭對丁敏君一笑:“丁師姐,麻煩你施展一套峨眉派最厲害的劍法,讓我看看。”
眾人見楊逐宇忽然喊丁敏君展示劍法,均是一驚,有些迷茫。丁敏君一直暗戀楊逐宇,隻是知道沒能力和周芷若爭寵,所以一直忍氣吞聲,不敢表白。她此刻卻是受寵若驚,心一跳,暗想:“試劍坪上千餘名師姐妹,掌門人為何隻叫我一人?難道他對我有意思?”想到這裏不禁心狂喜,眉笑顏花,興奮說道:“遵命!”
丁敏君長劍一抖,便舞動起來。她是峨眉俗家弟子的大師姐,武功本來不弱。又是想極力討好楊逐宇,在眾人麵前,把一套峨眉派上層的“金頂劍法”盡力施展了一次。周芷若等峨眉弟子見她施展完後,因為是師姐,又看在同門之義,一起鼓掌,表示喝彩。丁敏君見眾人為自己鼓掌,心大為得意,揚揚得意的望向楊逐宇,就似要討賞一般。
楊逐宇把剛才丁敏君所使的金頂劍法暗記了下來。隻是微微一笑,並不誇獎,心想:“我峨眉派俗家大師姐,人倒算一流貨sè,武功卻是三流不如。”先把倚天劍遞給周芷若,再從靜玄手接過普通長劍來,運yin真經(jīng)仍然施展這套金頂劍法。招招使了出來。他使得甚慢,好讓眾弟子看得分明。
楊逐宇使了不出數(shù)招,群弟子便都真心大聲喝采,但見他每一招均和丁敏君使得一摸一樣,可是變化之奇、威力之大,卻比自己施展出來高明得不知多少,就算老掌門滅絕師太重生,也不及這一半氣勢。一招一式,均是劍聲霍霍。石破天驚,人人瞧得血脈賁張,心曠神怡。心均想:“新掌門地劍法比老掌門滅絕師太的還要厲害得多,有如此掌門。何愁今後峨眉派不發(fā)揚光大!”
一套劍法使罷,群弟子轟然喝采,再也不是如對丁敏君那樣友好的表示了,頓時試劍坪上掌聲如雷,一齊躬身拜服,靜玄滿臉慚愧:“掌門,同是一套金頂劍法,在你手施展出來,威力有擊破乾坤之勢,我眾師姐妹練了數(shù)十年。實在不及你的一成。”
楊逐宇見眾女對自己拜服,他傲立在地,心本是萬分得意。足可氣壯山河。但為了保持一派掌門的作風(fēng),強忍著得意之心,故意隻淡淡一笑,一副武林高人的老成口吻:“武功修為高低,必須先以內(nèi)力為基礎(chǔ),我看諸位姐姐妹妹的劍法均是不錯,現(xiàn)在就先教你們一套修煉內(nèi)功的法門,怎麼樣?”
眾人看了楊逐宇施展劍法之後,均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見他武功高於滅絕師太不計其數(shù),xing子隨和風(fēng)趣、不擺架勢,又絲毫不群吝嗇,他在峨眉派眾人心的地位,頓時遠遠超過滅絕師太。眾弟子聽說他要傳授內(nèi)力修煉法門,同是大喜,連聲稱謝。
楊逐宇心想:“要傳授武功,總得有個名堂。”於是又道:“大家可曾聽說過yin真經(jīng)?”
“yin真經(jīng)!”除了周芷若之外,眾人一起搖頭。靜玄道:“我等隻知道峨眉有一套陽功,難道還有一門叫做yin真經(jīng)地內(nèi)功麼?”
楊逐宇哈哈一笑,立即把這峨眉陽功給否決了:“峨眉派最厲害的內(nèi)功,本是yin真經(jīng),那陽功殘缺不齊,其實沒什麼用處。”為了渲染yin真經(jīng)的厲害,讓眾人都誠心相信,又道:“這yin真經(jīng)乃峨眉祖師nǎinǎi郭襄的父母所遺傳下來的,百年前的大俠郭靖、黃蓉,想必你們
?咳,咳,我峨眉派本有天下最厲害的武學(xué),隻可惜太沒有習(xí)得,哎,若是她早學(xué)會yin真經(jīng),峨眉派也許早就超過少林武當(dāng)!”
眾人自然知道這兩個大俠,聽他提起郭靖、黃蓉,均是肅然起敬,又聽說楊逐宇要傳授郭靖、黃蓉留下來地內(nèi)功心法,更是激動興奮。
“為了長遠打算,我一定把峨眉派培養(yǎng)成一支超級紅sè娘子軍,哈哈,讓天下人知道什麼叫做‘巾幗不讓須眉’。”楊逐宇這ri便傳了她們十句口訣,都是yin真經(jīng)裏最基本的修煉法門,將這真經(jīng)的奧妙之處細細分說,命各弟子自行練習(xí)。隻有周芷若以前已經(jīng)背過飲真經(jīng)的口訣,所以不需要再去和眾師姐一起修煉。
口訣雖然隻是十句,yin真經(jīng)乃融合天下武學(xué),但這十句也很是博大jing深,峨眉派眾弟子沒有絕頂聰明之輩,縱是靜玄、丁敏君等大弟子,也得兩三ri功夫,才略明其jing要所在,至於一些入門不深的小弟子,更是不易領(lǐng)悟。到第五ri上午,楊逐宇又在yin真經(jīng)裏挑了幾句適合眾人的口訣傳給了她們。眾人便又依照著口訣潛心修煉,至於是否能融會貫通,那得瞧各人的修為與悟xing了。
楊逐宇在峨眉山上呆了十天,整天有周芷若、小昭、武蘭兒陪伴,又能以掌門人的名義,riri去觀賞眾女俠練功,不對之處,可以握著對方的手腰貼身指教,他不想卡油吃豆腐都是不行,過地可謂瀟灑得意、無限風(fēng)光。這幾ri裏,已經(jīng)讓武蘭兒正式入了峨眉派的門下,隻是小昭不背叛明教,卻不加入峨眉,惟獨讓他有些鬱悶。
到了第十一天,楊逐宇想起自己的宏圖大略,正準(zhǔn)備交代一下之後去武當(dāng)山拜見張三豐,忽然山下的弟子前來匯報,說有四個少女前來拜山,說要見峨眉派地掌門。
楊逐宇心一喜,心想:“難道是不悔妹子和蛛兒、朱真、武青嬰四人?”於是連忙到山門迎接,但見四個少女和守門的弟子爭吵,搶著要上山,正是楊不悔、蛛兒、朱真、武青嬰四人。
“哈哈,我的四位好妹子,大哥在峨眉山上等你們快半月了,真是想死我了。”楊逐宇也不顧忌身後有峨眉弟子,張開嘴巴嗬嗬大笑,迎上去便給了四女一人一個擁抱。
幾女見了他也是十分高興,先是嫣然嬌笑,四處亂跳,想要躲避他的擁抱。楊不悔忽然打了他一粉拳,嫩臉一寒,小嘴一撅:“哼,沒良心的東西,那ri在蒙古大都,你為什麼不迴去叫我們姐妹,便就悄悄走了?”
“哎喲,不悔妹妹手下留情。”楊逐宇故意大叫了一聲,苦著臉道:“那天事態(tài)緊急,我救了六大門派,大都裏到處是元人的軍隊,我若迴客棧找你們,讓蒙古大軍看見了,知道你們和我是一夥的,豈不是害了幾位妹妹。咳咳,所以我便先走一步了,心想幾位妹子知道我的信息後,肯定會來找我。”
“哦,原來是這樣。這還差不多。”楊不悔臉sè又轉(zhuǎn)為笑臉,俏目橫了楊逐宇一眼,故意嬉嬉一笑:“別臭美了,誰是來找你呀?我們隻不過是到峨眉山來玩,偶爾聽說有個小狗賊在這裏混了一個掌門,心覺得希奇,所以便來看看。”
楊逐宇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刮了刮的小臉:“結(jié)果沒想到那小狗賊竟然是我,所以妹子高興得眉開眼笑。”
楊不悔嫩臉一粉,嬌豔如花,又打了他一拳,啐道:“我可沒有眉開眼笑,是你自己眉開眼笑。”此時蛛兒、朱真、武青嬰三人都是敏嘴輕笑。
楊逐宇見蛛兒和朱真、武青嬰各自站在楊不悔左右,雖然是高興嬉笑,相互之間卻並不相看半眼,一副不相往來的樣子。搖頭一笑,心想:“看來這三個丫頭地仇恨還沒解開呢。”見三女身上沒添絲毫傷痕,心不禁又是欣慰,暗道:“看樣子自從上次在客棧我拿自己賭咒不許她們打架之後,這一段時間來,幾人確實沒有在動手打鬥。”
蛛兒見楊逐宇在幾女臉上看來看去,她最是頑皮好事,跳上前來:“嬉嬉,楊大哥,你混了一個峨眉派的掌門,我千裏迢迢跑來找你,在怎麼的,也給我一個副掌門做做,讓我也威風(fēng)威風(fēng),好不好?
第100章寂靜武當(dāng)
小丫頭真是會異想天開。這個時代做什麼都得講實 十一世紀(jì),燒火做飯、挑糞砍柴的,都可以做個副總經(jīng)理。”楊逐宇心暗想,裂牙一笑:“若我給你做了副掌門,那不悔妹子、真妹子、武家妹子,要是不服氣了,到時候都要做副掌門,那可如何是好?哈 哈,一個峨眉派,哪裏能夠有這麼多的副掌門。”
“咯咯,那我們都做副掌門就是,反正峨眉派是武林的大門派,少說也有上千人,四個副掌門並不算多。”楊不悔也來了興趣,馬上附和道。朱真和武青嬰均是拍掌讚成,一起說:“我們也要做副掌 門。”
楊逐宇眼睛骨碌一轉(zhuǎn),嘿嘿yin笑了幾聲:“副掌門有什麼好玩的,想要的話,我給你們做一個比掌門還大的。哈哈,要不要?”
“當(dāng)然要。是什麼?”楊不悔、蛛二、朱真、武青嬰四女同時瞪目驚問。
“哈哈,那就是都做我的掌門夫人。做了掌門夫人,連本大掌門,也要看你們眼sè行事。”楊逐宇哈哈大笑。
四女臉上一紅,滿麵嬌羞,均是“噗嗤”一笑,輕罵:“臭美!我們才不做你的掌門夫人呢。”
楊逐宇一路逗笑,帶著四女上了峨眉山,心想四人一路奔波,遠來辛苦,安置好了四人,又召來武蘭兒,讓周芷若和小昭、與大家相互認(rèn)識。周芷若起初並不認(rèn)識幾女,也不知道楊逐宇和幾人的關(guān)係,還以為她們是楊逐宇的朋友,眾人均是年輕少女。也沒什麼忌諱,不一會兒便嘻嘻哈哈,打成一遍。
楊逐宇見這七個少女,同時圍在自己身邊,心裏打著算盤:“芷若妹妹若是知道了我和這許多妹子的不清不白地關(guān)係,嘿嘿,隻怕她就要生氣吃醋了。我的好好讓她們多一起相處,讓這些小美人留在峨眉山上增進一下感情。有武蘭兒這個超級開放的‘大姐’從調(diào)和,想必她們會相互接受的。”
到了午。楊逐宇把峨眉派全部弟子召集到試劍坪,待眾弟子全部到齊,為了不讓眾人反對,他朗朗說道:“諸位姐姐妹妹,不是我好出風(fēng)頭、愛熱鬧,嗬嗬,我峨眉派乃原的大門派,在武林也是威名赫赫,可不比一些沒什麼麵子的小幫會。如今我新任峨眉掌門,按照江湖上的規(guī)矩。自然也該發(fā)出邀請?zhí)樱埥系呐笥褌儊頍狒[一番。若是這樣冷冷清清就過去了,到賀的人如果寥寥無幾,傳出去了,大家豈不是都很沒麵子。”他對眾人隻說祝賀之事,關(guān)於到時候武林盟主地事情,卻並不提起。
峨眉眾人聽他話後同時點頭,頓時唏噓之聲四起,心想峨眉派是六大門派之一,掌門人就任倘若太過草草。未免有損峨眉派威名,於是一起點頭稱是。
靜玄最懂禮數(shù)規(guī)矩,上前道:“掌門師兄言之有裏。這次師傅雖然是偶然去世。但新任掌門即位,卻也不可太草率。按照我峨眉派以往的規(guī)矩,至少也要請六大派的朋友和武林一些大幫派以及德高望重的俠士,來熱鬧一番。”
“你說的極是。”楊逐宇見眾人並無異議,心下大喜。
靜玄微笑道:“那請掌門定下一個良辰吉ri,也好知會四方。”
楊逐宇愣了一愣。暗想:“良辰吉ri我倒不在乎。”於是嗬嗬一笑:“隨便什麼ri子都行。”
靜玄卻是十分慎重。叫師妹去取了一本黃曆。仔細翻閱了半晌,說道:“下月十五是個黃道吉ri。大吉大利。掌門師兄你瞧哪合不合適?”
“嘿!俠客也信迷信。有趣!”楊逐宇從來不相信甚麼黃道吉ri、黑道兇ri那一套,在他心‘佛主觀音、蒼天大地,均是他媽的牛屎狗屁’。心想此時離下月十五恰好還有一個多月,若向原所有門派發(fā)布邀請?zhí)谴蠹乙舱糜凶銐虻臅r間能夠趕到。假意思考了一下,正然道:“就按照你所說,便定在下月十五。”
楊逐宇想拉攏天下豪傑,加上天生愛出風(fēng)頭愛熱鬧,有這等大顯風(fēng)光的時機,又怎舍得馬馬虎虎了事?他和眾人商議妥當(dāng),由靜玄安排,派出一百名峨眉弟子從峨眉下山,到江湖上各個方向廣發(fā)邀請?zhí)淞秩穗b要不是市井流氓、地痞無賴,稍微有名氣的幫會和個人,均要送上請貼。
當(dāng)ri下午,一切安排妥當(dāng)
|去拜訪張三豐,若身邊女子太多,便會讓人 浮,於是叫武蘭兒在山上指點峨眉眾女武功,隻帶著周芷若一人下山。兩人正走到山門,小昭從後追來,執(zhí)意要跟去。楊逐宇知道她是想下山打聽張無忌的下落,心無奈地歎了口氣,隻有也帶上她,下山向武當(dāng)而去。
楊逐宇去時隻想盡快見到張三豐,三人騎了三匹快馬,連ri連夜的趕路,不數(shù)ri出了川蜀,又渡過了漢水,已到了武當(dāng)山下。
三人上了武當(dāng)山,到了解劍臺,不見武當(dāng)?shù)茏映鰜碜璨剑切挠行┰尞悺钪鹩畹溃骸拔洚?dāng)派向來嚴(yán)謹(jǐn),怎麼今天守山路的弟子卻不見了?”
小昭搖了搖頭,一派天真:“想必張真人給他們放假了。”周芷若卻是掩口輕笑:“我看是弟子們偷懶,躲著玩去了。”
楊逐宇連連搖頭:“武當(dāng)?shù)茏訕O守規(guī)矩,又怎麼會偷懶。”又嗬嗬一笑:“既然沒有弟子報信,我們就直接上去,想必張真人也不會怪 罪。”
周芷若嫣然一笑:“楊大哥對武當(dāng)有恩,張真人一世名譽是你給保住的,他感激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罪你。”
楊逐宇心得意,嘴上卻謙虛:“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武當(dāng)山腳下,不可大言不慚。”
周芷若和小昭點了點頭,吐了吐舌頭,同時掩口一笑。
三人一路輕言細語到了武當(dāng)山上,竟然沒遇見一個人出來問話,整個武當(dāng)山,如死一般寂靜。這時候幾人不禁更是驚異,均是覺得有些蹊蹺,隱隱不妙。到了紫霄殿,隻見殿門兩名看門小道童撲麵朝地,斜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死去了一般。
幾人均是大驚,同時想到:“武當(dāng)山出事了!”三人快步向前,來到殿門,翻開兩名道童的身子,隻見二人滿臉震得通紅,眼睛瞪的老 大,全是驚急之sè,隻是全身癱軟在地,動彈不得,好象無發(fā)使力,不過並沒有死亡。道童見了楊逐宇,立即臉上一喜,黑溜溜的眼睛骨碌嚕直轉(zhuǎn),好象是在求救。
楊逐宇心一寬,暗道:“原來沒死!”他以為二人被點了穴道,忙在二人穴道上連戳了幾指,結(jié)果毫無反應(yīng),兩個道童仍然癱軟在地不能動彈。不禁心一愣:“咦!這是怎麼迴事?”
小昭瞧了瞧,猜測:“我看這樣子,倒好象是了什麼讓人使不出力氣迷藥。”
“十香軟筋散!”周芷若忽然驚叫。
楊逐宇聽了這幾個字,先也是全身一顫,心想:“難道趙敏上武當(dāng)山來了!”但隨即又立即否定,他jing通醫(yī)理,仔細一看,見兩個道童臉sè看似通紅如火、額頭卻直冒虛汗,明顯是了一種服入體內(nèi)的重度軟藥,而絕非是從外界一聞即倒的十香軟筋散。雖然不是十香軟筋散,想到趙敏狡猾jiān捷,她身為小郡主,自然是各種各樣的迷藥都有,加上除了她之外,也沒人敢來武當(dāng)派放毒,於是心裏堅定認(rèn)為是她,暗罵: “好個歹毒地丫頭,又使用這種卑鄙歹毒的招數(shù)。”從兩個道童身上也查不出所以然,又不知道裏麵情況,再也耐不住xing子,急忙向紫霄殿內(nèi)衝去。
到了紫霄殿,但見數(shù)百名武當(dāng)?shù)茏訖M七豎八倒在地上,布滿了整個大殿,和門口的兩名弟子一般摸樣,均是不能動彈。楊逐宇見此情景,心“嘣嘣”直跳,心想:“武當(dāng)有張三豐和宋遠橋等師兄弟,這些人武功何等了得!卻不知道趙敏如何能夠得手地?”但見這些弟子均是了軟藥,沒有一人被打傷或者打死,也沒有被抓走,心大是不解。
楊逐宇、周芷若、小昭三人在紫霄殿內(nèi)翻找了一遍,卻不見張三 豐、宋遠橋、俞蓮舟、俞巖、張鬆溪、殷梨亭、莫聲穀、鬆青書這八人。三人心裏擔(dān)心,連續(xù)詢問了十幾人,均是瞪大眼睛著急不能說話,到了內(nèi)閣門口時候,見一個武當(dāng)?shù)茏犹稍诘厣线B使顏sè,眼珠子連連向上清觀裏瞟,像是示意三人。
“我們?nèi)ド锨逵^看看。”楊逐宇立即會意,他曾在武當(dāng)山住過,熟悉這裏的路徑,各個道觀祠堂,都是清清楚楚。當(dāng)先在前,帶著周芷若和小昭,快步向上清觀奔去。
第101章狼心狗肺
逐宇帶著周芷若、小昭,剛出了紫霄殿,還在去上請 心忐忑不安,忽然聽得一聲怒喝:“你這個畜生你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給你了,難道還想把這裏全部的人都殺了不成?”
“這是張真人的聲音。”楊逐宇心一振,聽那聲音是張三豐所 發(fā),隻是好象有些氣不足,心想:“看來趙敏已經(jīng)帶著人到上清觀 了。”於是提氣發(fā)出一聲長嘯,大吼:“哪裏來的妖魔鬼怪,竟然趕來武當(dāng)山上猖狂?”
上清觀是張三豐和幾個嫡傳弟子平ri打坐練功的地方,楊逐宇遠遠大喊之後,和周芷若、小昭一路急趕到上清觀,仍然看見有許多武當(dāng)?shù)茏恿塑浰帲瑱M豎倒在途。剛到觀門口,隻見紅木大門敞開,忽然兩條人影從門裏竄出,“嗖”的躍上屋頂,不作停留,極快的消失在武當(dāng)山林之。
楊逐宇剛到上清觀,沒看清那兩人麵目,隻覺得背影有些熟悉,一時來不及細想,正準(zhǔn)備提氣去追,想起觀內(nèi)的張三豐和宋遠橋等,猶豫了半刻,一個箭步先飛奔進上清觀裏去。
“咦,是楊少俠來了,哎!隻可惜稍微晚了一步。哎……”
楊逐宇進門便聽見一聲蒼老熟悉的聲音,聽這聲音極度憂傷淒涼,正是自己熟悉的張三豐所發(fā),心一熱:“看來張真人沒事。”順著聲音望去,道觀左邊角落的一尊太上老君石像下,隻見張三豐端坐在一個蒲團之上,眼角微帶酸笑,正柔和的看著自己。但見他規(guī)矩坐著一動不動。滿頭銀須略顯灰暗無sè,上眼微紅,就似哭過一般,臉sè蒼白,神sè也有些委頓,就象是害了重病一場。又見張三豐身旁不遠處也靠牆坐著幾人,這幾人全身癱軟,不能動彈,顯然也是和外麵弟子一樣了軟迷之藥。正是宋遠橋、俞蓮舟、俞巖、張鬆溪和殷梨亭。出此之外還有一人撲麵倒在宋遠橋身旁,頸脖上的鮮血流了一地,因為隻能看見後背、不能瞧見麵目,所以看不清那人是誰。
楊逐宇心迷惑,奔到張三豐身邊,見他定定端坐在地上,並沒有軟倒癱瘓在地,心想:“肯定是張三豐內(nèi)力深厚,雖然了軟迷毒藥,卻也能夠說話、安坐不倒。”於是忙蹲在地上問道:“張真人。你們是了什麼毒藥?剛剛從觀裏逃出去地二人是誰?這……武當(dāng)山上,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趙敏帶著元朝高手,使一些卑鄙手段,又上山來偷襲了?”他一時心切,一口氣問了一大串。
張三豐一時間哪裏迴答得了這麼多問題,慘然一笑:“這武當(dāng)山上除了我之外,都了極為厲害的軟骨藥,六個時辰內(nèi),猶如植物人一樣不能動彈。”接著又說:“這毒藥倒不是蒙古人下的!我們時刻防備著蒙古人上山,要是他們來了。又怎能輕易暗算到我等。哎!外匪防住了,卻沒料到出了一個狼心狗肺的家賊。”
“家賊!”楊逐宇、周芷若和小昭聽到這裏,更是大吃了一驚。不由同聲驚道。又是心暗想:“張真人既然沒有軟骨藥,他的樣子卻為何也不能動彈?”
楊逐宇滿腦子疑問不解,正想再問,張三豐忽然長歎一聲,流出一行清淚,指了指宋遠橋身邊倒在血泊的人。淒然道:“楊少俠。你快去看看我七徒兒可否還有救?”
“莫七俠!”楊逐宇聽說倒在血泊的人是莫聲穀。不禁失聲叫了出來,說了一聲:“好。我這就去看看。”疾步到殷梨亭等身旁,隻見幾人眼神即是傷心又是悲憤,特別是宋遠橋,雙目淚如雨注,微張著嘴巴,似乎想要說話,可又說不出來。他心大感驚愕,強擠一絲微笑對幾俠點了點頭,輕輕翻開莫聲穀的身子,但見他雙眼上翻,臉sè嘴唇紫白,頸子上喉嚨處有一條極長的口子,好象是被鋒利地長劍所傷,喉嚨已被割破,鮮血流了滿地,已經(jīng)斷氣了多時。
“當(dāng)在張三豐的麵,莫聲穀竟然在武當(dāng)山上被人殺死了!天下間何人有這份本事?家賊,家賊,難道是宋青書。”楊逐宇心震撼無比,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沒有看見宋青書,不禁記起了他來。
“楊少俠,我七徒兒怎麼樣了?”
楊逐宇聽見張三豐的詢問,也忍不住心微微發(fā)顫,隻有老實相 告:“莫七俠要害受到重創(chuàng),已經(jīng)氣絕升亡。”
張三豐又是慘然一笑:“冤孽,冤孽!”雙手撐在地上,長須巨 顫,好象費了
力氣,身子才顫抖著站了起來。他似乎想要走到莫聲 但腳隻挪了一步,臉sè一苦,竟然仰天吐出一大口鮮血,鋪麵跌倒在地上。
“哎呀。”楊逐宇、小昭、周芷若齊聲驚叫,同時奔到他身邊。小昭和周芷若各自扶著張三豐的左右手臂,他跌跌蹌蹌、才又勉強站了起來。楊逐宇心想到張三豐上次暗算受傷,至今已調(diào)養(yǎng)了進兩個月,以他的修為,應(yīng)該已經(jīng)基本複原,可見他此刻神sè,似乎比兩月之前傷的還重。他心一片迷茫,心想:“張三豐既然沒軟骨藥,宋青書就算是他所說的家賊,隻怕也接不住他半招,那天下間何人能把他傷成這樣?”想到這裏,心更是迷糊。
張三豐被二女扶著站起來後,胸前一片血跡,蹣跚這腳步,又向莫聲穀的屍體處走。小昭和周芷若怕他再摔倒,左右緊緊相扶。張三豐依靠著二女支撐,好不容易才走到莫聲穀屍體旁邊,看著徒弟屍體,頓時老淚縱橫,喃喃道:“隻我一念之猶豫,讓你死於非命,為師真是對不起你。”
楊逐宇見張三豐以往jing神鍵強、絲毫不遜於壯年男子,可今ri見 他,卻好似一個垂暮之年的老人,神sè間盡是空虛疲憊,心不禁大是不忍。走到張三豐背後,先天功運於手掌,緩緩把內(nèi)力輸進他地體內(nèi),想助他療傷、替他調(diào)解氣血。內(nèi)力剛剛進入他的身體,隻感覺他體內(nèi)空蕩蕩的就似一個被抽幹了水的空海一樣,初時以為是他太極內(nèi)力柔和綿軟,自己感覺不到,但過了一會兒但覺自己的內(nèi)力送如他身體,他竟然連一絲出來引導(dǎo)自己內(nèi)力的真氣都沒有,不禁心一震:“咦,奇怪 了,張真人怎麼像是一個沒有內(nèi)力的平凡老人?”
得楊逐宇的內(nèi)力相助,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張三豐jing神好象好了一些,隻是神sè虛脫,麵sè蒼白,卻絲毫不變。
楊逐宇經(jīng)過這一小段時間用內(nèi)力替他緩和氣血,不見他體內(nèi)有半絲內(nèi)力從丹田出來引導(dǎo),他心咚咚直跳,依然覺得張三豐確實是內(nèi)力全失。心裏無比驚駭,見宋遠橋等無法言語,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向張三豐望去,想他說出山上發(fā)聲地一切。
“多謝少俠助我調(diào)血暢氣。”張三豐黯然慘笑,疼愛的撫了撫莫聲穀的屍體,也看出楊逐宇眼神地驚疑,輕輕一歎:“這裏一切,均是我那徒孫宋青書所為。”
“果然是宋青書!”楊逐宇暗道一聲,又仔細聽他說了下去。
張三豐道:“前天下午,青書從武當(dāng)山下迴來,還帶了一個丐幫的八袋長老到山上來做客,那人好象叫做陳友諒。我等想到青書愛在江湖上結(jié)交朋友,丐幫也是我江湖同道的名門正派,在江湖上名氣極大,八袋長老名分不算小,我親自與那陳友諒聊了一會兒,見他談吐頗為有見識,於是也絲毫沒有防備,並且命山上弟子好好招待。那知道青書和陳友諒不懷好意,今天早上,他二人在眾弟子的早餐和飲水下了極為厲害軟骨藥,山上所有弟子都了毒,隻有我一人內(nèi)力修為不懼任何毒 藥,所以沒有那軟骨毒。”
楊逐宇心不解,忙問:“宋青書和陳友諒為何下毒?張真人既然沒有毒,以您的武功,就算是十個宋青書和陳友諒,也不是你的對 手,可張真人又怎麼會成了現(xiàn)在地樣子?”
張三豐神sè慘然:“我原本並不在上清觀,而是在養(yǎng)神殿修煉。今早吃了小童送來地早點茶水,便發(fā)感覺其有毒,於是用內(nèi)力把毒排出體外,我見那軟骨毒不是尋常毒藥,武當(dāng)山上也沒有這些東西,並對不是廚房不小心錯放進來地。心疑惑怎麼茶水裏忽然有毒,想到六個徒弟在上清觀裏打坐,便來此查詢。”
張三豐說到這裏,一臉悲憤之sè:“到了上清觀,才見我的六個徒弟全部毒倒地,青書和陳友諒卻站在旁邊一臉得意。青書那畜生見我來了,竟然走到我地麵前,哈哈大笑,要我把全身內(nèi)力傳送予他,隻要我不答應(yīng),便要殺了他的師叔。我當(dāng)時大吃一驚,幾乎氣得吐血,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畜生,見他站在我的麵前,而那陳友諒卻用長劍指著七徒兒,雖然心怒氣衝天,但因為相隔太遠,卻也不敢上前去搭救。”
第102章交叉融合
宋青書竟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真他媽的禽獸 逐宇聽到這裏,也不禁大怒。
張三豐淒然道:“我從小看著青書長大,他雖然有些輕浮,看似風(fēng)度有涵,其實xing格甚為軟弱,也萬萬想不到他敢做出這種事情來!我當(dāng)時心大為驚震,隻稍微猶豫了片刻,那陳友諒便一劍殺死了七徒兒莫聲穀。”
“啊!”楊逐宇又是一震,心忽然想到:“那也怪不得了,有陳友諒這個jiān人相助,宋青書就算膽子再小,也會被他給激大了。”眼看張三豐此刻的樣子,知道宋青書已經(jīng)得逞,不由暗歎一聲:“宋青書果然夠毒,這下他得了張三豐的一身內(nèi)力,以後不知要在江湖上卷起多大的風(fēng)雨。”
張三豐麵sè慘淡:“我那時侯見聲穀倒在劍下,心急如焚,隻要在猶豫片刻,眼看陳友諒就要一劍殺了六徒兒梨亭,萬般無奈之下,把一生內(nèi)力全部灌入了青書的體內(nèi)。哎!也不知道丐幫的陳友諒,為何如此相助青書這逆子?咳,若是外人,我硬把一聲內(nèi)力灌進他的身體,那人和我內(nèi)力不是同宗,吸收後必定不能融合,會被強大的真氣活活漲得全身筋脈血管爆炸。但青書不同,他早已想到了這點,他從小學(xué)習(xí)我武當(dāng)氣功,與我同為一脈,我的內(nèi)力進如他的身體,不會產(chǎn)生相互抵抗衝 撞、絲毫沒有阻礙,進入之後立即四散到他的身體各處。”
“聽張真人所說,若兩人內(nèi)力不是相同路子,相互傳遞,將要產(chǎn)生排斥衝撞。最終不能融合,反而有害無益。咳,咳,當(dāng)初老頑童傳我內(nèi)力的時候,幸好我沒有學(xué)過武功,體內(nèi)空空如也,肯本沒有內(nèi)力去排斥阻礙,不然早死翹翹了。”楊逐宇心尋思了一刻,便道:“陳友諒這人yin險狡猾。絕對不會做無目的地事情,他冒險得罪武當(dāng)一派,來幫助宋青書,此事乃是要遭到天下武林同道所不容的事情,嘿!想必其一定有極大的好處。宋青書得到張真人的一身內(nèi)力之後,難到和陳友諒就這樣走了?”
一問及這裏,張三豐更是氣憤,連續(xù)咳嗽了一陣,才平下心來,怒道:“就如楊少俠所說。這個逆子當(dāng)真禽獸不如,他得了我一身內(nèi)力以後,我以為因該就此了事,那知他出爾反爾,竟仍然要殺了我和他的幾位師叔,竟然……連他……親身父親也不放過。”說到這裏,饒是他數(shù)百年的心理修為,也禁不住怒發(fā)衝冠。連連喘了幾口氣,心胸才平和了一些,感激的看了看楊逐宇:“這逆子雖然要殺人。但畢竟還是不敢親自動手,那陳友諒正要一劍殺了梨亭的時候,恰好少俠在外麵一聲大 喝。他兩人聽少俠喝聲內(nèi)力極厚,知道不是平常之人,想必是做賊心虛,當(dāng)時便扔劍逃出了上清觀。”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楊逐宇、周芷若、小昭三人同時瞠目結(jié)舌,沒想到武當(dāng)派的宋青書連弒父這樣地事情也做的出來。楊逐宇也是暗叫僥幸,心想起初以為是趙敏在上清觀裏胡鬧。大喝一聲想驚驚 她。不料卻嚇走了做賊心虛的宋青書和陳友諒。救了武當(dāng)幾位大俠xing命。
張三豐講完之後,輕輕撫著死去已久的莫聲穀的背脊。老淚滿麵,大歎了一口氣:“我一念之遲慢,就讓七徒兒百百送了xing命,真是心悔恨,痛不yu絕。”
楊逐宇見莫聲穀一代大俠,最終卻是死在自己的武當(dāng)山上,也是心覺得悲涼。他又看張三豐眼神絲毫不在乎自己的一生修為,而是自責(zé)自己一時猶豫,害死了莫聲穀。心裏不禁大為佩服,想他不驕不噪、慈祥溫和,一世英名,深得天下人的敬仰,眼看這一世高人,卻栽在自己徒孫手裏,落的如此淒涼,實在大為不忍心,忙抓住他的手安慰: “遇見這種意想不到地事情,誰又能瞬間做出抉擇?張真人休要自責(zé),莫七俠之死,罪魁禍?zhǔn)啄耸撬吻鄷完愑颜彛@與你沒有絲毫關(guān)係。”
這時候周芷若和小昭也連連安慰。張三豐對周芷若有知遇之恩,她念起兒時張三豐在漢水相救之情,之後又把她帶到武當(dāng)山撫養(yǎng),再送到峨眉山拜滅絕師太為師。若非如此,自己還是漢水上的一個普通漁家女兒,想起這其點點滴滴,無盡關(guān)懷,不禁紅了眼圈,眼淚汪汪,滑到麵頰。
便在此刻,張三豐忽然反抓住楊逐宇的手,虛弱道:“楊少俠,青書這逆子如今心術(shù)不正,已走如邪道,他得了我一身的功力,若安分守己,那倒也罷了!但他若是為害武林,到處惹是生非,隻怕天下
人能夠製住他了。老道活到一百多歲,從來沒有求 言,今天有一事相求,希望少俠一定要答應(yīng)。”
“難道他要我滅了宋青書?這事不用張真人開口,我自然也會義不容辭。”楊逐宇心一怔,忙道:“張真人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晚輩自當(dāng)盡心竭力。”
果然張三豐說道:“老道請求楊少俠下山以後,隻要聽說青書在江湖上作惡,你便廢了他的武功,把他誅於劍下。若是如此,武當(dāng)派上下都會感激不盡。”
楊逐宇點了點頭:“晚輩一定按照張真人所說的做。”想起現(xiàn)在的宋青書,心驟然一顫,搖頭苦笑了一下:“隻是以宋青書此時的功 力,我隻怕也……製服不了他了!”
張三豐搖了搖頭,勉強一笑:“未必,青書雖然得了我一身功力,但他短時間內(nèi)不能完全融會貫通,發(fā)揮不出最大的力量,以少俠現(xiàn)今的能力,要想製服他,雖是不易,卻也不是絕對不可能。少俠可記得,老道曾經(jīng)教過你地太極心法?”
楊逐宇微微一愣,恭敬道:“你老人家傳授給晚輩的太極口訣、心法、招式,晚輩都時刻牢記,半點也不曾忘記。”
“楊少俠幾次救我武當(dāng)派,和元人相鬥,又保住了老道這一生的名譽,區(qū)區(qū)太極心法,又算地了什麼。”張三豐說完又道:“當(dāng)初我把太極心法教給少俠的時候,太極心經(jīng)裏的最後有一個心法卻沒有告訴 你。”
“是什麼?”楊逐宇大是好奇。
張三豐淡淡一歎:“這是少俠上次離開武當(dāng)山之後,直到前幾ri我才領(lǐng)悟出來的,那便是太極的最高境界,太極‘融’字決。”
“何為‘融’字決?”楊逐宇見張三豐在這心神傷心皆碎的時刻,竟然漫談起了武學(xué)心法,他知道這其一定大有奧妙,說不定便是對付宋青書地關(guān)鍵所在,於是忙聚神認(rèn)真去聽。
張三豐道:“這‘融’字決乃太極心法地最後一章,是太極心法裏最奧妙地一段,它完全違背和顛覆了‘武學(xué)基本原理’的傳統(tǒng),可以融合天下任何胡亂搭配在一起地內(nèi)力武學(xué)。”說到這裏,頓了頓,又道:“少俠上次在紫霄殿和玄**王過招,我看少俠身上所修煉的絕非一門內(nèi)力,所以便想到了這太極‘融’字決。”
“張真人好眼力。”楊逐宇心暗讚,也不隱瞞:“實不相瞞,我體內(nèi)的內(nèi)功確實有兩種,一是失傳近百年的yin真經(jīng);還有一門便是當(dāng)年全真教的創(chuàng)始人、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陽所創(chuàng)的先天功。”
“哦,怪不得少俠內(nèi)力修為如此雄厚。”張三豐聽他所說話,大是驚訝,他見聞廣博,自然知道這兩門絕世無雙的武學(xué)瑰寶。
楊逐宇卻是想起他所說的‘融’字決,不由有些疑惑:“我雖是同時會‘yin真經(jīng)’和‘先天功’兩種內(nèi)力,但自認(rèn)為已經(jīng)把兩門內(nèi)力融合在一起,相互間並無排斥,也能隨意轉(zhuǎn)換使用。卻不知和張真人所說的‘融’字決,有什麼區(qū)別?”
張三豐搖了搖頭:“自然不同,少俠所說的‘融合’,隻是指糾纏一起,不產(chǎn)生排斥,可以交替使用。但這太極‘融’字絕,可又要高出了無數(shù)境界,它所謂的‘融’,就是不管一人修煉了多少內(nèi)功,也不管yin、寒、正、邪、硬、柔,它都可以把身上各家武學(xué),融會成單獨一 脈,最後形成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極強的力量。這‘融’字決對於武學(xué)jing純專一的人,並沒有什麼用處。但對於身上所學(xué)廣博而且繁雜的人,卻是大有好處。
“哦,原來如此。”楊逐宇思維敏捷,一點既通,受了張三豐的指點,心想:“我雖然同時擁有‘先天功’和‘yin真經(jīng)’,但真正對敵的時候,卻隻能使用其任意一種,若使yin真經(jīng)、便不能同時運先天功;若使先天功,便不能同時運yin真經(jīng)。同時會兩種神功,對敵時卻不能一起使用,細想起來,會一門和會兩門也沒什麼區(qū)別,多一門神奇內(nèi)功,隻是自己覺的得意,可以自我炫耀一番罷了。”又想起張三豐所說的太極“融”字決,頓時心狂喜,想到:“按照張真人所說,我若用學(xué)會了這‘融’字決,便就可以把先天功和yin真經(jīng)兩種不同的內(nèi) 力、合成一種內(nèi)力發(fā)揮出來!乖乖的隆丁冬,這可不得了,豈不是說,我的武功和力量,都要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突飛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