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蘭本來正以一個乖巧認真的姿勢坐在石頭上看戲,見這少年拖著貓頭鷹走過來,她小臉不禁一冷。
沈汀蘭往領域裏瞅了眨,這才想起青銅神棺已經不在自己的領域裏。
想用用神屍前輩的鎖鏈也用不成了。
沈汀蘭心裏惋惜,不禁輕輕歎了一口氣,道:“你最好不要過來,我要是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少年一愣,竟也沒有繼續上前,他站在不遠處,認真地打量沈汀蘭。
沈汀蘭見他沒繼續上前,便無視了他,轉頭看向君行澈那邊。
“這貓頭鷹好像和你們認識,你不求我放了它嗎?”
少年問。
沈汀蘭沒理他。
少年見狀,突然緊拽鎖鏈,十分輕鬆地甩動起來,貓頭鷹的身體頓時被甩的高高飛起,又狠狠砸下。
貓頭鷹發出慘叫。
沈汀蘭的注意力終於又被吸引過來,她看向貓頭鷹,看到它一雙金紅色的眼睛裏滿是痛苦,她不禁眉頭一皺。
她以為貓頭鷹即便實力有損,但也應該能抗住這些傷害才對。
可是看到它眼中的痛苦,沈汀蘭突然有些不能確定。
於是,沈汀蘭打量起這看似憨厚的少年,道:“如何才能放開它?”
少年想了想,認真地道:“你來換它。”
說著,他頗認真地拿出了一條新的鎖鏈,朝沈汀蘭晃了晃,儼然是打算用這條拴沈汀蘭。
沈汀蘭小臉冰冷。
她沒有說話,和少年冷冷對視。
一旁,白玉尊者已經動手,他雖然知道君行澈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卻也怕對方絕地反擊,因此他這一出手,用出了九層的實力。
他一手成爪,朝著君行澈抓去。
正常情況下的話,他這一爪,定會將君行澈的脖子扣住,然後,輕而易舉地搶走神脈之靈和氣運。
但是,白玉尊者卻發現,他這萬無一失的一爪,居然抓空了。
他臉色不禁一變,君行澈依舊還保持著那個姿勢站著,但是他的身子,隻是朝著一旁偏離了半步而已。
就是這半步,叫他一爪抓空了。
怎麼會?
白玉尊者的腦海裏閃過一絲驚疑,同時,他已經再度出手。
這一次,雙眼銳利,絲毫沒有輕忽,用足了十成的力道去攻擊君行澈。
君行澈黑眸中沒過一絲輕蔑。
這次,他沒有躲,而是淡淡地看著白玉尊者。
待白玉尊者的一爪到了麵前,他才不急不徐地抬起,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白玉尊者突然發現,他的手再也無法寸近絲毫。
他當下試著收迴,竟然紋絲未動。
他臉色一變,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大力地掙了掙,君行澈那隻看似隨意扣住他手腕的手,居然堅如鋼鐵,一絲不動。
白玉尊者終於意識到什麼,他不可置信地道:“君行澈,你……”
隻是,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身體裏失控向外湧出的神力而震驚。
他的一身神力,此刻被一股可怕的吸力牽動,正瘋狂地朝外湧去。
而源頭,就是君行澈握著他的那隻手。
白玉尊者大喝:“君行澈,你這是什麼邪功?
想不到你為了變強,居然連吞噬別人神力的這種邪門功法都使得出來。”
君行澈眼神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