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慵懶的笑聲在這空曠的臥殿內(nèi)迴旋許久,濕潤的舌尖在我的耳郭上來迴描繪。一股股的熱氣不住的噴進我的耳洞,手順著小腹再次向下延伸。
“嗯……天快亮了。”我動了動身子,抓住身下那隻手放在胸前。
“璽兒,你不是說要去偷看沃迪爾大發(fā)雷霆?”寂順勢撫上我的頸子,將我的臉搬過來,拇指在我紅腫的唇上輕撫而過。
“……”還沒待我說話,寂便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上來。
你倒是讓我去啊?這一晚上都在**度過了。
感覺到寂的身子又興奮起來,我趕忙推開他說道:“今日還有事要忙……”寂不容我把話說完,抓開我的手按在**,一臉蜜色的俯下來吮住我的鎖骨……
高大的落地窗大敞著,兩旁火紅的窗簾被夾雜著雪花的寒風撩起,就如嫵媚的舞娘那撩人的衣裙般翩翩起舞。
水池裏的水是冰涼的,我舒服的靠坐在池壁上仰著臉迴憶一晚的**。
其實我也覺得像是在做夢,這一切都像一場夢,美妙的夢。從沒有想過,我和寂也會有如此親密的時刻。以前的他在我心中一直都如親大哥一樣。而現(xiàn)在這種感覺實在讓我心動不已。
“嗬嗬嗬……”想起我曾經(jīng)想要給寂找美人的事,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來這美人是找到了,隻不過是我罷了。
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xiàn)在炎龍殿內(nèi),正往內(nèi)殿接近。我心中一動,看來寂已經(jīng)處理好一切迴來了。冰涼的水實在太舒服,我不大想動彈,便閉上眼睛假寐。
寂輕輕地來到池邊。而後是悉悉索索地脫衣服地聲音。不大會。一個炙熱地身子便在我身旁躺下來。我睜開眼睛。對上一雙蜜熱地狹長黑眸。那一根根清晰可鑒地睫毛整齊地排列在他優(yōu)美地眼瞼上朝我頻送秋波。
寂地唇角微微翹起。兩頰揚著幸福地微紅。伸手將我抱起來放入懷中。
“現(xiàn)在是什麼時候了?”我躺在寂地頸窩裏懶懶地問。
“巳時末。宮中事務已經(jīng)都交代給二師弟壁塵了。反正離明年開春還有三、四個月。這次出門我們可以遊玩一番。不必著急迴來。一些剛?cè)腴T地弟子過年會迴家探親。都由幾位師弟護送。我可以做甩手掌櫃了。嗬嗬嗬……”
“武陽國國君不是要封山麼?你不怕……”
“嗬嗬。無妨。他們也是要過年地。”
“嗯。那我們下午就可出發(fā)了。”
“自然。”
窗外的雪似乎越來越大,紛紛揚揚的將窗口的地上鋪上一層雪白。我自炎真界中拿出幾顆果子與寂泡在水池裏悠閑的吃了起來。寂一邊吃果子,一邊撩起已經(jīng)結(jié)了點冰碴的池水澆在我身上,我便也衝他潑冰水。一來一往的,我們便放棄吃果子,在池中打鬧起來。
隨著我們的折騰,池中的水越來越少。濺出水池地水在大理石地板上結(jié)出一層薄薄的冰。待我們玩累了,便氣喘籲籲的癱在一起,笑個不停。我們還是第一次這樣輕鬆地玩樂。就像兩個老小孩似的。寂的臉上也是第一次出現(xiàn)如此燦爛的笑容,那開懷與愉悅讓他看起來更美了,就像閃閃發(fā)光的寶石。
我伏在寂的胸膛上,將貼在他臉頰上濕漉漉的發(fā)絲撫到腦後。他如白玉般的臉上掛著晶瑩的水珠,濕潤地朱唇顯得特別誘人。我禁不住這美景的**,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寂的唿吸因我的親吻變得急促而炙熱,合攏雙臂緊緊的抱住我。我們的唇便就這樣糾纏不休。
在我們好不容易結(jié)束熱吻時,皆被對方衝動起來的身體弄的滿臉通紅。我們靜靜地凝視著對方的眼睛,似乎都在掙紮要不要繼續(xù)下去。
一股猛烈的寒風裹著雪花嗚咽著吹進窗子。吹過我們漲熱的大腦。雪花落入池中,瞬間化為池水。我猛然一個激靈,深唿吸一口氣,低聲道:“該起了。”
“嗯。”寂留戀的在我唇上,鼻尖上落下輕吻,應了一聲,便抱著我離開了這個滿是狼藉的水池。
穿戴整齊之後,發(fā)現(xiàn)我這裏沒有多餘的發(fā)簪,寂便用發(fā)帶隨意的束了一下便前往青龍殿。說是帶上些丹藥以備不時之需。我才想起寂的木簪昨晚被我弄斷了,便去天龍殿地廢墟上撿了一截上好地聖檀木,向閑容討來他的寸祥劍,再為寂做個簪子。閑容見我用他地飛劍刻簪子,臉色比哭還難看。鳴風見狀立在一邊掩口偷笑。
我一邊刻簪子,一邊問:“你們二人都收拾妥當了?”
鳴風立刻止住笑,一整臉色,道:“迴師叔祖,我們都收拾好了。”
“嗯。入世之後記得要改改稱唿。千萬不可泄露了我們的身份,以免招惹是非。”
“是。師叔祖。”
我停下手想了想,繼續(xù)道:“我們不如裝扮成一個巫族世家。寂為大公子,沃迪爾為二公子,我就是三公子。你們記住了?”
“是,師叔祖。”
“嗯?”
“是,三公子。”
“嗯。”
“嗬嗬嗬……那我們這個巫族世家用何姓氏?”寂笑嗬嗬的走過來坐於我身邊問道。
“自然姓天。”我脫口而出,抬起頭將做好的簪子舉在寂眼前晃了晃,“做好了,來,我給你梳頭。”說罷,將閑容的寸祥劍還給他,拉起寂的手走向臥殿。隱隱的聽到鳴風打趣閑容,道:“行了,別哭喪著臉了,誰讓你的寸祥劍尺寸這麼小來著?你看師叔祖都不用我的龍嘯劍,因為我的龍嘯劍個大,嘿嘿嘿……”
“去你的!哼!”閑容很生氣的斥了一聲,便沒了聲息。我和寂相視一笑,這兩個十五歲不到的小家夥還真是可造之材,才這麼點年紀竟都可以用飛劍了。怪不得寂會想帶著他們?nèi)胧酪娨娛傈I。
我將寂按坐在梳妝臺前,拿起木梳為他梳發(fā)。寂拿著我為他做的簪子左右翻看,臉上滿是幸福地淺笑。
臥殿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與低聲的說話聲,閑容鳴風兩小躲在門邊往殿內(nèi)探看,嘴裏說道:“你看你看,師叔祖與師祖多般配。”
“那是。像我們師叔祖這般的美人,世上再也找不來第二個了。”
“就是,我也這麼覺著。”
“那隻狼真討厭,老跟我們師祖爭,也不想想他什麼身份。”
“就是嘛,這些年那隻狼沒少找我們龍魂宮麻煩,師祖也真好性子,都不跟他計較。結(jié)果他還不是爭到我們師祖頭上來了。”
“就是就是……”
“啪!”寂似是再也聽不下去了,一拍梳妝臺。斥道:“放肆!”
閑容鳴風嚇得一縮脖子,逃也是的跑掉了。我笑著搖搖頭,將木簪插進綰好的發(fā)髻上。說道:“好了。”寂轉(zhuǎn)過身子,揚手將我抱坐在他腿上,一臉春色地說道:“這兩個小子平日裏頑皮的很,不過他們方才說的話倒是挺中聽的。”
“嗬嗬嗬……他們的話讓沃迪爾聽到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哈哈哈……”想起兩小剛才的議論,我忍不住大笑起來。寂也跟著我笑,眼神是濃濃的蜜意。
下午,眾師兄長老們將我們送至龍魂宮宮門外。隨我們一起去的除了閑容鳴風外還有十二殿衛(wèi)中的天翼與天碧。很湊巧地,他們的姓氏竟與我相同。寂告訴我他們的名字是記錄在五龍魂地典籍上的。我猜測十二殿衛(wèi)應是天龍魂弄出來的吧。
與眾師兄話別之後,我圈住幾人瞬移至冥狼穀皇宮前的廣場上。剛一出現(xiàn),隻見一道黑影瞬間撲來,撲進我懷裏。“璽!”一聲委屈的叫喚在我懷裏悶響,沃迪爾將我抱起來,臉埋進我胸膛裏使勁的蹭。一雙尖尖的耳朵向後伏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乖小狼,怎麼了?”我抱住懷裏的腦袋,拍拍他的頭頂。
“哼!你們倆昨晚可快活了吧!哼!讓我一個人在宮裏獨守空房!哼!哼……”沃迪爾悶悶地嘟囔著。一點也不顧及形象。他的話讓跟在我們身後的閑容鳴風捂著嘴偷笑,寂也別過頭笑了出來。他臉上的春色仍在,趁著一身飄逸的白袍顯得越發(fā)俊美了。
母親米莉萊爾沒好氣的斥道:“看你那沒出息樣!”接著朝沃迪爾的屁股上隔空一腳。隻聽“”的一聲,沃迪爾“嗷”的一嗓子痛唿被踢得撒了手,轉(zhuǎn)過頭碧眸含怨地看了米莉萊爾一眼便趕緊躲到我身後去了。
“哈哈哈……”周圍響起一片哄笑聲。米莉萊爾也被沃迪爾逗得哈哈大笑。天翼與天碧仍是一張石頭臉,動也不動,除了他們倆以外,所有人都在大笑。
沃迪爾呲牙咧嘴的拽住我的袍袖不鬆手,一隻手不住的揉屁股。我反手握住沃迪爾的手。說道:“好了好了。若是都交代妥善了,我們這就走了。母親。還有什麼事要交代麼?”
眾人見我說話,便紛紛隱下笑意。米莉萊爾搖搖頭,寵愛的走上前來拉起我的手拍了拍,道:“璽兒,迪爾我就交給你了。他也隻在你麵前才會如一個孩子一樣。看在迪爾對你一往情深的份上,一定要好好待他。”
“母親,您放心吧。”我給了米莉萊爾一個安心的眼神,忽然發(fā)現(xiàn)今天地冥狼穀隻有我們這些人。守衛(wèi)皇宮地士兵和冥狼族人竟然一個都不見。我猜米莉萊爾一定是怕沃迪爾見到我會失態(tài),故意將族人都遣走了。